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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教入教的儀式?”
“並不是儀式,我從來沒有叫什麼人入我教,他們要那樣自稱,我也懶得管他們。飲過我血的人,之前只有兩個。”烈雲說。
他不用說是哪兩個。
謝歡好奇地伸手,要奪了茶盞去看。梁徵只是縮了縮手,烈雲直接把謝歡的手掃開:“你不要跟著鬧。我的血天生與眾不同,你要沾了這點毒,能要了你的命。但梁徵內功修為尚可,要能消解毒性化為己用,對他內功反而會有助益,更能運用這毒性發揮掌力。”
“你說阿犰當初還小,他難道也飲你血學這些奇怪功夫不成?”謝歡帶著抱怨問。
“他倒是想,小孩子我理他作甚。”烈雲道,“他多半是……”
他忽然像是想起了什麼,頓住了。
“你是說他喝了他姐姐的血?可聽容松說,他娘都死了十年……”謝歡也一驚。就算天魔教過阿犰此掌法,但他若早已練成,何以近年才現於江湖。若是近來才成,那豈不是……天魔的兒女……
烈雲面如寒霜,並不再說,只盯著梁徵。
梁徵早在連羽說容蓉與容松失蹤時已想過種種,現在雖然也明瞭烈雲與謝歡所擔心,反而不覺驚跳。
既然不飲血不能習掌法,梁徵將心一橫,仰頭飲了。
“你今晚靜坐化解這毒,不可大意。我先回宮,明日來看你。”烈雲從椅上起來,又轉身對謝歡說:“我會向陛下稟明,你再幫我一回。”
“你要我再去氓山?”謝歡明白。
“我在宮裡等阿犰和荀士禎會不會來,敢來一個,我殺一個。”烈雲冷笑,“姓容的兩個要是活著,也就罷了。要是死了,你且……”
“要是遭了不幸,我替天魔姐姐好好葬了他們。”謝歡懂得很,“我有個小條件。”
“都隨你。”既然說清,烈雲就不停留。
梁徵端坐運功了一整日。
果如烈雲所言,這毒血竟能化為己用,攻成之時睜開眼,原來又已入夜,烈雲已坐在他面前。
“前輩。”梁徵長出了一口氣。精疲力竭,又好似破殼重生一般,體內竟似可以湧出自己也不可相信的強大力量。他刻意忽略這力量帶來的怪異感覺。練武當然要為了變強,但忽然變強,只讓人覺得忐忑。怪不道說承天教是異端,這等辦法,可不是魔道。虧了烈雲這天生妖邪之功。
“這就成了?你果然是個好料子。可惜竟拜了荀士禎。”烈雲稀奇地道。
梁徵不悅,因有事求他而一時面上不表,只口裡改過,“晚輩有幸曾得師父指點,對此類關竅能通一二。”
“站起來,我教你剩下的掌法。”烈雲退開一步。
謝歡倚門看著,碧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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