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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把他們毒倒才是,雖然事後閣主可能會怪罪,但是還有什麼事比趕緊阻止那個傳說中的凌漠更重要呢?
就在柳軒臆想之間,韓蕭已然怒喝了起來。
“既然如此,只有得罪了!”
話音剛落,柳軒便看到韓蕭一人衝了上去,拔出雙鞭與那兩名金衣護法纏鬥了起來。
那兩名金衣護法能被龍踏海委以重任守住眠龍居自然是本事非凡,雖然韓蕭也系出身名師之後,更受到過龍踏海不少指點,但是在兩名金衣護法面前未免還是不夠看。不過好在他現在的身份也讓二人在出手時謹慎了很多,雖然龍踏海有說過不許任何人在沒有命令的情況下闖入眠龍居,但是也沒有說過他們可以隨意殺死擅闖眠龍居的自己人。
韓蕭看出了他們的顧忌,頓時大喜。
他一邊用雙鞭糾纏著二人,一邊回頭對柳軒大叫道,“那個娘娘腔的!快進去告訴閣主,我有急事要見他!”
一個不慎,韓蕭竟叫出了自己平日私下給柳軒取的外號。
正在一旁看熱鬧看得無比興奮的柳軒像被當頭潑了一頭冷水似的震驚。
“那……那個娘娘腔的?!”
他瞪著一雙鳳目,嘴也大大了張開了,露出一排潔白的貝齒。
他可是江南玄石樓樓主最疼的小兒子,花見花開,人見人愛,一樹梨花壓海棠的柳軒!雖然他熱衷被龍踏海粗大的肉棒操弄後穴的滋味,可這並不代表他是一個娘娘腔!
“豈有此理,你說誰是娘娘腔,我……我咬死你!”
因為擅長的乃是機關之術,柳軒的武功一直平平,甚至只能算是江湖中的四五流,對付小毛賊還行。此時面對已和武功高強的金衣護法打成一團的韓蕭,柳軒氣急之下也顧不得自己的來意,竟果真撲了上去,張開嘴要咬韓蕭。
韓蕭對付兩名金衣護法本就十分吃力,他見自己不小心惹怒了柳軒,當即倒抽一口冷氣,急忙回身旋避。
柳軒武功到底是太差勁,底盤亦是不穩,一下用力過猛的情況下竟是收不回力道,直直地就衝眠龍居的大門撞了上去。
“啊!!”柳軒尖叫著以為自己會撞個滿頭血包,當即就閉上了眼。
然而一個熟悉的懷抱卻讓他心中小鹿亂撞,聽見周圍的打鬥聲一下安靜了下來,柳軒急忙抬起了頭。
“軒兒,你在做什麼?是想我了嗎?”
龍踏海此時的面色雖然看上去憔悴,但溫和之中卻仍不失身為一方霸主的威儀氣質。
他順勢摟住柳軒,隨即抬起頭,冷冷瞪視住了方才在門口打鬥的三人,沈聲問道,“你們又是怎麼了?也是因為想我了嗎?”
“回稟閣主,一切皆因韓左執令想要硬闖眠龍居,屬下才不得不攔住他。”一名金衣護法無奈地出聲稟告道。
龍踏海點了點頭,算是瞭解了事情的前因,又看向了面色侷促的韓蕭。
“左執令,到底有什麼事令你不惜硬闖眠龍居。”
韓蕭見龍踏海出來,立即半跪了下去,他收好雙鞭,恭敬地回答道,“閣主,屬下有要事稟報!凌漠此時已入了關內,半路上飛鳶門的人竟私自前去截殺,已被無量教之人屠戮殆盡!”
聽到小小的飛鳶教竟這麼不知好歹,破壞自己的大計,龍踏海隨即皺起了眉,輕輕地吐出一句,“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家夥,死又何惜!之後呢?”
“屬下要稟告的正是此事!之後凌漠一行加快速度向我嘯風閣奔來,此時已在城外百里處了!看樣子他們想一舉擊破盟主您所率領的嘯風閣,以此震懾江湖!”
“來得還挺快的嘛。呵……”龍踏海緊緊地抱著懷裡的柳軒,忽然昂首說道,“那就來吧!通傳下去,所有人不得阻攔無量教的人,尤其是他們的教主凌漠,就說我已在眠龍居內擺好宴席,就等故人一晤了!”
“啊!這樣的話,江湖中人會怎麼看我們呢!閣主,我們好不容易獲得武林的認可,您更是已成武林盟主,如今這般,莫非是要與那無量教妥協,只怕……”韓蕭看著神色飛揚的龍踏海,心中的擔憂還是不得不說。
“什麼都別怕!一切我早有打算!等的就是他來!”龍踏海揚手一笑,竟將柳軒橫抱了起來,轉身便步入了眠龍居內。
柳軒也察覺到了龍踏海今日的情緒十分奇怪,他有些膽怯地躺在龍踏海的懷中,也不知對方到底要做什麼。
龍踏海抱了柳軒進入了眠龍居之後直接去了湖心小樓,那裡便是他與柳軒他們平日一起嬉戲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