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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從甦醒後的軟弱中恢復過來,有氣無力地道:“怎麼啦?”
聽到他說話,泉錫鬆了口氣,兀自驚恐道:“嚇死我了,你睡了兩天,我還以為你……”
泉錫說不下去了,驚恐表情猶在,可憐兮兮地看著他。
香逸雪眼中神采漸漸回來,手按在他肩頭,笑道:“別怕,沒那麼容易死,我還要帶你出去呢!”
泉錫嗯了一聲,抱著膝蓋坐著,接著又不好意思地笑起來。
剛才嚇死他了,還以為那人醒不過來了,頓時慌得失去主神。
有人作伴的監禁生涯,已經失去它的可怕,可怕東西一旦變味,還會讓人覺得滋味不錯。
不用做苦役,不用提防仇敵,整天可以睡覺,無聊時候可以聊天。
唯一不好的地方,就是一天只管一頓飯,肚子餓是難免,有時餓得肚子直叫,彼此還會調侃兩句。
香逸雪給他講一些在雲蝶國捱餓的故事,聽得泉錫竟然覺得自家牢房夥食還不算差。
有一次,泉錫講到帝都的丸仙漏──帝都一家老字號酒樓,那裡有好吃的鮑耶卷、河陽團、熔絲米雪……一連串香逸雪沒聽過的美食,最後提到帝都劍師!
那個在別人眼中,比鮑耶卷更加誘人、比河陽團更受矚目、比熔絲米雪還要吃香的男人。
因為劍師的出現,丸仙漏引發一場不小的騷動,有人刺傷劍師身邊的男子。
當時,侍衛趕緊將酒樓清場,泉錫事後聽說受傷的是位將軍,追求劍師引起愛慕者的嫉妒,引發這場無謂的爭端。
陰影裡看不清香逸雪的表情,只見身子紋絲不動,泉錫沒留心對方的沈默,不以為然地道:“聽說將軍大人一直在追求他。”
在香逸雪的牢獄生涯裡,聽到劍師這個尊稱,第一次是從綁架他的人口中,第二次是從泉錫的口中,第三次是在獄卒們的閒聊中。
那已是回到營地數月之後,他越來越適應牢獄生活,白天跟囚犯們一起幹活,晚上跟囚犯們一個窩裡睡覺。
其中,獅子鬣狗又找過他幾回麻煩,但都被他無聲無息的化解了。
見慣大風大浪的人,這點風波對他來說不夠影響,只覺得那些人似蒼蠅讓人厭煩,攆走了又再來,無孔不入鍥而不捨。
時間久了,香逸雪真擔心自己一個閉眼,就給他們鑽了空子。
晚上睡覺,泉錫挨他越來越近,睡著睡著就把身子擠過來,好似一隻取暖的老綿羊。香逸雪向來潛眠,有時剛剛睡著,又被泉錫無意識的磨蹭給弄醒了。
香逸雪八風不動,醒了也只當自己睡著,倒是把旁邊裝睡的元子,羨慕得直流口水。
有一次,元子嫉妒得過火,偷偷伸出手去,欲掐香逸雪的咽喉。
黑暗中,十幾雙眼睛注視著,營房裡出奇寧靜。
元子屏住呼吸,動作很輕很慢,試探性的慢慢伸手。
指尖就快要碰到那人脖子,一記清脆的耳光將他扇暈,也將那些等待期盼的眼神一齊扇滅。
鬣狗沒有獅子的膽量,一擊不中潰不成軍。
第二天,香逸雪沒說什麼,被長官棒子打醒了的元子,帶著哭腔跟那幫人宣告──以後誰想殺那人誰自己去,別算他那一份。他另可不吃兔子肉,也不想被長官揍成胖豬頭。
他想殺香逸雪是有機會的,只是他自己不知道,錯過前後兩次最佳時機。
比如說這次,幾個獄卒談著帝都最熱門的話題──下月初,帝國劍師和帝國將軍締結良緣的豪華喜筵。
屆時,王和後將親臨現場,成為他們相愛的證婚人。
那晚,香逸雪一反常態,將泉錫壓在自己身下,用鋪蓋裹住兩人身軀。
第一次,他在牢房裡觸碰泉錫,雖然動靜不大,符合一貫的冷靜作風,但元子能聽到細碎呻吟,清晰感到床板抖動。
元子想看仔細,一條白花花的腿伸出來一下,又受驚似的縮了回去。
香逸雪壓在泉錫身上,頭埋在他脖頸之間,泉錫分開雙腿迎接那人,但是動作溫和得讓人懷疑,他們只是相互撫摸而不是幹那事兒。
元子很想掀開那床被褥,看他們到底在幹什麼,很快被褥自動開啟,香逸雪赤露身子,擋住身後的泉錫,瞪著血紅眼睛,冷冷地道:“看夠了嗎?”
元子咂舌,香逸雪下身看不見,上身卻泛著紅光,估計是被慾火憋的。
原來,那人也跟他們一樣,憋久了也會操人。
若說有什麼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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