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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來一次?”
管愁的臉埋在絲帛裡悶悶的笑。
“時日長著哪……今天可不行了……”
朱溟高興。
“你可不是在恭維我?”
管愁哎了一聲。
“不是恭維你,是真的不行了……”
朱溟將他抓起來抱在懷裡。
“好好,我知道,你病才好是不是?來日方長……”
管愁知他話是這麼說,心裡還是在高興的,想刻薄一句光有蠻力有什麼用,想想自己現在吃他的用他的,剛才他也很是盡力,便隨他抱著搖來搖去,自管自打起瞌睡。
忽聽朱溟又溫言道。
“阿愁,你剛才說時日長著哪……我很高興。”
管愁不理。
朱溟又道。
“其實你找上我,還是喜歡我的是不是?”
管愁一顫。
朱溟把他的面孔調過來,管愁沒來得及把眼淚忍下去。
“怎麼哭了……”
朱溟親上還沒來得及流下來的眼淚,又親他嘴唇。
“誰欺負你啦,誰敢欺負我的阿愁……”
管愁嚐到自己眼淚的苦味只不說話。抱著朱溟,趴在他肩上,狠狠蹭了一下。
情事後的甜言蜜語,最不能當真。事過境遷,俱是笑談。
等天色慢慢有些暗了,朱溟仍去找那件睡袍,卻見已被兩人蹂躪的不成樣子了。
他盯著那件寬寬大大實際什麼也遮不了的東西皺了皺眉頭。
“下次不要穿這種東西就走來走去……有些外臣我是許他們進園子的,叫他們看見了不好。”
管愁低笑出聲。
“你許他們進園子,又是什麼心思?”
朱溟笑。
“確實不是什麼好心。比如柳卿,當年我常留他宿在宮中,意欲姦淫,實在他空長的風流倜儻,在男事上如蠢牛木馬一般不解風情。”
管愁笑得上氣不接下氣。
“好個聖明之主,竟不來強的?”
朱溟將自己的一件外袍裹他起來。
“那時年少,總想要你情我願才好。何況臣子中如柳卿這般待我百中無一,久而久之心思轉到別的上頭,便認了他是知己,不再動這個腦筋了。”
管愁恩了一聲,朱溟見他真是累了,便擊掌要宮監送頂軟轎來。他看看管愁包在他金絲銀鏽的袍子裡憑空像又小了幾歲,禁不住又親親他的睫毛,看他皺起眉頭哈哈一笑,乾脆就這麼抱著他坐入轎中,囑咐直接抬入豐雲宮便是。
☆、莫道不銷魂 8
8,
誰知這轎子才下亭子,就出了變故。
話說管愁正迷迷糊糊睡著,忽覺一道銀光刺眼。他有些惱怒,隨意奪在手中就向外一擲。
只是這一擲他忘了自己正在轎子裡,這物事一擲出去掀了轎簾,於是轎內一片光明更是晃眼。
管愁徹底醒過來,向外瞪去,只見一個身著勁裝的少年正訝異的望著他,神色極其古怪。再看看周圍一群人,除了宮婢竟還有一群武監,人人手上執棍正架在少年脖子上,卻也只古怪的看著他。
他不知這少年便是三位侍君之一的林昭陽。
原來這林昭陽今日本又是在安寧宮裡枯坐,卻得知皇帝又封新侍君的事,想到自己當年的境遇便有些舊恨湧上心頭。
偏那小監告訴他本是想安慰他,見他還是不樂更細細點撥道,“皇上對那位新侍君甚是寵幸啊,白日便在玉鉤亭裡行事,直待了大半天了,林侍君今後可寬心了……”
林昭陽一聽火上澆油,大罵“淫賊!”,江湖豪情統統激發,拎起把劍就殺去玉鉤亭。
其實以他平日的折騰,能拿到手上的也不過是沒開過鋒的玩物,他也知必近不了朱溟的身,見御駕來了只使了十成力往轎內擲去,盼著砸傷他也好出口氣。
護駕的武監也看出他只是撒氣,合計著以他的功夫這劍挑進轎頭也該停了,便不管那劍,由著它歪歪扭扭的飛過去,只制住林昭陽這個人便罷。
卻沒想那劍勉強穿進轎簾雖是勢頹了,卻並沒有落下。
最後竟“!”的一聲,銀光一閃,回頭扎到了林昭陽腳下。
乖乖,領頭的姜用見那劍已真正捲成一團廢鐵,更可觀是以劍柄斜斜入地七分。
姜用汗如雨下,自忖以自己全力,以劍尖入地都未必扎得那麼乾淨……,抬頭更見轎簾早被長劍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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