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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自裁的行為,還有,為什麼後腦這麼疼?
“我……沒做什麼吧?”茛觿冷淡問道。
“沒有,被阿千及時敲暈了。”
焱潲正想問關於炎毒的事,龍簾破門進來:“殿下!”
“在外面叫主公就好。”
第三卷 清風染思(十五)
茛觿及時提醒道。不料龍簾眼眶一熱,撲過去緊緊抱住茛觿,觸碰到了傷口,疼得他喘不過氣。
他儘量剋制自己的疼痛,只是眉頭蹙得緊了,被焱潲看得清清楚楚。他道:“近日你越來越放肆了,進我的房門也不敲門,看到人就亂抱,成何體統?”茛觿笑著撫了撫龍簾的背。
龍簾呼了一口氣,放開茛觿:“屬下知罪。”
茛觿笑意不淺:“幾天前才遣人招你,你這任務完成的也太晚了吧?”
龍簾跪坐在榻前,慢慢解釋道:“路上遇到血梓祭了,那廝非纏著我帶他來找主公,周巡了好久才甩開的。早知道這樣,當初我就該跟著主公來的。”
茛觿面無表情,原本早就把血梓祭那人給忘了,沒想到還遇上龍簾了,“烈兒好嗎?”
“小殿下很好,也喜歡公子七。”
茛觿點頭。單手撐著坐起,本想掩蓋著另一隻手的傷,卻不想龍簾眼尖,發現了他手上纏住隱藏在袖子裡面的紗布。
“主公的手……是炎毒?”
茛觿道:“小傷,不足掛齒。”龍簾滿臉複雜,咬牙切齒地也不知道想些什麼,只見他強忍憤怒道:“這該死的谷無憂,總有一天我親手宰了他!”
焱潲聽不大明白,誰是谷無憂?怎麼提到他的?難道和炎毒有關係?
屋內很久沒有聲響,只有龍簾將拳頭握的咯咯響的聲音。茛觿不耐,讓他退下。
“谷無憂是誰?”龍簾退下後,焱潲開門見山。
茛觿沒想回答:“你問他做什麼,你跟他有過節?”
焱潲搖頭:“方才聽你們談論了……是不是和炎毒有關。”
茛觿用眼角掃了他一眼,也沒打算隱瞞,反正這些事說了又能怎樣?
“七八年前北宮被燒,皇宮貴族除了我和烈兒沒有人存活。幕後黑手也不願我們過的安穩,在北宮重建後來下了毒。”
“那個人就是……谷無憂?”焱潲驚。按照茛觿所說的,那個時候茛觿也才不過十一二歲,烈兒剛剛出聲沒幾天,那人下手也夠歹毒。七八年了,烈兒還是一副四五歲孩子的樣子,恐怕也是炎毒抑制的。這麼小就要忍受炎毒帶來的痛苦,是在是世態炎涼。
“烈兒怎麼忍受的了那痛苦。”焱潲認真地看著茛觿流光般閃著悲哀的眼,問道。
“烈兒與我不同,他體內的炎毒是埋藏得很深,不會與我一樣每月發作。但是隻要一發作就……會死。”茛觿說的平平淡淡若無其事,其實心裡早就已經敗的一敗塗地。
他與谷無憂,還是輸在了卑鄙二字上。只怪自己那時年紀尚小,武功不濟。那時谷無憂戴著面具,二十五六的樣子。如若不是才能出眾,又怎會當上南國秘術師?想他北國秘術師也是辛苦了四十載才做上御用秘術師的位子,研製出了幻靈一類的藥物,谷無憂年紀輕輕便做到了這種地步,實屬不易。眼下之急便是儘快尋找到谷無憂。解毒,才是上上之策。
“南國秘術師曾經有谷氏存在麼?”茛觿問。
焱潲答:“未知。南國秘術師都是秘密選拔的,史策上並不會記載,只有皇上一個人知道。”
第三卷 清風染思(十六)
茛觿冷哼一聲,不再說話。如今自己深陷困境,這邊這麼棘手的案件,這邊又是痛苦日益加深的炎毒。且不說自己,烈兒的炎毒更是讓人擔憂,誰也不知道什麼時候發作,真到那個時候,便是一條鮮活鮮活的命。無時無刻隨時隨地都有可能消失。作為烈兒的小舅,他絕對不允許這種事情發生!
焱潲見茛觿發呆,心裡正尋思什麼,道:“若是不放心,明天我去宮裡問問。”
茛觿抬眼望他,目光微冷:“幫我你能得到什麼好處?”
焱潲聳聳肩,微微笑了:“我做這些,不是為了利益。”
茛觿拉下臉來:“你別忘了,我可是你的……”
“我的仇人。”焱潲收起微笑,一隻手搭上桌沿,接著茛觿沒說完的話道。“你說你不想傷害我,不如……”
“我不記得我說過。”茛觿是記得自己雲裡霧裡似乎說過這句話,但是為了不惹事生非,讓他誤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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