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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那人比較聰明,知道用情打動泉錫,英雄救美的方法,先獲得泉錫好感。
泉錫的獻身,多半是帶著感激意思。
香逸雪如往常平靜,只是語氣多些陰冷,道:“若沒看夠,你還可以繼續看!”
那人連威脅之語,也說得平心靜氣,似真邀人觀賞。
元子怎會聽不出話中意思,聰明人不會自討苦吃,特別是捱過那記耳光之後。他飛快地躺下,背對著他們,並用被單把頭矇住。
並不是所有人都象元子那麼聰明,比如那位刀王大人,猛然間就衝過來。
這一次香逸雪沒有留情,三拳兩腳將刀王打倒在地,還險些用鐵鏈勒死他。
刀王頭破血流,躺在地上哼哼,最後被毛子幾人架走。
對於這種情況,大家心中瞭然,幹事時被人打擾,心情壞到極點可想而知,難怪香逸雪首次把刀王打得掛彩。
元子慶幸自己識時務,他了解香逸雪的為人,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性子,所以他努力告誡自己睡覺,不要多管閒事,不要胡思亂想。
床板震動不時傳來,間歇性的發作,一直折騰到後半夜。
元子迷迷糊糊之中,那些震感似曾相識,一時間又想不起來。
第二天醒來,元子看見香逸雪形容憔悴,眼睛充血,好似一夜未眠。
泉錫樣子也差不多,髮絲凌亂,眼睛通紅,衣服滿是褶子。
元子嘿嘿笑著,對香逸雪豎起麼指,讚道:“你厲害!”
比刀王厲害多了,那家夥也就三把火,上來連著折騰三下,偃旗息鼓倒頭就睡。
哪能跟香逸雪比,搞了整整一夜,最後床板振動幾次,元子自己都不知道了。做的人不累,數的人都累了。
聽到元子的話,泉錫先是一愣,烏黑眼珠轉到別處,表情頗為僵硬。
元子不由得亂想,昨晚他肯定自願,報恩心思居多,日後難免日久生情,說不定真會愛上醜鬼。
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元子賊溜溜地掃著醜鬼,以後營房最好的身子,天天留給醜鬼享用,真是豔福不淺。
這仙桃何時也讓他咬一口,當初若他扮演護花使者,現在那具身子就是他的,當初怎麼就沒遠見呢?
想著想著,他為自己錯失時機懊惱不已。他似乎忘記了,自己根本不是刀王對手,只覺得香逸雪運氣好,白白撿到一個元寶。
元子憤恨地想,以後還是要把元寶再搶回來,這輩子不指望活著出去,在裡面不弄點樂子,這輩子就算是白活了。
泉錫覺察元子異樣眼神,不自覺得往香逸雪身後退去。
香逸雪嘴角抽動,手搭在元子肩上,湊近道:“告訴你們的人,從今往後,泉先生就是我的人,誰敢染指,我閹了誰!”
香逸雪從未要挾過誰,這一次為了泉錫,他是動真格的了。
被那麻風病的臉貼近,元子嘴角抽搐著,心裡泛起寒意,脖子努力後仰,想把自己的臉離開些,可是肩膀卻在那人手下動彈不得。
手上力道越來越大,疼得元子五官擰到一起,哀求道:“大哥,放、放手,疼死我了,我幫你傳,馬上傳!”
石料場上,香逸雪泉錫一前一後,合力抬著一筐石料,沿著彎道吃力搬運,彎道兩邊都是手持鐵矛的守衛,工頭一旁揮舞鞭子,沒有人敢懈怠。
香逸雪腳步亦如平常,所處位置也跟平常一樣,如果兩人合力抬物,他總挑重力所在的那頭,上坡時候他挑後面,下坡時候他挑前面,雖然他只有一隻手,出的力氣總比泉錫大些。
空擔回程,香逸雪步法飄忽,只在尋常人眼中,看不出所以然。
泉錫漆黑眼珠看他,擔憂地道:“等一下我在前面,你在後面,重量會輕一點。”
香逸雪額頭青筋跳動,道:“不可,刀王粗枝大葉,那群鬣狗精明的很,稍有異常就被察覺,我還能撐得住,千萬別讓他們發現,否則小人趁亂而作。”
隱疾發作是香逸雪最脆弱的時候,如果這個時候,鬣狗趁機跟刀王聯手,那香逸雪就無能為力了。
昨天對付刀王,已經讓他用盡全力。刀王癱倒地上,香逸雪連抬手指的力氣都沒有了。
如果這個時候,人群蜂擁而上,香逸雪就死定了。
昨晚,香逸雪舊病復發,抽搐了大半夜,時斷時續渾身滾燙,把泉錫嚇個半死,夜裡只好摟著他,撫摸那人後背,試圖讓他好受些。
香逸雪初把泉錫抓進被窩,泉錫著實愣了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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