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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塵剛想回答,就被景炎君接去了話:“絕塵在朕的御書房中長大,侍奉於朕左右,耳濡目染,時間久了自然也能流利的說。說起來,我們還沒嘗試過在馬背上歡*愛的滋味,看你這反應,是在邀請朕快些滿足你嗎?”
“不要……我,還很疼……”圖蘭使出了殺手鐧,景炎君可還從來都沒有在他難受的時候強迫過他,每次只要裝可憐就能換來幾天的安生。圖蘭為了證明自己確實受不住,還特意拍拍自己的腰,示意景炎君他會斷掉的。但伸到背後的手卻無意間碰到了那個火熱的烙鐵,嚇得圖蘭一縮手,心知已經來不及了,只能儘量放鬆後*庭,以免被即將到來的激戰弄傷。
景炎君在圖蘭頸後輕咬一口,這裡是他的敏感點,圖蘭立刻嚶*嚀一聲,往後倒在景炎君身上,卻還是不死心的拒絕著:“景炎,我不想……”
“自己都有反應了還說不想。”景炎君在披風的遮擋下撩起圖蘭衣服的下襬,褪下了僅著的一層薄褲,在圖蘭耳邊輕語了一句:“別怕疼。”就毫無預兆的衝進了圖蘭的身體,後者無準備的慘叫一聲,立刻被景炎君捂住了嘴,餘下的哭聲都隱沒在了他的掌中。
“疼……好疼,快出去……”圖蘭咬著景炎君的手指,從嘴裡硬擠出了一句話,這次圖蘭真的哭了,幾道淚痕劃過,染得右頰那顆淚痣更加晶瑩,都說長了淚痣的人命苦,一生中會流很多眼淚,現在看來還真是這樣。
“乖,忍一忍,很快就好。”
沒有潤滑,一直以來被他寵的不成樣子的圖蘭也確實受不了這種疼,景炎君只好從懷裡掏出一瓶藥丸,取出一顆給圖蘭服下,他自己也被夾得很難受,卻還是柔聲安慰:“乖,一會兒就不痛了。”
沒吃過春*藥的圖蘭自然很容易就被藥效控制,沒一會兒就嬌喘連連的來回亂蹭了。
“朕就知道你是想要的,你身下的這匹可是大宛馬,生性喜顛,朕想,你會得到滿足的。”
還沒等神志不清的圖蘭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景炎君揮手一邊甩在馬身,受了驚的黑馬像離弦的箭一樣衝了出去,立時方圓幾里只能聽到悽慘的叫聲,絕塵無奈的拉住想要馭馬趕上去的白瑪:
“做隨從的也得分清楚狀況,現在不是你該去的時候,整理整理等著善後吧。”
“你就不怕他們遇到刺客嗎!”
“如果應付不了這種突發狀況,他也登不上王位。”
圖蘭被衝撞的風中凌亂,景炎君見他臉色變得煞白,立刻停了下來,圖蘭的淚水已經打溼了寬大的披風,回頭一口狠咬在景炎君側頸,後者悶哼一聲,卻沒有阻止,一言不發的受著。
“我那麼痛你都不放過我……你這個,米青蟲上腦的禽獸!”
景炎君也不慍不惱,任他在懷裡撲騰著鬧脾氣,等他力氣用盡,倒在他肩上的時候,才為他穿好衣服。
“彆氣,你不喜歡就不會再有下次了。”
“景炎……我疼。”
景炎君摟著圖蘭,一直在他身邊小聲道歉,直到絕塵他們跟上來,圖蘭才入睡。
“天晚了,紮營休息吧。”景炎君命令道,訓練有素計程車兵立刻熟稔的取出裝備收拾,搭好了營帳後,景炎君將圖蘭安置在榻上,命人點了三個火盆,把溫度硬生生提高到圖蘭會流汗的程度,帳外嚴寒難擋,帳內卻火熱如夏,圖蘭踢了幾次被子之後,景炎君才命人撤去火盆。
望著圖蘭熟睡的側顏,景炎君真是一點書都看不進,要不是外面吵嚷的聲音越來越大,他一定早就鑽到被子裡,抱著這舒服的小“枕頭”入睡了。
“啟稟陛下,臣等下屬在營區外抓獲一名形跡可疑的斥晏戎狄。”
剛準備入寢,絕塵就跪在帳外報告,景炎君大不悅,給圖蘭蓋好了被角之後,披上龍袍出去察看,正撞見幾名軍官虐待俘虜的一幕。
那人被打得遍體鱗傷,卻始終緊咬牙關,景炎君倒是有些佩服這斥晏的戎狄,被折磨成這樣還沒死。
見景炎君靠近,施暴的軍官立刻退下,前者想看那士兵低垂著的頭,提起腳尖去抬那人的下巴,卻發現這是一張極清秀的臉,斥晏的王是出了名的斷袖,怎麼會放過這樣的極品,莫不是犯了錯被趕出來的?
景炎君坐在木椅上,立刻有人獻媚的為他擦拭龍靴,被他一腳踢開,居高臨下的踩著那俘虜的背,一般人是忍受不了這樣被踐踏尊嚴的,大多數時候會說出有用的情報。
“告訴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