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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麼竟一點慈悲之心都沒有,當真是個渣渣。”孫渣渣大怒,喊道:“你這是黑幕黑幕!”蔣譚搖搖頭,在本子上寫下:辱罵裁判,出局。於是一百米短跑孫渣渣眾望所歸地撲街了。接著是跳高,孫渣渣沒能躲過胡小良的暗箭再次撲街……然後是擊劍,孫渣渣沒能躲過沈病秧子的明劍依舊撲街……最後是標槍,孫渣渣的成績不錯,正歡喜間,卻忽然被一杆標槍刺中了子孫根……他瑟瑟發抖地轉頭看去,卻見馮二黑笑著拍了拍手上的灰,頗有些大功告成之感。最後成績出來了,馮二黑、胡小良、沈病秧子並列第一,可是獎品只有一隻,於是幾個裁判開會討論了起來。太后:我看沈病秧子不錯,要不就讓他當冠軍吧。蔣譚:不成,雖然他是您的親戚,但我們的比賽是公開公正公平的!我看那馮二黑的手段不錯,簡單粗暴效率高,不如就讓他當冠軍吧。長公主:不成不成!關益:那現在就只剩下胡小良了,皇桑您的意思呢?皇桑看了看插在孫渣渣子孫根上的標槍,又看了看手中拿著標槍正眯眼看自己的馮二黑,嚥了口唾沫道:馮二黑不錯……心黑臉黑……黑得健康黑得有特點……蔣譚:關益兄,我覺得你這隻女婿實在太陰狠了些啊。關益:你放心,我閨女說了,等大仇得報就踹了他跟我歸隱山林去。蔣譚:關益兄啊……你一把年紀了啊……不要這麼天真了……你看那馮二黑的手段,只怕你閨女是有去無回了……此時馮二黑已經將蕪蕪夾在腋下上了領獎臺,他笑得燦爛非常,露出一口潔白的牙齒,和他黝黑的面板相映成趣……
35、哄騙欺詐
且說早上蕪蕪一睜開眼便看見了坐在旁邊的馮長生,她此時還記得早先在棺前那股詭異的感覺,便不自覺流露出些驚慌之色來。馮長生此時才放下心來,拉她起身,問道:“如今可是還記得那日的情形?可知道究竟是怎麼個緣故嗎?”
蕪蕪只搖頭:“當日只覺頭疼難過,也不知怎麼便眼前一黑,接下來的事情完全不知了。”馮長生眸色一暗,問:“昨晚的事情也不記得了?”蕪蕪一臉茫然:“不記得。”
馮長生沉默半晌,忽然道:“昨晚你將你的秘密都告訴與我知道了。”蕪蕪渾身一顫,細細思量卻什麼印象都沒有,又兼馮長生此時並無驚嚇之色,想來多半是唬她,遂稍稍放下心來,佯裝惱怒捶了馮長生一下:“二爺怎麼這般壞心,竟在這裡唬我,我哪裡有什麼秘密!”
馮長生聽了面色有些陰沉,卻是不吃她這一套的,他垂眼看著蕪蕪,逼她與自己對視,竟是一絲退路也不曾給,一字一句道:“蕪蕪當真沒有什麼要告訴我的麼,現在你無論告訴我什麼,我都不會追究,但若我出了這屋子,我的承諾便不算數了。”
蕪蕪心中一動,卻見馮長生的眼睛深邃漆黑,簡直像是要將人吸進去一般,她受不住這樣的眼神便想別開頭去,奈何馮長生一隻手捉在她的頸上,令她動彈不得。馮長生低頭貼在她耳邊道:“我給你的這個機會你要抓住,不然他日讓我知道你有事情隱瞞我,我定然不會饒了你。”
蕪蕪知道馮長生是怎樣狠絕的性子,當下只覺置身寒冷冰窖之中一般,但思及若此時讓他知曉自己的事,只怕自己先前的算計隱忍都要付諸流水。馮長生若知道她是關玉梅,第一種可能便是將她當成了復仇的厲鬼,想盡法子弄死她。第二種可能便是將她送出去再不管死活,他恨她且來不及,又如何會去尋孫清遠的麻煩。
這樣一番思量之後,蕪蕪便已經打定心思什麼都不說,主動趴在馮長生胸前,笑問:“二爺這是怎麼了,蕪蕪哪裡敢隱瞞二爺什麼,二爺這樣冤枉蕪蕪,蕪蕪可是不依的。”馮長生掩了神色,竟當真不再追問什麼,蕪蕪卻道:“那日我看關玉梅的屍體竟是沒怎麼腐爛的模樣,二爺可知道這是為何?”
馮長生自下床去穿衣服,漠然道:“那墳地陰冷乾燥,且關玉梅才埋下去不到一年,沒腐也是正常的。”“我還當是遇上了什麼鬼神,倒嚇了我一跳。”馮長生看著她似是在思索什麼,半晌才道:“往常這樣的事情也是常發生的,沒什麼可害怕的,只是害苦了關益。”
蕪蕪張口想要問,卻又趕緊止住,只嘆道:“的確是可憐了些。”馮長生狀似無意道:“昨日他已經扶靈出京了,想來再過三五日便能回到宗族裡去了,以後倒是清靜了。”蕪蕪心中終於安定下來,卻怕多說多錯讓馮長生看出端倪來,於是沒再言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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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清遠先前認定蕪蕪便是關玉梅,為了確定這一點,他不惜自己多年來謹慎經營的恭孝名聲,可是到頭來卻是賠了夫人又折兵,不止京中百姓說他趨炎附勢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