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部分(第2/4 頁)
母,是你擅自毀損,純屬活該,我又何必心疼?!”
“老子還不都是被你給逼的?老子只是在剜肉,而你更狠,成天就知道剜老子的心!”青天霸顧不得後腰上的傷,忙撐起身來抱住他的細腰,嗅著他身上的墨香,狗皮膏藥似地黏在了他身上,怎麼也不肯分開,“年糕,親親大老爺,心肝小寶貝,咱不折騰了,咱好好的行嗎,啊?老子是真心稀罕你,大不了以後……以後老子什麼都聽你的,就算是幹那事兒,也絕不強迫你!你讓老子親哪就親哪,你讓老子怎麼搗就怎麼搗,天天晚上給你吹簫舔穴都樂意……”
“夠、夠了!”玉青辭滿臉緋紅地怒喝道,“你若真聽我的,現在就趕緊閉上嘴放開我,趴回去好生養你的傷!”
當夜玉青辭正睡得迷迷糊糊的,突覺身上一沉,頓時被壓得透不過起來,睜眼一看,竟是那不安分的青天霸,正光著身子壓在他身上,一邊扯著他的褻衣一邊厚著臉皮笑道:“年糕,把你吵醒了?你睡你的,啊,別管老子,老子就是覺得這床板太硬了,還是趴在你身上睡比較軟和……”
這、這算哪門子的藉口?!玉青辭怒目而視,恨不得一掌將他推到床底下去,可剛一動彈,青天霸就呲牙咧嘴地叫喚起了起來:“哎喲哎喲,痛死老子了……”
玉青辭實在拿他無法,索性咬咬牙,又闔上眼,由著他壓在自己身上胡啃亂摸,只當多添了一床死沉又火熱的棉被,反正他腰上有傷行動不便,總不至於要忍痛“搗年糕”罷?
誰知剛闔上眼沒一會,就沒得消停,只覺得光裸的胸前被噴著灼熱而又急促的鼻息,敏感的茱萸很快就在這鼻息的撩撥下,顫巍巍地鼓脹了起來,可又遲遲得不到實質性的撫慰,反而弄得全身都開始微微發熱,酥癢難耐。
正在他暗自將床單攥緊的時候,這時胸前終於傳來青天霸的粗喘:“年糕好寶貝,親親大老爺……老子想咬你的奶頭,你可恩准,啊?”
玉青辭臉一紅,已經不知是該羞還是該怒,索性就當沒聽到,咬緊牙撇開臉去不予理會。
青天霸得不到“恩准”,便厚著臉皮自顧自地說:“不讓咬?那舔一下總行罷?”
說著便伸出滾燙厚實的舌頭,徑自溼乎乎地舔了上去,還故意打著圈用力蹂躪,直舔得玉青辭顫聲低吟,渾身發軟,不由自主地挺起胸,直把那茱萸往青天霸嘴裡送,以期能得到更多的疼愛和慰藉。
明知他已被撩撥得情動,青天霸還是突然故意停下,又粗喘著問了一句:“現在、現在能咬了嗎,啊?還是要摸?揉?咂?捻?親親大老爺……你說,要老子怎麼伺候你?”
稍微緩過氣來的玉青辭,這才意識到自己方才的失態,自然是難堪地咬緊牙,無論如何都不肯承認自己的身子,竟已淫亂到了這個地步,“你、你若再不消停,我這就……去跟寧月一起睡……”
“別別別!聽親親大老爺的,老子不碰就是,老子看看總行吧,啊?”
這、這樣一絲不掛地被他看著,豈非更加……
玉青辭頓覺身子又酥軟了幾分,似乎光是那道灼熱的視線,都能令他的肌膚不斷升溫……
又聽青天霸極力咽著口水說:“年糕,你下面都在流水了,連這裡都生得這麼好看,到底是怎麼長的,啊?還有這奶頭,這屁股,這小腰……一點都不像那些生過娃的娘們,真不曉得那倆小子是怎麼弄出來的……”
“青、青天霸!你……你就非要這般羞辱我不可嗎?!”
“好寶貝,怎麼能說羞辱哪?!那個什麼什麼,對,食色性也!這可是你們讀書人教的……”
玉青辭終於被他磨得忍無可忍,一把按住青天霸的頭,往自己胸前的茱萸摁去,“要做……就快做,何來那麼多……廢話?!“
話音剛落,就被狂風暴雨所襲捲,恍若乾柴烈火一觸即發,滿室只剩此起彼伏的粗喘和媚吟,和木床擱置咯吱咯吱的劇烈晃動,屋裡是涓涓露滴牡丹搖,屋外是煙水桃花緩緩開……
翌日,天色陰沉,薄暮提前降臨,山間淅淅瀝瀝地下著春雨,整個天地都成了褪色的畫卷,一切都被雨水暈染得有些模糊不清。
一輛馬車停在隱蔽的泥濘小路上,周身被厚布蓋得嚴嚴實實的密不透風,還有十幾個穿蓑衣戴斗笠的大漢,正聚在拴馬的大樹下面躲雨,你一言我一句地插科打諢,笑呵呵的好不悠哉。
突然小路前面又急急跑來一個蓑衣大漢,踏著一路的泥水,冒著雨湊到馬車的門簾外,喜滋滋地稟報道:“師爺!前面的官道上正好就有一隊官兵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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