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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歌、方懷璧,至於虞自知,在玉留聲說出自己是四君之首的時候已經暗自離去。
蕭浮沒有理會那人對南宮世家的汙衊,畢竟,他在南宮世家只是算作借地居住而已,對南宮世家並沒有什麼感情,可方懷璧不同,聽到如此言語,他幾乎要衝出去為南宮世家辯白,可他生性靦腆害羞,這種大叫大嚷的氣氛下,他總是會遲一步,可就在他準備辯白的時候,卻被突然跑來的小狗咬住了衣襬,小狗的眼睛水汪汪的十分可愛,見方懷璧注意到它,它便作勢王方懷璧身上跳,可剛跳了兩下,旁邊的主人便朝它喊道:“貓兒,回來!”
“貓兒”十分聽話地又朝它的主人奔去,夏侯命宛彎下腰去抱住它,它在夏侯命宛的懷裡蹭了蹭。
一切都來的那麼巧合,太巧。
方懷璧慢慢平復自己的心境,若是沒有小狗打岔,他說不定就衝出去了,那個時候,敵眾我寡,只會越描越黑。
方懷璧不由得朝夏侯命宛看去,夏侯命宛隨意的目光正好與他相交,那帶著幽藍淡光的眸子露出柔和的笑意,隨後,那目光又投向了懷裡撒嬌的白毛小狗,寵溺而單純。
蕭浮站到椅子上去,叉著腰大嚷:“來了竟然不現身,你們兩個真的架子大!”
眾人開始心虛了,蕭浮這是在叫自己的同伴了麼?
樹林之外飄然飛來一個淡紫色的身影,那人手上拿著一柄摺扇,扇面上描著紫色的花朵,面上帶著和玉留聲同樣材質的面具,而隨風飄來的,是一陣白梅花香。
“小色狼!你今天倒是裝地厲害了些,大冷天帶把摺扇?附庸風雅啊!”蕭浮接著說道。
淡紫色的身影雜蕭浮身邊落下,頗為悠然的朝蕭浮笑了笑:“我喜歡!”
“你也是‘四君’?”梅九歌問。
“在下,花曉色。”花曉色微微拱手,餘光瞥了一眼在一旁自顧逗弄“貓兒”的夏侯命宛,而夏侯命宛頭也不抬一下,只是不小心掐到了“貓兒”地皮肉,痛的“貓兒”“嗷嗷”地叫著。
“哈哈!連你都出來了,咱們的‘欲主’卻躲在後面,不肯出來!”蕭浮跳下來,顯然目下他們已經陷入了重重包圍,戰勢一觸即發,誰也別想置身事外!
花曉色合上摺扇:“分明是你找人絆住了他!”
“‘四君’齊了?”有人問。
“不,還差一個‘酒’。”
“說不定梅九歌就是‘酒’。”
“不錯!”
“今日我一定要殺了你們四個禍害,為我兄弟報仇!為武林除害!”終於有人按耐不住了……
作者有話要說:
☆、第 27 章
戰,混亂,殘酷,冷血,瘋狂!
而在高臺之上,沈魄所在的地方,卻是另外一番情景。
一個帶著銀色面具,穿著銀色錦繡大袍的男子正坐在舒適的椅子上,等待著面前的人甦醒。
虞自知冷冷地看著混戰的眾人,目光關注著對敵手心慈的方懷璧。
沈魄伸手捏住後他下巴,讓虞自知看著自己:“為何不下去找你的情人?”
虞自知綻出極為媚骨的笑容:“我想要陪著你!”
“哦?”沈魄冷笑。
虞自知沒有在看沈魄,只是掰開沈魄的手看著躺在地上尚未甦醒的楚嘆墨,問:“他如何?”
銀色錦繡大袍男子勾了勾唇:“很快就醒了!”
果然,銀袍男子話剛說完,楚嘆墨的眉頭便微微皺了皺,跟著慢慢睜開了眼睛,等他搞清楚自己身在何方之時,他還捂著頭低低地“嗯”了兩聲,但當他看到銀袍男子的時候,立刻瞪大了眼睛,“撲通”一聲跪下去叩拜:“屬下拜見欲主!”
銀袍男子淡淡地哼出兩口氣:“想起來了?”
楚嘆墨看了看旁邊的虞自知,點頭道:“是!”
“那說罷!”銀袍男子繼續說道。
楚嘆墨依舊跪著:“屬下找到了他,就在趙國帝都的奉恩公府,那晚屬下帶著兄弟去找他,可屬下不知為何,竟然與他對視一會兒之後就覺得自己應該轉身離開,至於那兩個兄弟,屬下不知道他們究竟如何。”
銀袍男子淡淡的“嗯”了一聲。
而此時,正酣戰的蕭浮等人竟然將戰圈移動到了沈魄所在的位置,蕭浮和花曉色相互配合,衝開包圍,直直躍向了銀袍男子身旁,而梅九歌和方懷璧也跟著過去了。
蕭浮看著甦醒的楚嘆墨已經跪在那人面前,就知道楚嘆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