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搶了焱潲的話說。
焱潲只是笑笑,沒理睬茛觿說的話,“不如你我都退讓一步,你我繼續玩遊戲,如果你贏了,那麼之前的恩怨一筆勾銷。怎樣?”
茛觿冷笑:“可是那隻侷限於那個時候的清歌,那個時候我也取悅……所以我已經贏了,你說的遊戲,沒有可行性。”
焱潲細細回想也對,畢竟事實就是這樣。
他歪頭想了想,“那麼我們打個賭吧。”
賭局是這樣,焱潲提出,從現在開始,如若茛觿如果有對焱潲動過一刻的心,曾經為他有過情絲,那麼就算茛觿輸,反之,則算焱潲贏。
茛觿汗顏,這算是……無理取鬧?怎麼老想要打一些無聊的賭呢,還當自己是三歲的孩子麼?
“你憑什麼會覺得我會答應。”
焱潲還是保持著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谷無憂應該是南國人吧?如果沒有南國友人的幫助……不,清帝一向計謀高超,聰明過人,應該也可以單靠自己能力尋人。不過,就是不知道,烈兒能否熬到那個時候了?”
茛觿瞳孔突的縮小,手指握成了拳頭,“你在要挾我?”
焱潲不可置否。
的確,茛觿按自己的人力物力,確實不怕找不到谷無憂,殺了他逼出解藥是遲早的事,不過,怕就怕在,烈兒等不到。
思量了許久,茛觿極不情願的別過頭:“你說話算話。”
焱潲滿意點點頭,倒了杯茶一口一口慢慢呡著,絲毫沒有走的意思。茛觿權當他空氣,眯著眼休息。
並非他焱潲無理取鬧,而且他也知道,這場賭局,自己必輸。他只不過想要插手而已,還有,除了這個,他已經沒有任何理由讓茛觿把自己放在心上了。見到茛觿以後,這心底一層一層向上湧來的熱流,是越發變得不可收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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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簾退出來後,正巧遇到送藥前來的阿千。
龍簾撇嘴,本想當做沒看見直接過去,被阿千晃頭晃腦抓住胳膊。
“清帝好些了?”
“自己不會去看啊?”龍簾還在為阿千剛才的拖拉生悶氣。這個人總是礙手礙腳的,笨笨的什麼事也做不好,真的不知道這種笨蛋怎麼進的了尚書府。
“抱歉,剛才看你來了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了。”而問題就是,平時一向做事利落辦事高效率的阿千,每每撞上龍簾就會出差錯。
龍簾看他一臉誠懇,也沒再生氣,輕嘆一聲搭上他的肩膀:“這幾天要在府上打攪一陣,就麻煩了。”
阿千感覺肩上心口都暖暖的,笑著答了。
第三卷 清風染思(十七)
第二天一大早,焱潲便起了。在阿千陪同下坐馬車去了皇宮。
焱潲一襲白衣現在宮殿南門,那幾個守門的侍衛一見是稀客,急忙讓開了道路。
入秋來,這是他頭一次跨入宮門。早朝也不上過。能這般放肆在宮裡想來就來想走就走,還能不穿官服隨意入宮的,焱潲是第一人。
路上三三兩兩遇見各朝中大臣,都行了王侯禮,都以為他是難得一次心情好來上早朝的。沒想到卻往皇帝批閱奏摺的昭陽殿走。
“焱潲?”一衣冠有序的男子見到走在前面的焱潲,欣喜叫道。
焱潲回頭,見來人是若醉,笑了笑。
“今天難得有興致來宮裡一趟?”若醉一見焱潲沒穿官服就知道,他不是來上朝的,“這次來是找陛下?”
焱潲點頭:“有些事想要詢問。”
若醉道:“可是關於北國焚屍案件?”
焱潲道:“有點關鍵。”
若醉明白,點頭道:“可是現在皇上正要上朝呢,來這麼早也不怕等?”
焱潲失笑,“我們朝廷上做事的人,那是什麼都怕就不怕等。”
若醉暗想,確實是這樣,不過對於焱潲就不同了,皇帝寵他那是大家有目共睹的,哪怕是焱潲一來,宮裡頭管事的太監便好茶奉著,好生待著,哪敢讓他曬到一點太陽?
“話說回來,我們好久沒在一起喝酒了,改日來我府上,我們不醉不歸。”若醉有些抱怨地說道。
焱潲點頭:“你我生死之交,以後喝酒的機會還少麼?倒是你,別整天想著喝酒,喝多了都是無益的。”
若醉裝作不屑地切了一聲,笑著往大殿那邊趕。焱潲也知怕遲了,趕去昭陽殿。果然如若醉猜的那樣,那裡的掌事公公巴巴地一會是茶一會是點心,都被焱潲婉言拒絕。執意要在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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