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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人有什麼關係?”
言止息看著這些書信,心裡很不是滋味,他視若珍寶的兩個女人在暗中不知被人下了多少道必死令,這必對方直接來殺他還要讓他生氣。
“這事必須要保持隱秘,主使者不會讓別人知道,所以在邵奕勳和邵奕炆拆開這信之前,不會有別人知道。尤其是下令殺了你爹的那張,既然是合作必然要有誠意,要有誠意這信必然是由幕後之人親筆所寫,跟對方的皇子太子打交道,無論對方是什麼身份,都不可能讓人代筆。”言止息指著那張紙,“你先前看出這張紙上有什麼特殊的地方?”
君阡拿著紙往邊緣輕輕觸了觸,對方將紙弄得很工整,但是無論邵奕勳怎麼掩飾,都沒法將羽戰祁下面邊緣處的毛糙理平整。乍一眼看不出什麼異常,若是仔細看便能看出這紙不是完整的,而是邵奕勳撕掉一半後的。被他撕掉的那一半究竟是什麼?
“按照這張紙原本的長度和字型大小,下面最多還能寫四個字。殺了羽戰祁,後面加上一到四個字還能保證它是一句完整的話並且多了一層意思,你覺得會是什麼?”
殺了羽戰祁本就是一個完整的意思,對方根本不可能用四個字來闡述必須殺掉羽戰祁的原因,這一章連主語都沒有字條裡對方更不會客氣地表達自己的謝意或是殺掉之後的報酬。這些必然是事先商量好的。
這麼想來,便只有一種可能,殺了羽戰祁和另外一個人。
其實殺了羽戰祁必然是帶著他全家的,能讓對方特地指出另外一個人,還要讓邵奕勳在把紙條給君阡看的時候特地抹去,那便只有一種可能。
君阡訝異地抬頭,脫口而出,“是我!”
言止息預設。這張紙條的完整版,應該是殺了羽戰祁和羽君阡。
只是邵奕勳特地將君阡的名字撕掉,是因為當時的情形怕是他自己都沒料到,最後出手殺羽戰祁的不是邵奕勳,而是對方出動了自己的人馬,言止息將君阡護得太緊,他們根本無從下手。
這便是為什麼言止息說有五方人馬的原因。第四方人在射鹿臺救了言止息和君阡,且在打鬥地過程中根本沒有向江進九的人下死手,他們的目的根本就不是去殺君阡。第五方人看見刑場上有三路人馬都是護著君阡的,知道自己沒有下手機會且他們不能在場上落下任何一點痕跡,所以只能選擇撤退。
奇怪的是,第四方人既然一方面是保護著君阡的,另一方面卻在阻止江進九救羽戰祁,他們的真正目的又是什麼。
“阿阡,你可信我?”
君阡堅定地點頭,“信。”
“若是最後的真相,兜兜轉轉還是離不開我呢?”他的目光帶著期許,這件事,無論如何他都無法明哲保身,他只想知道,滄海桑田日月輪轉,是否有那麼一個女人,永遠都相信他。
君阡拎過白尼瑪,緊張的時候,白尼瑪是她最好的發洩。
這個問題,比你願不願意嫁給我,我們兩私奔吧,你給我生個兒子吧之類的通通都要難回答。這是親情和愛情的較量,是信念和支柱的較量。
白尼瑪一臉無辜地趴在一邊,任由著君阡將它的尾巴揉成各種形狀。
言止息坐在一側雙手和在鼻下緊張地等待她的答案,這一生,他把一切的緊張和悲傷全部留給了君阡,除了淡漠和假笑意外的所有表情,都是為了君阡。此刻他甚至不知道,萬一君阡撒手說要離開,他該怎麼辦。
平生第一次感到無助,竟是這樣的。
默了許久,君阡才抬起頭,給了他深思之後一個頗有意味的答案:“誰也說不準,那些兜兜轉轉最後集於你身上的答案,最後是不是要你親自動手解決,甚至連我都只需要站在一邊看。”
君阡極為敏銳的第六感告訴她,也許至始至終她不過是個小小的配角,無論後方勢力是幾波,他們針對的只有言止息。既然他才是那個利害點的中心,等到一切解開的時候,自己會連手都插不上。
然而此刻無論君阡說什麼,只要她的答案不是要離開,言止息什麼都可以接受。
所謂船到橋頭自然直,這後面的人馬越來越多,大家的動機就越來越複雜,往往越是複雜的,解決的方法卻越是簡單。他一點都不擔心萬一珍妃還活著活著君阡的仇人是言氏一大家子之類的可能性,因為他,足夠了解君阡。
“雲州城還打不打?”
君阡忽而的問題讓言止息怔了怔,“打!為什麼不打?”
接著他想到了一個更為嚴重的問題,便是昨晚那個黑衣人用君阡來威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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