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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感覺,他被宮微瑕算計了!
身上的人說話了:“肅王原來有這等雅興,不過寡人做這種事時不習慣被人觀摩。”
眼看著司空玥森寒仿若利刃的目光投過來,晏回周身血液幾乎凝固,視線逃也似的移開,宮微瑕撲閃著長睫一臉無辜的表情正好落入眼簾,晏回的胃裡一陣翻江倒海,一個大男人裝成這副模樣太噁心了!真想把他拍飛,這樣想著晏回抬起手,這才意識到自己的穴道解開了。
耳畔響起司空玥冰凝徹骨的聲音:“看來是本王讓二位掃興了,本王便不打擾了。”
晏回此刻是真著急了,口中叫道:“你等等!”一把推開壓在身上的宮微瑕,噌地跳到地上,然而,房間了哪還有司空玥的影子,窗幔被視窗灌進來的晚風吹得飄揚而起,晏回快步來到窗前,窗外夜色茫茫,再也看不見熟悉的白衣身影。
那一瞬間,晏回的心裡彷彿塞滿了棉花,空空脹脹。
身後傳來關切的聲音:“衣帶還沒有系,站在風口會著涼的。”
晏回額頭上的青筋蹦起來,想到夏侯纓之事就是宮微瑕故意挑的頭,現在又弄出來個捉姦在床,自己還真是被他算計得徹底!眼中閃過殺意。
胡亂繫上衣帶,轉身之際手刀劈向宮微瑕,宮微瑕此時已經坐在推車裡,眼見晏回的手刀將至,五彩絲線悄無聲息纏上桌腿,手上略一用力,然而晏回早有察覺,收回手刀,指間揚出一支弩箭,刺斷絲線,推車定在原地。
晏回飛起一腳踢向推車,推車毫無懸念飛上半空,這時窗外晃進來一道閃電般的身影,就在推車摔在地上之際,將推車穩穩地握在手中,然後輕輕放在地上,推車上的人安然無恙。
晏回定睛看去,正是為宮微瑕推車的高個子侍衛。
宮微瑕面色不改,輕笑一聲:“小侯爺何必動怒,你不是也看到,肅王連你的解釋都不肯聽,這樣的人值得你付出真心?更何況他是男人。”
晏迴心中既痛又怒,此時已經確定宮微瑕是找自己尋仇的,這種折磨人心的手段比直接要了自己的命更加兇狠,瞟一眼身手矯捷的侍衛,現在最重要的是去找司空玥解釋清楚,冷聲道:“宮微瑕,這筆賬我先記下,來日定當雙倍討還!”說完,晏回掠出視窗。
宮微瑕望著視窗一晃而逝的人影,眸光明滅不定,茫然地說:“寡人做錯了嗎,莫邪?”
莫邪看一眼宮微瑕無辜的表情,努起的太陽穴微微跳動,鄭重回答:“不論陛下對錯,屬下唯陛下之命是從。”
不出莫邪所料,宮微瑕的臉上換之以邪邪的笑容,勾唇道:“抱寡人上榻。”
肅王府
晏回沒有走門,而是直接翻上了院牆,沿著屋脊一直來的內院,內院裡已經熄了燈,黑漆漆一片。晏回眉心緊鎖,司空玥沒走多久,他若回府,不可能這麼快就熄燈。
躡足來到司空玥臥房的窗前,輕輕拉開窗子翻身而入,雙腳落地,心撲通撲通直跳,抬眼打量房間,房中空蕩蕩的,床褥平整沒有一絲睡過的痕跡,司空玥果然沒有回來。
晏回滿懷失落地走到床前,此時早已筋疲力盡,乾脆他就在這裡等司空玥回來,這樣想著,晏回一頭倒在床上,思緒飄飛,想起那次被迫在床前侍藥的情景,司空玥的無賴表現歷歷在目,晏回不由搖首而笑,漸漸睡去。
當晏回再次睜開雙眼時,發現天已矇矇亮,看了看床榻,還是隻有自己,他一夜未歸?
門外傳來緩慢的腳步聲,那不是司空玥的聲音,晏回快速坐起身,忽然發覺身上蓋著一層錦被,心微微一動,門眼看推開,晏回瞥一眼虛掩的窗扇,一個箭步衝過去,推窗而出。
與此同時,管家陳浦推門而入,看一眼床榻上有人睡過的痕跡,臉上露出詫異,自言自語道:“王爺明明說宿在齊王府,怎麼又回來睡了?”
晏回隱在窗下,將陳浦的話聽得真切,心思轉動,齊王府就是原來朱鍵的府邸,司空睿被封作齊王,新的王府還未建成,所以司空睿暫住朱府。這個時候司空玥去齊王府做什麼?難道他後悔同意司空灝登基?晏回的心情忐忑起來。
本想立刻前往齊王府,然而,看著自己略顯凌亂的頭髮,和壓得褶皺的衣袍,還是決定先回府。
回到府上,晏回問起兩名轎伕,小寄笑著回答:“趙大和孫二在宮門外等待公子多時,不慎睡過去,醒來時發現已是深夜,轎子還在身旁,到宮門前問守門的侍衛,侍衛卻是,公子早已出宮了。”
末了笑問:“公子去了肅王府為何不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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