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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知一聲?”昨晚聽了轎伕的話時,他並不擔心,如今公子安然歸來,證明自己的判斷沒有錯,只是公子怎麼一大早就回來了?用眼角暗暗瞥晏回,暗暗想,公子行動如常,這麼說昨晚肅王也沒有對公子怎樣。
晏回皺著眉頭,宮微瑕將整件事做得滴水不漏,看來他是篤定自己不會聲張,煩躁地脫下衣袍,束好髮髻,忽然想到,司空玥此次親自去南境接宮微瑕,看來對此人多有顧忌,今日宮微瑕必然上朝覲見,司空玥應該會上朝,於是晏回決定上早朝。
午門前,晏回沒有看到期待中的白衣身影,倒是夏侯震哈哈大笑著走過來。
夏侯震瞪著銅鈴般的大眼滿意地打量著晏回,大喇喇地說:“不錯不錯,俺家姑娘果然有眼光,小晏哪,啥時候來俺們府上提親哪?”說著,熊掌般的大手拍向晏回單薄的肩膀。
周圍幾名好事的大臣紛紛上來道賀,晏回眼皮直跳,差點把這件棘手的事忘了,看來他需要想一個萬全之策,
朝堂上,宮微瑕正式覲見,還是坐著推車,由侍衛推進金鑾殿,御林軍將一箱箱貢品抬進大殿。
眾臣低垂著首,目光剛好夠到矮了半截的推車,將宮微瑕妖孽般的面龐收入眼中,臉上都露出驚豔的表情。
宮微瑕坐在推車裡,象徵性的參拜完後,命文官宣讀長長的禮單。
眾臣聽著文官平板無波的聲音,眼看著地上的箱子一個個開啟,露出光華奪目金銀珠玉,大殿上唏噓聲響成一片。
晏回暗忖,南疆果然是富庶之地,不說品類繁多車載斗量的珠寶,單單夜明珠就送來了兩箱,更重要的是,不是送這一次,而是年年都要送,瞟一眼唇角勾笑的宮微瑕,他不心疼?
良久,文官宣讀完畢,康弼將厚厚的禮單呈給司空灝,司空灝神情淡淡地掃一眼禮單,放在一邊,龍目看向宮微瑕,“南疆國主辛苦了,朕已知你親自前來是想同我國結成秦晉之好,朕現在就命待選的女子上殿,讓國主細細相看。”對昨晚選妃之事絕口不提。
宮微瑕勾了勾唇,不緊不慢地說:“謝謝陛下美意,不過,寡人聽聞貴朝第一淑媛,丞相之女譚思容,生得貌若天仙,不知寡人可否有幸一睹芳容?”
司空灝皺了下眉頭,然而也僅僅是皺了下眉頭,吩咐康弼:“去丞相府接譚小姐上朝。”
御林軍又將箱子一一蓋好,抬下大殿。不多時,康弼回來覆命。
譚思容蓮步走上金鑾殿,一副家常打扮,頭上簡單挽一個髮髻,僅插了一支珠釵,身上穿著淡雅的衣裙,一副清水出芙蓉的姿容,一步一步走到殿心,盈盈一拜,動作柔美不失大方。
司空灝作了簡單介紹,便沉聲不語。
宮微瑕由侍衛推著車,繞著譚思容走了兩圈,不住頜首,末了輕嘆:“動若輕風拂柳,靜若姣花照水,看來寡人後宮裡的庸脂俗粉是不能要了,”長目看向司空灝,“陛下,若能得此女為妃,寡人此生也就無憾了。”
晏回險些失笑,此人真是無恥至極,瞟一眼立在身旁的譚鄂,如期看到譚鄂原本平靜如水的面容現出波瀾。
司空灝垂簾看一眼譚鄂,問:“譚愛卿意下如何?”
譚鄂的身體微微一震,看一眼猶如一根柔弱的小草立在殿心的女兒,心中湧起愧疚,本來進宮都委屈了她,若是遠嫁,他便對不起她早逝的孃親,心中著實不捨,凝重的步子走到殿心,稟道:“皇上,容臣想一想。”
司空灝頜首,命譚鄂父女退下,眼睛看向宮微瑕,道:“京中名勝甚多,國主若無急事,請國主在京中游玩幾日,朕再給國主答覆。”
宮微瑕一笑:“也好,寡人正想遊一遊京城,不過,寡人對京城不很熟悉,陛下可否為寡人派一名導遊?”
司空灝道:“這是自然,朕派禮部——”
話音未落,宮微瑕眸珠一轉,插言道:“陛下,導遊的人選,可否由寡人自己選擇?”
司空灝微微一愣,眼睛看向晏回,心中升起不好的預感,但是宮微瑕客氣有禮臉上帶笑,自己不好拒絕,再說他總覺得宮微瑕並非復仇而來,所以不見得會選晏回,於是頜首:“好,國主隨意。”
宮微瑕唇邊勾起邪氣的笑意,目光掃了一眼殿上群臣,目光最後落在晏回身上,晏回的太陽穴突突直蹦,就知道宮微瑕沒安好心,故意找自己的茬,只聽宮微瑕微笑道:“陛下,寡人昨日與小侯爺一見如故,可否請小侯爺陪寡人一遊?”
司空灝的臉沉下來,但是話已出口收不回來,只得道:“既然如此,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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