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傷身,士可忍她也可忍,這算什麼,歡歌朝千一笑的明媚,“大祭司真是愛乾淨,我只不過小睡了一下而已,何以勞師動眾的把馬車裡的物件全都換一遍!”
“叫我千一!沒有眾人,只有青十。”千一走過歡歌,一側的青十拿了一塊絹子將歡歌剛剛在轅座爬的地方擦了又擦,千一這才跨上馬車,掀簾而入!
歡歌的目光從千一消失在簾子裡的後背幽幽轉到青十長滿繭子的大手裡抓著的乾乾淨淨沒有半點汙跡的絹子上,同情道,“青十,辛苦你了!”
一個大男人手拿絲絹,怎麼看怎麼怪異,最怪異的是當事人對此卻沒有半點反應。
似乎沒有聽懂了歡歌的這種諷刺之意,青十坐上轅座,抬眼瞟了眼歡歌,然後扭頭,直視前方,這架勢似乎只要馬車裡的千一吆喝一聲,馬車就會立刻開走。
歡歌得了個沒趣,伸手撓了撓頭,順著車身朝後面走去,後面果然停著一輛馬車,轅座上坐著一個和青十一般穿著青衣帶著青色斗笠的男子。
這一路山高水長,歡歌有必要和給自己趕車的人培養一下感情,所以歡歌立馬就把剛剛碰壁的小糾結拋了開去,揮手朝轅座上的青衣笑著打招呼,“嗨,帥哥,以後多多照顧啊!”
“我叫青九,我不是你哥!”
介於這聲音無比認真與嚴肅,歡歌的下一句話就差點嗆在喉嚨裡,醞釀的一腔熱情就徹底的癟了下去!
能不提哥麼?
那就是一禽/獸的代名詞!
自然,這話只能在肚子裡爆/發一下。
艱難的爬上馬車,歡歌與青九同坐轅座上,一臉請教的問,“咱們這現在是在哪裡?”
“樹林裡!”青九的語氣沒有半點輕視歡歌之意,要是忽略掉他的回答光聽他的語氣,會覺得他回答的很是認真,不是扯謊。
歡歌有些悲催的望天,她知道這是樹林啊,司徒旭到底給她弄來些什麼奇葩啊,一個比一個更讓她內傷!
馬車這時候啟動,歡歌忙緊緊抓住了馬車的車門。
免得自己兩眼一抹黑,歡歌再接再厲的問,“我知道這是在樹林裡,我的意思是,咱們現在走到什麼地界了,可是出了俞京?”
“我不知道!”青九回答!
“啊?”這三個字,騙騙小孩子還可以吧。
“公子說了,我只要跟著前面的馬車便行!”
所以他的任務就是跟著前面的馬車,所以關於任務以外的事情,是不歸他來管的。
“你們,都是長生派出來的人嗎?”一個個都是這麼的,唔,奇葩啊,怪不得司徒旭小時候那麼一個嚴肅正義的娃從長生派溜了一圈回來後就變成了一個沒有倫/理道德的畜/生!
“是的!”
終於回答了一句像樣的話,歡歌受到了鼓舞,繼續發問,
“你是陛下的人,還是大祭司的人?”
“我不是誰的人,我是我自己!”
好伐,那是她沒有表達清楚,歡歌自省,“我是說你聽令於誰?”
“我自己!”
歡歌默,垮著肩膀朝馬車裡鑽去,這車廂裡終於正常了一些,雖然空間看起來不如千一的馬車大,不過麻雀雖小,五臟俱全,而且好歹不再是讓歡歌眼睛要流淚的白……
不多會就出了小樹林,馬車上了官道,歡歌掀起車簾探出頭四望,從青九嘴裡問不出什麼,她只能自己來判斷周圍是什麼地方,不過她太高估她自己了,從來都不出俞京城的她能分得清東南西北就不錯了。
官道的兩旁是一望無際的田野,綠油油的農作物在風中如同波濤一樣一浪一浪的起伏,歡歌突然就心情大好,想起了前世有那麼一首歌歌名叫在希望的田野上,時隔太久遠她忘了歌詞,只覺得這句話此時最能展現她的澎湃心情。
整齊的馬蹄聲從前面傳來,隱隱瞧見前面沙土漫天!
想來不會有土匪在青/天/白/日官道上打劫,而且聽著轟隆隆的馬蹄聲,竟是極其整齊有氣勢!
這應該是一支軍隊,還不是那種烏合之眾的地方兵,而是一支紀律嚴格,常常執行生死任務的軍隊,要不然也不會在馬蹄陣陣中有這種令人聞風喪膽的氣勢。
歡歌放下簾子,望著車壁思索,是大秦哪裡又出事了嗎?
這支軍隊與他們是相反的方向,定然是去的俞京城,都城是不允許軍隊進入的,說明這支隊伍應該沒有多少人,難不曾是應/召入京。
不知與長隆關有沒有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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