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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他把謝歡往房裡一推,“現在沒事了,你趕快休息去。”
謝歡興致已經起來,不僅不走,還回來搭了他肩膀說:“我看你學那魑殺掌。我對武學一竅不通,烈雲不會怕我偷師。”
“胡來。有什麼好看?”
“看看他們魔教武功有什麼不一樣。”
謝歡這麼說,梁徵露出不贊同的神情來,“聽說魔教雖然武功精妙,出手如神魔不可擋,但手段也簡直不是人之所為。哪裡是這樣隨你談笑的。”
想想謝歡與魔教出身的烈雲相熟,同他說魔教的不是似乎不好,謝歡更不見得聽的進去,梁徵沒有細談,到這裡就住了口。
魔教亡於三十年前,再之前武林險些要先亡於這一教之手。他未曾親眼目睹當年江湖慘狀,但師父常常提起。師父所說,自然不會錯。
“你學都學得,我還看不得?”謝歡才不這麼容易被說服。
早知沒法和他爭,梁徵放棄。
烈雲來得比約的時間早。
看到院裡擺了兩張椅子,一張大概是給他坐著指導梁徵的,另一張謝公子則已經悠然自得地坐了,膝上隔著個暖爐子,就差把瓜果零嘴也擺過來看戲。
梁徵根本沒管他,自己過來對烈雲行禮,“前輩。”
“不用廢話,我馬上教你就是。”烈雲收回驚訝看著謝歡的眼神,抬手阻止梁徵客套。
謝歡只看一會兒就走了神。烈雲與梁徵間說的那些無異於天外之言,這麼一手一句教來,沒有梁徵一人得心應手地用劍時好看。
但還是看著。
直到烈雲教完一部分,叫梁徵自己悟一會兒去,烈雲則真挪了椅子在謝歡一旁坐下。
“你有話說?”烈雲覺得謝歡的無聊之舉不見得都是真無聊。
“聽梁徵說,那個阿犰約荀掌門清明在皇宮一見。不管荀掌門來不來,至少他多半是要來尋你,你沒有什麼安排麼?”謝歡問。
梁徵專心於練掌,未必聽得見他說話。就算聽著了,也不算什麼。
“阿犰早就找到我了。”烈雲說,“你忘了天魔印是因何落到我手上?”
謝歡因此重新把他看了一遍,“原來你不是叫江湖找他,卻是想叫他們殺了他。”
烈雲預設。
“他想叫你做什麼?讓你這樣怕?”謝歡問。
“謝大人猜不到我是何人?”
“魔教有名姓的高手不過三人,天魔是容姑娘之母,你不是魔教教主就是那什麼地鬼。”謝歡一副懶得猜的神色。
烈雲說:“不錯。”
“不錯什麼?這麼得意,你以前是那教主麼?”謝歡順暢地問他下去,“阿犰是想讓你回去再做教主,是不是?”
“一猜即中。”烈雲不隱瞞。
“那不是很好?”謝歡笑著對他問,“你喜歡皇宮不成?當那個教主,不是自己就是皇帝?”
“你想做皇帝麼?”烈雲反問他。
謝歡登時變了臉色。
“我只想做一個人。”烈雲接著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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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並沒有感到有什麼特別,是不是?”
看梁徵一人悟了半日,似乎仍不得掌法之要領,烈雲揚聲問了一句。
梁徵轉身過來,誠實地說:“是。那火毒之力,實不知從何而來。”
“魑殺掌不是我所創的武功,而是天魔自己私房功夫。她擅長使毒,若沒有她那一手,這掌法不過平常。”烈雲點頭,“你知道她所用何毒?”
“晚輩不知。”
“過來。”烈雲叫他。
梁徵依言走近。
“魔教的武功,不是人人學得的。你們師兄弟苦練這麼多年,可及你師父一半功力麼?”烈雲道,轉頭又問謝歡:“你有碗沒有?給他一個。”
謝歡起身去裡面找了自己平時喝茶的茶盞來,梁徵接了。
烈雲揮手叫梁徵端近,在茶盞上方伸出手,指甲劃過掌心,劃得深,眼見著血珠立刻滴入盞中。
雖然不解烈雲之意,想著自己平時的用具沾了別人的血,以後是用不得了,謝歡不舒服地扭開頭。
“前輩……”梁徵也是不解。
烈雲不言,握拳壓緊傷口,使血液一直緩慢滴下,到剛好覆蓋了碗底,才收回手掌,命令梁徵:“喝了。”
梁徵沒有馬上依令而行,問道:“這就是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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