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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完澡他被送進了趙蟠的營帳裡等著,趙蟠此時正在訓兵要晚上才能回來,孫清遠愣愣坐在帳內等著,他覺得時間過得很快,快得讓他幾近崩潰。他需要分散自己的注意力,不然他很快便要瘋掉了。於是他開始想自己以前的事,於是他開始想關玉梅,他甚至能想起他在瓊山書院讀書時關玉梅說過的每一句話,每一個笑。
其實他從未停止過想關玉梅,自從他親手殺了她便總是止不住地想,想她有許多好處,想她溫柔體貼,想她善解人意,然而他那時並不愧疚,此時依舊也不愧疚。他從來都知道人不為己天誅地滅,他如今落得如此的境地絕不是他錯了,而是他大意了。
他正發愣門簾卻忽然被掀開了,一身盔甲的趙蟠進到帳裡來,他掃了孫清遠一眼:“幫我把盔甲卸了。”雖然趙蟠只這樣風輕雲淡地說了一句話,孫清遠卻瑟然一抖,他不敢違逆趙蟠,垂著頭小心翼翼去解盔甲,可是他本就害怕得手抖,那趙蟠又低頭覷著他,一個結解了半天也沒解開,趙蟠卻已經不耐煩地一把掀了盔甲扔在地上。
孫清遠本能後退一步,卻被趙蟠猛地掀翻在地,孫清遠嚇得往後退,可是他本是個文弱書生,哪裡是趙蟠的對手,兩下便被趙蟠按倒在地。那趙蟠也沒甚言語,只將他的衣服撕了個粉碎,欺身便從後面壓了上去。
孫清遠疼得尖聲大叫,又是羞恥又是絕望,不住地掙扎起來。“給老子閉嘴!”趙蟠狠狠地捶了他兩拳,將孫清遠打得再也喊不出聲音來,這才猛衝猛撞了起來。孫清遠嘴裡都是血沫子,一雙眼睛像是要瞪出來一般,後面更是疼得抽搐起來,卻是什麼法子也沒有。
那趙蟠動作一陣卻覺得不過癮,讓孫清遠跪趴在地上,屁股高高地撅了起來,又猛地衝了進去,孫清遠哪裡受過這樣的苦楚,當下腿也顫抖手也顫抖,一個堅持不住便摔倒在地。趙蟠大怒,將他翻過來坐在他胸上便扇起耳刮子來。
“不中用!讓你不中用!”此時趙蟠像是個閻王瘋子一般,雙目赤紅如血,肌肉噴張,一連扇了幾十個耳光子才住了手。只見孫清遠口唇發紫,臉腫如盆,趙蟠卻是仍不放過他,一把將自己那東西塞進他的嘴裡使勁兒抽|插起來。
孫清遠目眥欲裂,此時恨不得自己死了,又恨不得一口將那髒東西咬斷,偏生一絲力氣也無,只得任由趙蟠把那東西插|進他的喉嚨裡再拔|出|來。孫清遠已經漸漸失去了只覺,再醒時卻覺得一隻手握住了他的命根子上下摩挲。他掙扎著低頭去看,卻見趙蟠一隻手正在擺弄他的命根子,一雙眼裡都是惡意的光。
孫清遠掙扎著往後退,哪知趙蟠卻死死握住那東西一扯,手起刀落便劃出一道血光來。孫清遠已經完全愣住了,他看著自己下|體冒出一股血來,然後便感覺到了難忍的劇痛,他哀嚎一聲在地上翻滾起來,□流水一般湧出暗紅的鮮血來。
趙蟠譏笑一聲,撿了件衣服扔在他臉上:“不想死就堵住那裡。”孫清遠疼得滿頭冷汗,雙手顫抖著用衣服壓在了那裡……
37、二爺惱恨
關於孫清遠的風言風語很快便傳得人盡皆知,蕪蕪雖然未曾出門,卻也從府中的丫鬟婆子口中聽聞了一些。她不知道馮長生在這場變故中扮演了什麼樣的角色,但有一點她卻是可以肯定的:是時候離開馮長生了,她或許會去找關益,至於要不要將自己的事情告訴關益知道她還沒決定。
馮長生這幾日一直都留宿在她這裡,趙玉欣讓薇兒來請了幾次,馮長生都只說讓趙玉欣好好休養未曾過去;倒是白日裡去看了她兩次,關照她吃藥安養。趙玉欣也是個極有耐性的,之後倒也不再讓人來請馮長生,倒是時常來與蕪蕪說話消磨時間,對蕪蕪的飲食起居也十分上心。
卻說這日趙玉欣正與蕪蕪說要去園子裡賞雪,偏遇上馮長生回來,趙玉欣起身道了個萬福,盈盈笑道:“我方才還同姐姐說要去園子裡賞雪,夫君與我們一同去吧。”馮長生看蕪蕪一眼,見她穿一件墨色斗篷,毛領圍在下頜上,襯得她一張小臉白白小小的惹人憐惜。趙玉欣見他看蕪蕪,微微一笑,道:“欣兒自小每日用燕窩冰糖熬粥吃,對身子倒是頗有好處,姐姐身子也弱,往後我每日都給姐姐送些來也不算什麼麻煩事。”
馮長生不禁轉頭看趙玉欣,見她外罩一件淺藍斗篷,裡面穿著白色小褂水粉襦裙,整個人看起來柔柔弱弱的,分明是先天不足的樣子。自從她入府馮長生便將她冷落在一邊,此時心中對她多少有些愧疚,聲音忍不住柔和了氣來:“那倒要辛苦你,若有什麼需要的都儘管去和管家說。”
趙玉欣嬌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