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第2/4 頁)
”一個聲音響起,帶了點暗啞。
黑暗的房間內;床尾坐著一個人,一雙鳳目分外明亮,徐……徐離延?
“你怎麼進來的?”顧鄴拉好衣襟,正襟危坐。
徐離延嘻嘻笑,“本王今天公務繁重,有事耽擱了沒去看比賽,我一回來就來找你了,敲了好久的門也沒人來,所以我就從視窗進來啦,”徐離延指指窗戶,“喏,就從那兒。”
顧鄴無力扶額,為什麼徐離延纏上一個人總是很理所當然的樣子?是因為臉皮厚?還是因為他是個響徹武越王朝的任性王爺?
“陽夜,你是不是有事瞞著我?”徐離延眸光暗沉,帶著期待。
“瞞著什麼?”
“比如從哪裡來,師承何處,家中有什麼人之類的。”
顧鄴冷笑,“王爺,我們認識不久吧,彼此有秘密很正常不是嗎?就算那些秘密多麼沉重,多麼見不得人,也不關王爺你的事!”頓了一頓,“陽某講話難聽,若傷了王爺自尊,還請王爺海涵。”
徐離延對顧鄴爭鋒相對毫不退讓的態度感到委屈,有些勉強地笑了笑,“我不是在質問你啊,你別生氣,你不想講的話我也不會勉強你的。你知道嗎?我以前啊,以為愛一個人就要把他拴在身邊,毀去他所有的以及想擁有的一切,就只能老老實實地待在我身邊,後來失去的時候我才知道,毀了那些希望,夢想,就等於失去他了。我想,如果還有一次重來的機會的話,我會給他他想要的。”
顧鄴默,半晌才道,“王爺,依我之見,他想要的他更樂意自己去爭取,而王爺你若真喜歡他,只要做那個支援他的人就行了。給他一切,或許是侮辱。”
這樣低聲下氣的姿態不適合徐離延,真的,顧鄴想。他不是木頭人,徐離延這樣充滿暗示性的話語他不是聽不懂,他只是太惶恐,徐離延到底是怎麼想的他猜不透,當初在順親王府之時徐離延從未拿他當做在乎的人來看待,可是現在言語之間又處處透露出對顧鄴這個人的執著。甚至徐離延現在接近他的原因只是因為自己和“顧鄴”有相似之處吧。
何苦啊,徐離延?
進入半決賽的一共有十二個人/隊伍,分別是顧鄴,桐翎派的百里湛和溫澈,鳶賀派的風長鳴,青城派的胡潤,崑崙派的霜綾,喻氏武館的喻陶,盧氏武館的盧釗,立象鏢局的何匡,魑魅教的枯爰,朝廷推出的代表剩下的有三個:呂鞅,劉飛遠,明盛蘭。
顧鄴對戰何匡,百里湛和溫澈對戰胡潤,風長鳴對戰劉飛遠,枯爰對戰喻陶,盧釗對戰呂鞅,霜綾對戰明盛蘭。
何匡甫一開始便傾盡全力攻擊顧鄴,何匡使用的是雙劍,右手劍比左手劍長半尺,左手劍剛開始藏在袖中,往往右手劍在攻擊之時左手劍趁機攻之,饒是顧鄴速度快,仍是暗地裡捏了把冷汗,這要是一個閃躲不及,肚子就要被捅了。徐離延在底下面上鎮定自若,捏著茶杯的手指節都泛了白;黃錚大呼小叫“卑鄙”,被巴赫贊和死死捂住了嘴巴,卻仍張牙舞爪地“唔唔”叫著,讓巴赫贊和體會了一把堂堂鹿真族王爺在中原地區當了一回強盜的感覺。
顧鄴於左閃右躲之中看清了何匡的招式的規律,第一齣是右手出劍兩刺,左手劍一下;第二齣是右手劍一刺,左手劍虛晃一招,回身跑;第三齣則是右手劍連刺三下,再左手劍與右手劍同出;第四齣則是以右手劍為盾擋格攻擊,左手劍為攻擊手段。這四出交替攻擊,按部就班,毫無新意——顧鄴如此評價道。
等他迴圈到第四齣之時,以一招影花手法,就是利用手腕處的快速運動,讓劍不斷攻擊他的劍盾,再用點穴手法封住他左手腕的穴位,何匡頃刻間手臂力氣全失,短劍“哐啷”一聲掉在地上,顧鄴趁機打下他手中的長劍,將清望架到他的脖子上,何匡使勁咬了咬牙根,低下頭,“我輸了。”
顧鄴撿起劍塞回他手中,雙手抱拳,“承讓。”
跟初賽那時的狂妄截然不同,何匡愣了愣,回以抱拳,跳下了臺。顧鄴只是扯了扯嘴角,跳下臺回到座位上觀看比賽,不管怎麼說,臺上剩下的人每個人都有可能成為他的下一個對手。
百里湛和溫澈與胡潤的戰況不可謂不激烈,胡潤使一把軟鞭,上面帶了鋸齒狀的小牙,大概因為之前同門師弟妹敗在了雙子劍下,心有不甘,因此每一下皆是又準又狠又凌厲,招招都帶著殺意,且每一鞭都往溫澈身上招呼,關心每當百里湛想要插身進來保護溫澈之時,他便靈活地操縱著軟鞭靈活地一甩,將百里湛隔絕在外圍,百里湛直接用劍砍軟鞭,奈何兩物相撞,劍被彈開,軟鞭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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