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部分(第2/4 頁)
你說我們會一直這樣在一起,知道老死為止麼?”
茛觿將焱潲的話全部聽進了耳裡,卻不知道怎麼回答。
執子之手,與子偕老,對於眾多的有情人來說,是無比高尚的信仰與希望,而茛觿和焱潲不一樣。他們的身份特殊,彼此的愛戀也特殊,他們甚至不能光明正大的說著情話。雖然茛觿並不在乎,但他畢竟是清帝。
他還記得他與焱潲打的那個賭,他說他一輩子也不會對焱潲有任何情思情誼,現在看來,他對自己太過於自信,這一場沒有籌碼的賭約,他輸的徹徹底底。
他何嘗沒有想過他們的未來,可是他所預料到的那屬於他們的未來,卻是一片黑暗,看不到一絲光明。
茛觿與焱潲之間,或許永遠都看不到未來,沒有明天。
“朕困。”茛觿心裡頭就像一團沒有頭緒的線球,越理越亂,越亂越繁雜,他乾脆選擇不回答這個問題。
焱潲沒有追問執著,摟住他的手緊了緊,“那便睡吧。”
第二日,茛觿很早便去上朝了,焱潲醒來的時候,茛觿上朝回來坐在桌邊喝茶。
焱潲起身,盯著茛觿的側臉看了好久,道:“你長的真好看。”
茛觿差點將喝進去到喉間的茶水噴出來,咳嗽了好幾聲。
焱潲失笑,下榻著衣。一邊擺弄著腰帶一邊有意調侃茛觿:“你今天不疼?以前不都是三日下不了……”
“閉嘴。”茛觿放下茶杯,看著焱潲慢慢優雅的穿衣動作,繼續道:“對蒙圖塔和闕悟囿,你什麼看法?”
焱潲手上的穿衣動作毫不減慢,淡淡道:“事實你我都知道,而且他說的很可信。”
茛觿道:“所以你懷疑?”
“你不是也在懷疑麼,闕悟囿雖然口頭不承認他殺害蘇月,但是這情況十分淺顯就能看出來,知道這事的只有蒙圖塔和闕悟囿知道,除非,蘇月真的是自己失足落水。”
茛觿看他一臉雲淡風輕,絲毫沒有蘇月死了的哀痛,忍不住問道:“蘇月死了,你難道一點感觸也沒有?”
焱潲明白茛觿話中的意思,道:“你不是也一點感觸也沒有?”
茛觿道:“她於我非親非故。”
焱潲道:“她只是我一個故人的女兒。”
茛觿不做聲,焱潲注視著他的眼睛,半天不說話。
“清歌,你記得,我的存在,全部都是為了你。”
茛觿微怔。慢慢的,臉頰爬上紅暈,輕聲道:“還是派人去通知她家裡人一聲,畢竟是在朕底下出的事情。”
焱潲頭輕點,忽然想起一件事來:“對了,西周使團過幾日就得走了,你打算怎麼處置蒙圖塔和闕悟囿?”
“放他們走。”
焱潲身形一頓。放他們走?鬧出這麼大的事情就這麼把人放走?這不應該啊。
茛觿察覺到焱潲的疑惑,解釋道:“這事情說它複雜又未免太過簡單,說它簡單又有些繁雜,而且我們沒有任何證據,雖然我們知道就是他們之中的一個,但查清楚未免有些費神。再者,就算查出來又能如何,他們都是西周來的人,雖說不怕西周小國鬧矛盾,卻也不想因為這事而傷了大家和氣。”
焱潲聽言,暗自想了想,不禁開口讚道:“還是你想的周到。”
其實不管真正謀劃的人是誰,蘇月已經死了,找出那個人來蘇月也不會復生。更何況,這裡是皇宮,這麼興師動眾地,只有壞處沒有好處。
蒙圖塔被釋放,第二日就把帝璽歸還。
“清帝,這麼做都是我的錯,謝謝您不計前嫌饒過我的妻兒,甚至饒過我。但是清帝殿下,您殺死吾王,對此我沒有一絲的甘心,今日有我一個蒙圖塔,他日就會有第二個蒙圖塔。”
茛觿冷眼看著面前這個人,蒙圖塔說的每一句話都足以讓他死幾百回,他可以放蒙圖塔走,但是他一定要弄明白是誰向他灌輸了這麼多。
“告訴朕,誰告訴你的?”
“清帝殿下為何覺得我會說?”
“因為你還沒走,所以說你的妻兒還是在朕的手上。”
蒙圖塔的臉色變了變,臉上不甘和敵意越來越濃重,牙關咬的緊緊地,但他卻不得不說:“闕、悟、囿。”
茛觿心裡頭一遍又一遍地默唸著這個人的名字,直到兩天後西周使團離開。
望著那一列馬車漸行漸遠,逐漸消失在視野裡,他恍然大悟。
他一直懷疑為何闕悟囿為何會知道這麼多,而能夠這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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