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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想起來一切了,趁著間隙叉著腰休息,故意拖長了聲音叫他在外面的名字:“楚、嘆、墨……“
楚嘆墨轉頭看到蕭浮和方懷璧,以及其他人,朝蕭浮和花曉色喊了聲:“風荷公子!雪妖公子!”
蕭浮仰頭隨便笑了兩聲:“有什麼秘密也要跟我分享一下嘛!楚大哥!”
銀袍男子看了蕭浮一眼,又看了楚嘆墨一眼,示意他繼續說下去,楚嘆墨點頭稱是:“雲鸞公子給自己取了個名字,叫‘姜缺’,他和趙國的二十多歲的奉恩公蔣延住在一起,他們的事在趙國帝都人盡皆知……”楚嘆墨沒有再說下去,雲鸞曾經的地位誰都知道,這也是如今這個銀袍男子為什麼一定要找到雲鸞的原因,不單單是因為他們之間隔著父仇,更因為他帶走了太多的秘密,也讓銀袍男子因為他與自己的父親幾乎決裂,所以,他吩咐楚嘆墨帶人出來找他,死生不論!
而原本在一旁與圍上來的人周旋的梅九歌突然聽到那兩個字,不由得握緊了手中的刀,殺伐得更加狠烈、果決、殘忍。
蕭浮依舊叉著腰笑起來:“嘿嘿!我就說老四最討厭老男人了!果然一跑就勾引了一個年輕的公爺!不錯不錯!”
銀袍男子的眼一沉,手中的茶杯立刻摔地粉碎,他眼裡帶著殺戮血腥,蕭浮一臉不以為意的樣子,更加令他氣憤。
蕭浮和花曉色在這邊悠閒的“談天說地”,梅九歌和方懷璧卻在外圍死命奮戰,方懷璧內功強大,幾百年出手處處留情面,倒也佔了上風,儘管已經激戰多時,方懷璧的體力卻還是那麼好,很難看出來,他平日裡是個安靜靦腆的孩子。至於梅九歌,因為先前受過傷,此時聽到楚嘆墨說的話又不免心生憤怒,力氣已經慢慢不敵,方懷璧看出梅九歌漸漸趨於劣勢,便趕忙過去幫忙,不意身後有人偷襲,然方懷璧雖然察覺,但若轉而防守,那麼梅九歌將危矣。虞自知先一眼看到方懷璧危險,但因為手上的事情未完,不便妄動,正心急如焚。
危急之刻,楚嘆墨騰身而起,單手劈死了那個正要偷襲方懷璧的人。虞自知跟著舒了一口氣。
蕭浮倒是頗為驚訝,但是心中也不由得冷笑,如此,楚嘆墨必死無疑!
“宮主覺得好看麼?”花曉色朝沈魄看了一眼。
沈魄淺淺一笑:“精彩絕倫!”
花曉色“譁”地一聲開啟摺扇朝沈魄扇了兩下,十分神秘地雜沈魄耳邊笑道:“可能,宮主更好看!”
沈魄立刻皺起眉頭,他知道,花曉色絕對不是無聊到會和他開玩笑的人,沈魄立刻握起拳頭,卻赫然發現自己一點真氣都提不上來,那雙眼立刻看向站在一旁的虞自知:“你做了什麼?”
虞自知的事情已經做完,倒也懶得理會沈魄,立刻跑到方懷璧身邊支援。
沈魄這才恍然大悟,虞自知怎麼可能眼看著情人與其他人激戰,而自己卻站在一旁一動也不動呢?沈魄首先懷疑的就是,自己中毒了,可旋即,這個定論被沈魄推翻。單單是毒,他不可能毫無知覺。
除非,是蠱!
而反觀梅九歌等人方面,雖說是勇戰,但終究敵眾我寡,時間久了,便慢慢趨於劣勢,不管是誰身上都負了傷。
突然,四處飛來無數的細針,帶著凜冽的殺氣朝那些人刺去,遠處飛來一個赤紅的身影。
他終於坐不住了!杏花煙雨戚豔。
蕭浮輕笑。
方懷璧看著尚遠的赤紅,腦子裡想起了同樣一身赤紅衣裳的師傅——蕭月來。那隻她給的短笛成了他如今的武器,而短笛材質堅硬,竟然在與眾多兵器交接之下依舊未出現裂痕。
這一場混戰,從中午戰到了晚上。
梅九歌、方懷璧、虞自知、楚嘆墨、戚豔等人都很賣力地在認真戰鬥,只有蕭浮和花曉色打一會兒,休息一會兒,休息的時候總是蕭浮主動去和銀袍男子說話,總是惹得銀袍男子想要立刻殺了他。
至於玉留聲和那個叫做碧桐的女子,則是且戰且退,慢慢消失無蹤了。
“哎,這樣真的很不公平啊,欲主,你說是不是?”蕭浮嘆道,故作可憐的看著銀袍男子。
銀袍男子終於站了起來,一揮袖朝蕭浮攻去,蕭浮騰身一閃,花曉色機敏配合,銀袍男子撲了空,眼中的殺意卻從未減弱。
作者有話要說:
☆、第 28 章
銀袍男子撣了撣衣裳上的灰塵,朝蕭浮說道:“本座為你設下如此大局,有仇必報的風荷不可能什麼都不準備吧?”
蕭浮俏皮的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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