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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倒識貨。”
喜來又忙磕頭。
朱溟笑。
“以後他要什麼,盡給他就是了,只是與內庫那裡多通通訊息,莫要違了制,得罪各宮娘娘,你這差使可難當。”
喜來汗如雨下,拿頭磕的碰碰響。
出了豐雲宮柳西樓笑
“他也不過奉陛下的命伺候管侍君,陛下何必嚇他。”
朱溟微微笑,只往園子裡快步走。
一路上自有宮婢探了路徑,引皇帝直往玉鉤亭而去。
這玉鉤亭正臨流芳泉,還未見小亭飛簷,已聞泉瀑淙淙,走近更作玲瓏之音。
管郎正斜在張榻上酣眠。
朱溟笑。
“無論何時見他,竟都是這副模樣。”
他不由想起西大街上的白袍金冠,當時那驕傲颯氣竟將天色也壓暗了幾分,卻是曇花一現。
何種才是他真面目?
朱溟拾起想必是他熟睡後滾落在地的一支青玉簫,簫身通透,潤潤生光。他將簫管與管郎略比了比,一笑,撩向他下袍。
管郎只穿了件鬆鬆的睡袍,睡時一截裸足早已落在外面,朱溟向上撩去,卻見雪白修長的一段再無寸縷。
朱溟回頭,柳西樓不知何時已悄悄退下了。
朱溟莞爾,轉頭再看管郎,此時天光正好,泉邊濃綠將他身上的睡袍斑駁成一片,卻仍染不上那雪樣的肌膚。
朱溟放下玉簫,愛撫上去。
記憶中的綿軟和柔韌。
他親了親他的肩膀。
“醒了吧?醒了就陪陪我?”
他不稱朕,想必管郎也察覺了,睜眼向他一瞥,伸手向他攬去。
“你到底叫什麼?我叫你阿管好不好?”
少年應了聲,由他撫向自己胸前的面板,自己隨手扯斷了朱溟的外袍帶子。
朱溟暗歎,好大的力氣……
“你叫我阿管,我便叫你阿溟。”
少年揉著他的耳垂,又拆了他的冠。
“阿溟……下次來找我,不要穿那麼多……”
朱溟再忍不住,兩人密密相貼,廝磨起來。
☆、莫道不銷魂 5
5,
“別出去,就留著……”
管郎臉上尚布著紅潮,胸前微微起伏著,朱溟看了竟又是情動。
只是這話……真是從來沒人對他說過……
“你到底是什麼地方出來的?”
他忍不住問。什麼地方教得出這樣、這樣……恩,恬不知恥的人?
管郎喘著氣笑。
“恩,覺得我恬不知恥?”他把朱溟拉著緊貼著自己,氣息都吹在他臉上。
“這樣,你不喜歡……?”
朱溟感到身下又火熱起來。
他小嘆一聲。
“……小狐狸精。”
身下的軀體卻是一硬。
“阿溟……”
管郎撫著朱溟的脖頸,低低的叫他,垂下的眼中微光一閃。
“不要叫我狐狸精……”
朱溟對他的殺氣強自鎮定,若無其事的往他腰上擰了一把。
管郎輕笑著躲開了。
朱溟道。
“還是給你起個名字吧,‘管郎’可登不上名錄。你想叫什麼,管絃?管樂?”
管郎嗤笑。
朱溟煞有其事的想了想。
“今日花開的好,花無素豔擁行舟,管行舟?”
管郎翻白眼。
“我有個師侄就叫行舟,換一個。”
朱溟撲哧笑。
“你還有師侄?你才多大?”
管郎木木的看著他。
“不能叫行舟,不能叫玲……不能叫雁,其他你看著辦。”
朱溟溫言道。
“那你自己呢,你現在想叫什麼名字?”
管郎想了想。
“其實豐雲這個名字不錯,不過我也不止一個師侄叫什麼雲……”
朱溟咬了記他的鎖骨笑。
管郎哼一聲。
“我以前住的地方有個小聯,‘萼綠低窗暗,平煙畫別愁’。我就叫管愁。”
“倒是好句,有下文沒有?”
管愁笑。
“閒居郊野地,隱跡似東周。”
朱溟大笑。
“我的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