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腳底摸油溜為上策,奮力把他撞開,就欲奪門而出。
“大膽、胡璇!”宴子勇被他推得閃在一邊,還沒來得急站穩腳便喝道:“你妹妹胡瑛還在天牢之中!你不要忘了!”
手都按在門閘上了,胡璇硬生生的停住了身子。
緩緩的轉過身,宴子勇已經走到他面前。
“剌殺大王是死罪!孤王若要定她的罪,就算護國將軍求情也是求不來的。”宴子勇撫摸著那張夢昧以求的面孔,聲音又放得輕柔了些:“孤王全都是為了你,才沒殺她。”
就這樣,被宴子勇擁進懷裡。那種不同於宴子桀的男人的體息,讓胡璇莫明的感到反胃,就像被……被街上生著什麼怪病的乞丐抱住似的,卻不能推開他……
閉上眼,胡璇認命了。任由宴子勇半擁半拖走進了內室的紗帳錦床,然後隨著他的擺佈平躺在上面,男人的身軀,壓了上來……
“讓孤王好好疼疼你……孤王定然不會虧待了你。”宴子勇喜笑顏開,抻手將床頭罩著什麼事物的絹帕扯開。
胡璇的餘光,看到的竟是一個托盤,裡面並排放著些形色各異的玉製性具……
“哈……”不知道是哭是笑,胡璇閉上眼睛,任由宴子勇解開自己衣襟的帶子,輕輕的發出了一聲長嘆:“王上……胡璇無所求,只請您龍恩浩蕩釋放胡瑛……”
“你依了孤王,孤王什麼都答應你!”宴子勇已然把持不住,也顧不上理會身下人的表情是痛苦還是扭曲,手忙腳亂地去解自己的衣衫,還不忘了湊上去親吻擁抱。
“將軍啊、將軍……皇上有要事,您不能進去啊……將軍……”自遠而近的傳來安公公急燥的叫喝聲。
“本將軍要見皇上呈報的必是軍機要事,你敢給耽誤了幾個腦袋頂著?”宴子桀冷喝著,聲音也急速接近閣樓。
“……啊……這、這如何是好!”宴子勇慌慌張張的由床上爬起來,剛抓緊解到一半的衣襟,就聽到外面“咣噹”一聲響,似乎是宴子桀破門而入了。
“哎喲、皇上……”那邊安公公還陰陽怪氣地叫喚著,宴子勇就三步並作兩步衝了出去。
“子桀,何事這麼急著見孤王哪?”宴子勇只抱著衣襟,佯作鎮定。
“皇兄,臣弟剛剛收到加急密報,說是楚國邊境近來有軍隊調配,且西砥進犯北方眾國,邊防亦十分混亂不堪,看來發兵之際已至,臣弟勿忙來見皇兄,便是為此。”宴子桀學沉聲言道:“若待楚國調全兵力,各方流寇四起再做防備,怕是為時晚矣。臣弟特來領命出兵西伐,還請皇兄速速定度。”
正當這說話的工夫,胡璇也整了整衣襟,由內閣走了出來:“胡璇參見將軍。”
“嗯?他怎麼會在這裡?”宴子桀皺了皺眉頭。
“哦。是孤王召安和公來,問問他前朝舊事,還有尚未歸朝的胡族家人近況。”宴子勇陪笑著應對,可在胡璇看來,神色間那搪塞不安的尷尬神色讓人反胃得想吐。
“這樣啊!”宴子桀似是並沒放在心上,又轉過話題道:“皇兄,適才的提意,該當如何啊?”
“哦。這個啊?!出兵嘛?!出兵!就出兵!哈、哈、哈!”宴子勇拍著宴子桀的肩頭,一幅哥倆好的親密神色道:“咱們宴家的萬代基業,就落在子桀你的肩頭上啦!”
“可是王兄,如今故都剛復,臣弟仍擔心有亂民趁機造反,臣弟這一去千里逃逃,又唯恐不能勤王,不如就讓弟麾下勇將張勁,帶同三萬精兵留守皇都,皇兄另調配二皇兄手下的三萬兵馬襄助子桀,此法如何?”
宴子勇一聽正中下懷,哪個不知道宴子桀手下的六萬精兵是鐵騎勇馬,無論是對自己今次欲行之計也好、還是對守皇都也好,這個提議無非美到他骨子裡了,當下點頭道:“如此更是妙得緊,就這麼定了吧!明日子桀你便齊集六萬軍士舉旗西下,四萬步兵就由四皇弟子單帶同,正午出發。”
“好。那王兄你就多保重了。此次行軍至急,酒宴咱們也別辦了,王兄只在都城等子桀的好訊息吧!”宴子桀與宴子勇交臂相握右拳,在胡璇看來幾分羨慕、幾分緬懷。自家的兄弟當年也有過這樣親密無間的景像,只是一去不返了……
“你還站在那裡幹嘛?不隨本將軍回去準備行裝?!”宴子桀對著胡璇一聲怒喝,把胡璇遊走的心緒又拉回來。
“是。”胡璇用餘光掃了一眼宴子勇無可奈何的神色,忙加緊了步子跟著宴子桀出去。鬆了一口氣,可是不知道躲得過這次,躲不躲得過下次。
子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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