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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眨眼睛:“當然!屬下自當禮尚往來!”
“哈!”銀袍男子一拂袖,又坐了回去,“你還記得自稱‘屬下’?”
蕭浮嘆了口氣:“哎……咱們這樣的人,什麼都可以忘記,唯獨不能忘了規矩。只是,若日後大家都知道,欲主擅自編造出假的‘四君’,並於他們殺人的手令,其他的人又會怎麼想呢?”
“所以,這就是你的回禮?”銀袍男子不屑一顧。
蕭浮被風吹得有些冷,搓了搓手:“當然不是!老四帶走的東西,才是屬下要呈給欲主的賀禮!”
銀袍男子眼瞳一縮,他自然知道雲鸞帶走的東西有多重要,也知道,蕭浮所說的“賀禮”根本不是要送給他,而是要以此威脅,甚至,□□!
然而,銀袍男子轉念一笑,如果蕭浮找了了那些東西,就不會故意讓虞自知把楚嘆墨帶過來,再從那邊殺過來,就是為了聽楚嘆墨說出他知道的事情:“哦?那本座可等著了!”
蕭浮拱手:“屬下,不會讓欲主等太久!”
銀袍男子淡淡一笑,這一笑,卻很扭曲,他知道,蕭浮這個人從來都是做的有把握的事情,他不得不嚴加防備。如今楚嘆墨所知道的訊息已經成了斷點,要找到雲鸞,唯一的線索就是那個身上又云鸞氣息的梅九歌。在來之前,他查過梅九歌的背景,但由於火蓮教的手法太完美,他竟然找不到梅九歌從前一絲一毫的破綻,但他絕對不相信,梅九歌的從前,那麼辛苦平淡。而這個訊息,毫無疑問,只能是蕭浮放出來的,因為蕭浮也迫切的希望找到雲鸞。
戰圈之中的人已經漸漸無力支撐,又因為中了戚豔的毒針而渾身無力,目下,真是各自虎視眈眈,卻又各自暗自休息的時候。
戚豔離方懷璧又五步遠,中間隔著虞自知,虞自知雖然武力不如其他人,基本算是最弱的,但他出手狠辣,毫不留情,在戰鬥中自保不成問題。
而楚嘆墨又在方懷璧的另外一邊,恢復記憶的他戰鬥力更加兇猛,不知有多少人死在他手裡。
至於梅九歌,他在戰鬥之中不時的注意著楚嘆墨,他很想知道,楚嘆墨和姜缺是什麼關係。
而身中蠱毒的沈魄慢慢地青了臉,身為盟友的銀袍男子卻絲毫沒有要幫忙的意思,沈魄從來沒有指望過他,他知道,他們之間存在的,只是純粹的利益關係。
算是比較安靜的時刻,一隻雪白的小狗“汪汪”地叫著,湊個人群腳下穿梭過來,直直奔向了花曉色。
它正是夏侯命宛的“貓兒”
花曉色看著“貓兒”眯起眼睛笑起來,又彎下腰去抱它,“貓兒”舔了舔花曉色的手,又朝他懷裡蹭了蹭,花曉色摸著它的頭說道:“醜‘貓兒’,你終於認得我的?”
“喂!你個小色狼,還不把這隻‘狗貓’還給人家?”蕭浮朝花曉色嚷道,儘管他看出來,花曉色與“貓兒”的主人其實相識。
而慢慢從遠處踱來的夏侯命宛走到戰圈之時,便已經飛身而過。
夏侯命宛有潔癖,討厭髒,選了個自認為還算乾淨的位置落下,朝花曉色伸手,花曉色一副不捨的樣子將“貓兒”還給夏侯命宛後,夏侯命宛又飛身走了,他一句話也沒有說,像一個啞巴,但他幽藍的眸光卻清澈如星。
整場戰鬥,也只有他一個人真正的置身之外。
啊,不對,還有白胖胖的“貓兒”
“誒!我說你們打架不累麼?”蕭浮叉著腰朝那群人喊道。
“除‘四君’,義不容辭!”有人依舊憤然。
蕭浮嘆了口氣:“欲主,你看,你把我們四君的名聲玩兒得多差?你要是不任性,興許江湖上還沒人知道何謂‘四君’呢!”
“本座只想要‘四君’二字徹底消失!”銀袍男子傲然依舊。
“欲主不干涉,世上便無‘四君’。”花曉色說道。
“哈!本就存在之物,如何能‘無’?”銀袍男子翹起腿來,“如何?你們預備殺完他們,再與本座一戰麼?”
蕭浮好笑地撓了撓耳朵:“我沒聽錯吧?咱們這邊的人都累的要死,欲主以逸待勞,算盤打得真響啊!誒?不過欲主若想要世上再無‘四君’,首先要剷除的便是‘四君’的叛徒,欲主您的得力干將,咱們的老大——雨樓公子啊!”
銀袍男子咬了咬牙,冷哼一聲,想起玉留聲居然阻止碧桐將蕭浮指出來,心裡就氣憤。玉留聲不是說只忠於自己麼?到底他還記念及“四君”之間的情誼,最後居然帶著碧桐跑了!
“梅九歌!”銀袍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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