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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明白他要幹什麼。
香逸雪趴在他兩腿之間,一個令人尷尬的姿勢,但泉錫相信他,一時間也沒往壞方面去想。
如果換了別人,他肯定以為壞事發生了,輪到香逸雪身上,那肯定另有原因。
就算是在兩人獨處的黑洞,香逸雪也沒動他的意思,相反倒是他挨的很近,覺得待在那人的身邊最安全。
香逸雪沒給他胡思亂想的時間,在他耳邊囑咐幾句。泉錫立馬照做,把褲腿捋起來,把腿伸出去晃下,好似有意勾引別人。
很快,香逸雪身上火熱溫度,遏制不住的痙攣,讓泉錫明白過來──香逸雪生病了,病的不輕,又不能讓別人知道,需要他來做掩護。
且不說唇亡齒寒的關係,香逸雪是他唯一的朋友,唯一把他當人看待,尊稱他為先生,三番五次保護他,為他在汙濁的環境中,帶來一縷清風的人。
不知不覺,泉錫把這份情誼看得很珍貴,就算失去性命也義無反顧。
他幫著香逸雪脫掉上衣,心驚肉跳地看著他唱空城計。
刀王被人抬走後,香逸雪癱倒在他身上,似乎連眨眼的力氣都沒了,一陣接著一陣抽搐,連床板都跟著抖動。
在別人眼裡,他們在做那檔子事,香逸雪也在誤導別人,偶爾發出誘人呻吟。
對那些滿腦淫慾的家夥,聽到床響只想此事,於是一夜太平。
在元子眼裡,接下來的幾天,香逸雪好似食髓知味,每晚把泉錫折騰半夜,次數多得連元子都認為,香逸雪是天下第一號大淫蟲。
後來,元子隱約覺得不對勁,醜鬼身上聞不到精躁味,哪怕是大清早剛起床的時候。
如果說是營房惡臭掩蓋醜鬼身上味道,那在石料場空氣清爽的地方,他也沒聞到醜鬼身上的精躁味。
同樣情況也發生在泉錫身上,而且那人走路姿勢,也不象是天天被操。
懷疑歸懷疑,等元子確定情況,是在香逸雪和泉錫被牢頭帶走的那天。
晚上兩人沒回來,肯定是為啥事被訓,於是他偷偷開啟兩人鋪蓋,又是摸又是聞,然後覺察出不對勁,這裡面肯定有貓膩。
天天做那種事的鋪蓋,絕不會這樣清爽,只是透出一股子黴味。
就算泉錫不用後面安慰他,被窩裡也會留下體液痕跡。從交歡次數來看,被窩裡早該漿糊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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