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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二忘了自己原本應當迅速離開,只呆呆的看著柳雲青。
再然後,李二看到那雙比誰都要漂亮的眼睛輕輕的睜開了。
“我……”李二想要說話,可是發出的是乾澀且毫無意義的音節。
柳雲青眯著眼睛看向他。李二看不出他的表情。
“我……我去給你打水洗洗。”李二聽到自己嗓音沙啞的這麼說道。
然後跌跌撞撞一邊拎褲子一邊撲出門去。
——此後數年,李二一直在為這句話懊悔,明明有其他更多更好的話可以在此時說。柳雲青卻總是時不時故意提起這茬惹他著急,爾後又一邊笑一邊安慰他說:“你已經很體貼了。真的。不騙你。”
李二從廂房裡落荒而逃,撲到水井邊後他開始努力平定心神。下。。體的勃。。起還沒有消退的跡象,完全暴露在外的下。體摩擦在棉布縫製的貼身夏褲上讓他渾身上下全都十分不自在。
他已經完全沒有意識要擔心是否會有人此時從外進來,也不記得廂房的門是否關了、柳雲青是否會發現他的異樣。他滿腦都是柳雲青白皙的胸膛和從脖子一路蜿蜒向下的青紫色吻痕,還有……
李二左手扶著井沿,右手伸進夏褲裡握住發燙的塵。根。他希望迅速的解決掉此時的窘迫情況,勃。。起太久已經讓他感到疼痛。
太陽打在他的脊背上,上衣還沒有來得及拉好,陽光的照射讓他背上有些莫名的刺痛。
最終的釋放比李二平時自己用手解決來得遲了很多。他滿頭大汗的抽出手,看著因為幹活太多起了繭子的右手上,一些少到可憐的液體。
李二的身體向來很好,除非哪天瀉火次數太多,否則不該是隻有這點水一樣稀薄的東西。
一切跡象都在清楚明白的告訴他昨晚發生了什麼不敢細想的事情。
“媽的……”
柳雲青的內力已經恢復的差不多了。
他是個成年人了。之前與李二聊得那些,聽起來似乎他比李二還要大上四五歲。他倒回床上,清晰的聽見外面李二略顯狼狽的喘息聲。
他知道那是什麼。
他也大約明白了李二這些天的怪異是為了什麼。
下。身隱秘處的疼痛沒有想象的那麼強烈,遠比受傷時好忍耐了許多。雖然李二昨晚酒後粗魯蠻橫的反覆了數次,可似乎還有些手下留情。傷腿處應該也沒有什麼大礙,只要重新把夾板繫好就可以。
柳雲青捂著臉苦笑起來。
“真是活該。”
足足過了一個多時辰之後,李二才站在門外輕輕叩門。
“小柳哥,我燒了熱水。澡盆在院子裡,你出來洗澡吧……我到樓上去。”他的聲音頓了頓,又加了一句,“你放心,我不會再那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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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質疑
那兩天李二都沒有做生意。
他當天下午就把許大夫找來,重新給柳雲青檢查了腿傷的夾板。幸而年輕,恢復得很快,再過十天就可以下掉夾板了,雖說暫時還不能跑跳,但是這陣子先用柺杖助力,走路是完全沒問題了。
許大夫還笑眯眯的拍拍李二的肩膀:“還是李老闆你傢伙食好啊,骨頭斷了都養得這麼快。”
李二苦笑著補足了剩下來的診金。
“不過,柳公子你這傷是怎麼來的?不像是跌斷的腿,倒像是被什麼利器砍的……斷口處很整齊,雖說看著嚇人,但是接骨簡單、恢復得也快。”許大夫一邊把銀子往懷裡揣,一邊問。
“被我師弟用劍斬的。”柳雲青愣了愣,如實答道,“還好腿沒被斬斷,不然就真要瘸了。”
“嚯……”許大夫聽了都一怔。
“你不說……是和家人慪氣?……”李二匆匆把許大夫送走,折回頭來猶豫了半晌還是問了。
“我自小和師父一家住在一起。”柳雲青簡單的答道。站起身扶著柺杖要往外走。
“你幹什麼去?”李二想扶住他,手伸出去又縮了回來。
“走走,渾身筋骨都要睡爛了。”
“小柳哥……我那日……你只當是被狗咬了……”
柳雲青倒是沒什麼多餘的表情:“你那晚是喝多了酒。算了。”
李二張了張嘴,只得由著他在院子裡轉悠。
這幾日李二自己除了飯點會回來做些飯菜與柳雲青一道吃了,其他時候都不肯留在店裡。柳雲青不肯提那日的事情,李二也沒得厚臉皮再提,可是又怕面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