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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
所以無論是玄齊兵還是佻褚兵,都在私下裡偷偷下了賭注:言止息是幫老婆還是幫親人,真是個兩難的決定啊。
☆、第106章 演一齣戲
當天佻褚國駐地的中央軍帳裡,所有人都被強行支走;除了江進九等人;巡邏兵也不準靠近。據說言止息和君阡從回來到現在一直在軍帳中開戰。
鑑於君阡不是個喜歡亂丟垃圾的人;所以暫時沒有鍋碗瓢盆被子床褥從帳子裡飛出來。不過有人倒是在不遠處觀察者,裡邊動靜挺大,眾人猜測明個一早估計就要打包回家。
此刻在軍帳裡喝著茶的君阡正將邵奕勳飛箭傳書的紙條一張張拼湊起來擺在桌子上,“看出什麼不對來沒?”
君阡拿起一張紙遞給言止息;“這張是他給我的第一張;這張的問題最大。”
言止息結果紙條,左右看了一下;“阿阡;你是不是早就發現了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君阡疑惑地應了一聲,垂下眼沒有去看他。她最擔心的便是言止息早就知道了那批殺手是佻褚國內某股勢力的人卻一直隱瞞她。若信任所交非人,那是對她最大的折磨。
“之前沒發現,只是後來看到佻褚國士兵用的箭才覺得怪異。”她不想隱瞞,說開了比一個人掩著好,她可以早些選擇去留,早些看透人世,早些伺機報仇,早些脫離掙扎。
這世間最可笑的事,便是你我相對而立明明可以選擇最簡單最直白最有效的方式商量,卻因為各種有的沒的面子和尊嚴閉口不言,這種虐心又虐身的事浪費時間浪費感情她不會做,你不言我不語是感情的危機,既然愛上一個人,喜怒哀樂悲歡離合便兩個人承受著,何必找些所謂怕對方難過的託詞將它隱藏。殊不知,讓人最傷心的不過是無法以最坦誠的內心相見。
誤會也好坎坷也罷,一起分擔才能苦中作樂,才是一個女人所想擁有的經歷。
“侑京那群救了我們又殺了我家人的黑衣人,其實不是玄齊國的人,而是佻褚國的對不對?”經歷過諸多苦痛,君阡幾乎是以一種肯定的語氣說了出來,痛致心扉的撕裂,當她承受過去以後,沒有什麼再可以擊垮她。
言止息攥著那張紙條,其實並非多少石破天驚的話,那張紙上面寫著不多的幾個字,像是一個人在想玄齊國內的人下達命令殺了羽戰祁這麼簡單。
“在侑京刑場的時候我就知道事情有古怪,”言止息將那張君阡說很奇怪的紙條遞給她,“那群人對於我的手下很瞭解,甚至連招式都瞭如指掌。當時我有個想法,可能是他。但是後來我去看了殺你家人的那群殺手所隱藏的地方,發現了一些不同尋常。”
君阡盯著那張紙條使勁地看,像是要將它看出一個洞來,然而言止息知道她此刻心裡的翻江倒海,若這是是言止息口中所說的那個他做的,君阡想要報仇還怎麼下得去手。
言止息似有安慰地笑笑,繼續道:“射鹿臺救我們的那人不在我的意料之中,但是很肯定他和阻擋著阿九的那些人是一起的,不過殺你父親的人,似乎和他們並不是一路。如果我猜的沒錯,那時刑場上不是四方勢力的抗衡,而是五方。”
“五方?”君阡不可思議地看著言止息,這純屬他的猜測,“為什麼會是五方?如果一方是他,還有一方是什麼人 ?'…87book'”
言止息搖搖頭,終是沒將自己設想的珍妃還活著一事說出來,他更願意相信,這是有人借用死去的人布的局。
“看你手中的字條。”言止息順手拿過別的幾章一一對應過去,“那是昭平特有的文湘墨,只有皇宮裡有。但是你看這幾張。”他將剩下的幾章排成一列,這些邵奕勳給的信紙裡有關於梧桐是佻褚國公主的信,有君阡還活著的信,有言止息離開昭平的信,唯獨只有他給君阡的第一張是要求殺了羽戰祁的。
他沒有笨到家把和對方的交易也給君阡看,就這麼些紙條,也可以理解為是邵奕勳他在昭平佈置的眼線帶回來的資訊,防得就是萬一君阡將這信抖出來,被人誤解為邵奕勳和昭平權貴有勾結。若是皇帝問起來,大抵可以當做他有遠見在敵國安插人手。
不過君阡和言止息看來卻並非如此。
“這幾章不是文湘墨,不過用得是高官顯貴中最流行的竹葉墨,朝中大員和一干皇子都用這個。如果我沒猜錯,邵奕炆應該也收到了這幾封信。”他將關於梧桐和君阡訊息的信拿出來,“這大概是為什麼會發生這一系列事件的起因,有人將你們兩的訊息傳到了侑京。”
君阡不解,“但這是第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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