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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竟是郊野地麼!”
他笑著摟住管愁腰身,管愁覺著他身下之物又硬起來,閉目迎合上去。
亭中春色又起,亭外蔭下守著的宮女太監饒是久經歷練,聽著這越加激越的雲雨之聲,仍不免心蕩神馳。
☆、莫道不銷魂 6
6,
與先棲鳳帝相比,朱溟的後宮不算充盈。除正宮皇後,貴德賢淑四妃,不過十幾個美人修容,男侍更少,低品內侍不算,五品的侍書七人,二品侍君只兩人,柳沛心,林昭陽。
現在又多了一個管愁。
只說這三位侍君,除了管愁來歷奇異,柳沛心和林昭陽也都有段風波。
先是柳沛心,楚江城有三大望族,孫家,阮家,柳家。
孫家世代出仕,現任家主正是江南總督,長子娶兵馬大元帥李招長女李意蓮,次子在北地為一方之吏,可說是名門世家,當之無愧。
阮家稍遜,世代從商,猶以酒業為重,阮家碧玉酒一年只出十七罈,有價無市,千金難買。只是同族通婚,人丁單薄,已然三代都是一脈單傳。好在家主多有才幹。前代阮思雨早逝,這代阮四時八年前不過十八九的少年,卻以風儀性情盛名於世,城中笑以清明公子稱,倒比孫家長子孫定觖還出風頭些。
如果皇帝那次帶回來的是孫定觖或次子孫定觥,大臣們頂多頭疼要如何與孫栝解釋雷霆雨露俱是皇恩。
如果皇帝帶回來的是阮家家主阮四時,外戚們會很鬆一口氣,──單薄的商人家底要如何與盤根錯節的官宦人家爭鋒?
可皇帝帶回來的是柳家幼子柳沛心。
柳家在那當朝第一風流地的楚江城與孫家阮家同列三大世家,卻是因著他們五代的花街生意。
柳家是妓館世家……
儘管到了柳沛心出世,柳家老爺子不知是老糊塗了還是真的靈臺明澈立地成佛了,竟說積德積德,收了七省十之八九的花街生意,正經做起了古玩當鋪,令老一輩側目不已。但在自家地盤楚江城裡,說到柳家,還是下九流的領頭,這家底十六年來水洗不淨。
因此朝臣們聽得新侍君是楚江柳家的人,無不尷尬異常。
這些權臣名將,有哪家沒有收過柳家教出來的侍妾內寵,又有幾個沒有在柳家的楚館青樓宿過鴛鴦?更有暗中勾連的幾家,整日惶恐,不知這位小柳公子會否被皇帝的枕邊風吹到,兜出往日官商交際的底細。一時間京城百官沸騰,楚江百姓與有榮焉。
只是柳沛心少年時雖也冠說才色雙絕,入宮後竟風平浪靜,再無點滴音訊傳出。皇帝身邊的親信太監往幾個人家傳話,無非是說柳侍君為人恭謙知禮,聖眷甚隆。但從後宮最刁蠻的許美人到性格刻薄的衛淑妃都難尋得他的錯處畢竟不易,柳家放下心事不說,外戚幾派也少了是非,倒微微有嫌平淡無聊。
如果說柳侍君是劍拔弩張只作春風化雨,林昭陽林侍君卻是猝不及防平地驚雷,直折騰了三年仍消停不起來。
這位林侍君是前中書令林成山次子,是正趕上建成十年皇帝充實後宮,正式選中留在宮中的。
可誰知這書香世家的林家次子,卻是自幼好武,十一歲更纏著林老爺子要入江湖拜師學藝,林家有三子三女,獨他一個愛武成痴,林老爺子無奈送他去一座清風山上拜了個紫霞道人為師,一學五年未曾迴轉,誰知一旦學成歸來,便是林家受詔選適齡公子入宮。林昭陽糊里糊塗的去了,就再也沒回來。
那以後林侍君受封的安寧宮再無安寧。行刺有,自盡有,與男侍爭吵鬥毆有,與女妃爭執損毀宮中器物有,甚至安寧宮還三次遭火,一次進水,宮前宮後桃李松菊盡死過一次,林侍君就是得皇帝歡喜,皇帝就是不放他走……
林侍君身心想必疲憊,自第二十七次與皇帝相殺落敗後一蹶不振,近幾個月安寧宮好好養回了些元氣,竟也百花燦爛,宮監臉上也有了些笑容,但林侍君本人仍陰沈沈的,近侍知他仍未死心,只得戰戰兢兢的服侍,小心提防便罷。
管愁就是在這說簡單也不簡單,說複雜也只是稍微詭異了一點點的宮闈裡,做的管侍君。
☆、莫道不銷魂 7
7,
待雲散雨收,管愁趴臥在榻上,似是真的睡過去了。
朱溟觸手沾上他溼潤的股間,卻聽管愁呢喃,“別鬧……”
朱溟笑,將指上濁白的液體盡抹在他臀上,管愁低低的笑,朱溟吻上他光滑的裸背,細細舔著適才激烈所出的汗水,手上情不自禁的加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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