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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雕兒是宴子桀父親還在位時蕃幫的貢物,一直是安公公養著的。葉納公主便要帶了一對兒雕兒去狩獵,今天一早便與宴子桀帶了隨從同去了。
記得小的時候,父皇也有過讓小皇子們比賽射野兔、野貓、鳥類的狩獵。
那時候,父皇依著子宴死去母妃的願望,讓子桀的名子裡有個桀字,是唯一胡家皇兒們當中沒有“王”字的孩子。
胡王亦不願讓宴子桀做繼在自己姓後的兒子,宮中人亦是都知道宴子桀是前宴王所出。
胡璇的兄弟姐妹們友善點的便不太理他,胡珂卻是一直最討厭宴子桀的,每次狩獵都說子桀沒權參加,子桀又好動的很,為了這事二人也打在一起過兩次。
到了子桀再大一點的時候,他雖然習武用心,最討厭便是聽到狩獵這樣的事……
今天,竟然陪著葉納去了,開開心心的去了……
“聖上有詣,宣安和公胡璇覲見。”房門外,熟悉的聲音響起,胡璇起身開門,門前站的便是安公公。
“聖上傳召我?”胡璇有些不解。
“是啊。安和公,聖上這就在御書房候著了。咱們這就快去吧。”安公公是那種絕不多一句攀舊的廢話,絕不多浪費一個眼神的人,垂下頭去,閃開身給胡璇帶路。
這是這樣的人在歷經兩代換朝中一直能存留下來的原因吧?!胡璇無奈地想,也只得與他一起向御書房去了。
走了快一柱香時間,安公公盡是帶著他繞平日裡人少的小路才到了御書房,侍衛說皇上在書房後院的小閣休息著,正候著安和公,便再由安公公引著,穿過御書房後院的花園,到了一座湖心小閣前。
胡璇根本就沒有繼位,御書房都來得少,更何況是這座小閣,只是印像中這一處如隱於山水之間的小樓曾在很小的時候由父王帶著兩過兩次。
到了閣前,安公公只輕傳了聲:“安和公胡璇奉旨覲見……”
“宣!”胡璇聽得出是宴子勇的聲音。
“安和公,請。”安公公推開房門,將胡璇讓了進去。
胡璇覺得氣氛有些怪異,卻終是不太敢相信自己忽然萌生的可怕猜測,就在他猶豫要不要走進去的時候,身後的門吱的一聲關上了。
“安和公,進來吧。你讓孤王久候了。”宴子勇的聲音由小閣內室傳來。
不會的……不會的……是自己多心了……那怎麼可能……
本來就不是他的能力能反抗的事,讓他見他就得見,而自己擔心的事情無非是自己的隱痛之處罷了……胡璇這樣說服自己,深呼吸了口氣,走了進去。
青帘挑起,胡璇輕輕的走了進來。
宴子勇並非九龍皇袍,而是一身紫雲盤龍紋的便服,蹺著二郎腿喝著茶,坐在那裡喜滋滋的看著走進來的胡璇。
第七章
“胡璇參……”胡璇躬身行禮,宴子勇早已三步並作兩步的走上前來,紫袍袖一揚,已架在胡璇臂下,面上幾分來意不明的笑意,含含糊糊的道:“安和公不必多禮……孤王等你好久了……”
“不知皇上召胡璇覲見,所為何事。”胡璇不失體統的向後退了一步。
“……嗯……哪、”宴子勇尷尬地將落空的手收到了背後,勉強一笑道:“安和公,這些日子可過得習慣啊?”
“蒙皇上仁德。胡璇過得安好。”胡璇心中卻想,不習慣又能怎樣,把皇位還給我麼?
“哎,孤王也知道……”這麼嘆了口氣,彷彿無限同情,宴子勇又向前湊了一步,使本來就說不上遠的距離接近到就像要貼上的胡璇的身:“聽說你曾與我王弟有些過節的,他定不會善待了你。以後你有什麼難處,儘可向孤王提,孤王以仁德治天下,不會為難你們舊部皇族的。”說著,邊伸出手去攬住胡璇的腰,斷了他的退路。
“胡璇銘記了,多謝王上美意,要是沒有別的事,胡璇先行告退。”胡璇心下暗道“不好”,只得用盡力氣掙了開,這力道讓兩個都閃退了兩步,他急忙忙的丟下句話,就要往外跑。
“璇……”宴子勇把手裡的茶杯一扔,也顧不上什麼萬金之軀或是什麼禮儀體統,衝上來一把抱住胡璇,呼吸急促的道:“胡璇吶……你當真不明白孤王的一片苦心?你讓孤王想得好苦!”說著,便扳過胡璇的臉來欲施親吻。
“此行萬萬不可!胡璇身為男子!大王怎麼可以……”胡璇窘迫萬分,當下也顧不得他是不是什麼天子大王,心裡就恨著這宴子勇,也不知道是哪根筋扭到了,對自己懷著這份心思。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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