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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微瑕的臉上露出魅惑的笑,瞥一眼晏回,輕蔑地道:“怎麼?小侯爺怕了?”
晏回不屑地一笑:“國主若無顧忌,本官又有什麼可擔憂的?”不過聲音稍顯底氣不足。
宮微瑕的眸光沒有絲毫閃爍,望著晏回但笑不語。
晏回這才意識到,宮微瑕絕非戲言!眼皮直跳,此人還是一國之君呢,卻要畫那等淫靡的畫,夠無恥!絲毫沒去想是自己先提出的。
慢悠悠走到推車後,推著宮微瑕來到床前,床榻高出座椅一截,宮微瑕伸出手臂,晏回的眉梢不由抖了抖,腰都沒彎,伸手去拉那條手臂。
晏回打量宮微瑕身形瘦弱,沒用多大氣力,卻不料,宮微瑕的身體輕得似乎承受不住自己的拉拽,整個人飛進自己懷裡,宮微瑕的頭撞到自己的前胸上,晏回險些被撞得背過氣去,更可氣的是,此君的雙臂吊在自己頸上,同司空玥遇到的情形如出一轍,晏回總算體會到彼時司空玥的無奈了。
宮微瑕倚在晏回胸前,毫無自覺地嘆息:“寡人覺得,還是肅王靠著舒服些。”
晏回一口氣沒喘勻險些嗆住,此刻恨不得將宮微瑕拍出房頂,咬著牙道:“肅王生得高大,自然是稱國主的心!”說話間,手狠狠抓住宮微瑕精瘦的腰,毫不客氣拽起來拋向床榻。
眼看宮微瑕的身體就要重重的摔在床上,宮微瑕的手中已飛出兩段絲線,靈蛇般纏繞在床頂,宮微瑕扯住絲線,身體輕飄飄落在床上。
晏回冷冷看著眼前的一幕,看來今晚他還真要為宮微瑕作畫不可,不過畫成什麼樣,畫多長時間都由自己說了算,勾唇道:“請國主更衣。”說完好整以暇地看著宮微瑕。
不出意外看到宮微瑕方才還是隨意的坐姿,隨著自己的話音而變得僵硬,晏回只覺得好笑,他身為一國之君再如何放蕩,臉面上的尊嚴還是要的,愈加催促:“夜色已深,請國主快些。”
宮微瑕的眼睛瞟一眼別處,閃了閃眸,嘴唇幾乎沒有動:“小侯爺如此心急,寡人若是還這般扭捏,便辜負了小侯爺的一片心意。”
晏回眨一眨眼睛,這話聽著怎麼有些彆扭?見宮微瑕還是遲遲未動,不耐道:“既然如此,國主還不快脫!”
宮微瑕扯了扯唇角,手緩緩伸向袍帶。
晏回的注意力並未在宮微瑕身上,他怎麼發現桌子上的宣紙好像不見了?不止宣紙,筆墨顏料,就連鎮紙都不翼而飛,桌子上擺放的換成了酒壺和兩隻酒杯,晏回疑竇頓生。
忽聽宮微瑕的弱弱的語氣問:“小侯爺,寡人脫成這樣可以嗎?”
晏回聞聲轉過頭來,一片白花花的皮肉衝進視線,晏回怔住。
只見宮微瑕慵懶地倚在床被上,外袍已然褪至腰際,裡衣半褪,露出胸膛以上的大片肌膚,那是瑩潤的象牙色,勻稱精瘦透出骨感的美,這倒還有限,關鍵是他正迷離望著自己。
就在晏回怔愣之際,宮微瑕的臉上閃過一抹算計,掩在身體一側的手指微微一彈,一條細不可見的絲線飛向晏回,轉眼纏上晏回的手腕,往懷中一帶,晏回不出意料直直倒在床上,確切說,是撲倒在宮微瑕身上。
宮微瑕迅速點下晏回的穴道,挑釁的目光看著晏回,口中道:“輕點!小侯爺弄疼寡人了。”語聲曖昧透著幽怨。
晏回聽得身上起了一層雞皮疙瘩,心如明鏡但是身不能動口不能言,就見宮微瑕的手探向自己的衣領,沒看清他的動作,眨眼間外袍裡衣全部散開,露出胸前的肌膚。
宮微瑕滿意地看著晏回,輕喘著氣說:“小侯爺,寡人身為一國之君,被壓在下面,若是傳出去會被世人恥笑,不如我們換下位置?”
話音落,晏回和宮微瑕也調換完了位置,整個人被宮微瑕壓在身下,宮微瑕呵呵笑著:“還是小侯爺知道體貼人,比肅王強多了。”
晏回冷冷看著宮微瑕在這裡自演自話,注意到,宮微瑕的眼波清朗沒有一絲猥褻,一時之間不明白他的意圖,不過一切只是暫時,當房間裡響起另一個熟悉的聲音。
“本王不虛此行,看到一場好戲!”語畢,響起寥落的拍掌聲。
晏迴心頭一凜,轉頭看去,眼珠子險些掉床上,脫口而出:“司空玥!”
只見司空玥立在床前不遠處,唇邊勾起諷刺的笑意,眼睛似笑非笑望著自己,晏回一瞬間冷汗出透,語無倫次解釋:“不是的!不是這樣,是他!是他要我作畫——”說到作畫,晏回忽然想到了什麼,下意識看一眼桌子,一隻酒壺兩隻酒杯,心底裡升起一股毛骨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