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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旦談到情慾,素來淡定的唐逸眼中也多出了幾分瘋狂,他早就痴迷於在床上完全掌控眼前這個可謂獨步武林的絕世高手。
看著對方被自己和柳軒折騰得淫叫連連的樣子,叫他們如何不生出扭曲的慾望?
“絕不反悔。”龍踏海淡然一笑,順勢摟過唐逸,在對方唇上吻了吻,也算是印下了自己的諾言。
當晚,凌漠的車駕就果真來到了嘯風閣門口,因為之前已得了龍踏海的吩咐,嘯風閣中眾人並未阻攔,只是迅速去通報了在大廳默坐的龍踏海。
此時夜色如水,龍踏海正端坐在騰龍堂上,以手支頤,似是陷入了某種沈思之中。
聽聞凌漠已至,他這才眉峰一挑,之前還略帶恍然的神色立變昂揚。
“是嗎,請他進來。”
“呵,龍踏海那小子竟不親自出迎嗎?”
聽到嘯風閣中人傳來龍踏海的邀請,轎子後面的凌漠發出了一聲嘲弄的笑聲。
站在轎子兩邊的無量教紅衣使者面色一變,隨即厲喝道,“聽到我家教主的話沒有?!速速叫龍踏海出來迎接,否則……”
“罷了。反正也沒幾步,本座親自進去便是。”
倒是凌漠聽得屬下這般激憤,又是一聲淡笑,阻止了他們對龍踏海的衝撞。
紅衣使者聽到自家教主既不計較,也不便多話,只是躬身掀開了厚重的轎簾,恭請凌漠落轎。
面對這位傳說中的江湖人物,嘯風閣的眾人都有意一睹其真容。
只見一隻戴滿了翡翠寶石戒子的大手先伸了出來扶在一名紅衣使者臂膀上,接著一名身穿袞繡墨衣的高大男子便足蹬銀靴踏了出來。
眾人皆是第一次看到凌漠模樣,當初只道這殺人如麻的魔頭必是極為猙獰可怖,卻沒料到對方英挺俊朗,生就一副氣勢迫人的鷹眉虎目,渾然天成的霸氣與貴氣比起自家盟主更是有過之而無不及,只不過那頭摻雜了許多銀絲的黑髮襯出了幾分滄桑。
凌漠下轎之後,頗為矜持地理整了一下自己的衣襟,這才含笑對詫望著自己的嘯風閣屬下們說道,“本座今日乃是迎你家盟主之邀與故人相會,那麼便煩請帶路了。”
第十七章
提前得知了訊息的韓蕭從門外侍從的手勢中看出了凌漠正在往騰龍堂來,他轉頭看了眼懶坐在堂中的龍踏海,快步走到他身邊,壓低聲音說道,“閣主,凌漠過來了。”
龍踏海炯然的目光微微一眯,眼中也斂出了幾分懾人光華來。
韓蕭見龍踏海只是滿面戒備,卻不多做吩咐,一時也不敢妄動,只是守在一旁靜候。
突然,龍踏海猛然起身,雙足一蹬,眨眼間便掠到了騰龍堂門口,韓蕭赫然一驚,正待轉身過去,卻聽到龍踏海一聲長嘯。
“小侄踏海,見過凌叔。”
“呵呵,凌某區區一介塞外粗人,怎敢有勞堂堂武林盟主親自相迎?如今中原武林人士視我為大敵,你這個武林盟主卻主動邀我至此,只怕不太好吧?”
凌漠腳下一動,身形忽而便已落在了騰龍堂門口,韓蕭見他幾乎是頃刻之間便閃身過來,身後恍若留下一串殘影,只嘆此人武功之高,或是在自家盟主之上。
龍踏海亦是被凌漠這“隻影向誰”的絕世輕功所震驚,不過好在他早已有了打算,此時也很快便冷靜下來,比出一個請的手勢。
“凌叔,小侄承蒙大家錯愛,方能登上盟主之位。雖說在其位,謀其職。只是人皆有七情六慾,小侄自知凌叔並非嗜血殘暴之人,這其間也或有些誤會,加上義父對凌叔頗為思念,於情於理,我都不敢不識好歹。如今凌叔遠道而來,小侄備了些酒水,還請凌叔賞臉。”
凌漠冷哂地看了一眼龍踏海,眉峰微微一皺,目光隨即掃視過整個騰龍堂,毫無忌諱地朗聲說道,“你知道我特意來此是為何故。你義父風無咎呢?快請他出來讓本座好好見見他。”
龍踏海以陰謀詭計謀奪風無咎嘯風閣一事,除了此事中協助他的幾名親信以及唐逸柳軒二人,旁人一概不知,武林中人也只是以為風無咎如嘯風閣所宣稱那般忽然身染重病不得不閉門靜養,對他們來說這樣一個不擇手段惡名昭著的殺手頭子只要不再現江湖總是百利而無一害的,自然無人願意多作追究。而當時已然敗退關外的凌漠更是不知自己當年苦苦愛慕之人到底陷入何種境況之中,只不過他得知風無咎隱退的訊息後,仍是掛念不已,這才會在神功大成之際親自前來尋找對方,而這一舉動卻被探得他出關訊息的武林人士訛傳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