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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這兒來做什麼。”
不出意料的沒有回答,那人吐了一口血沫,開始掙扎,景炎君沒有閒心去審問這個戎狄,他還急著去和圖蘭共寢,於是靠著木椅的扶手吩咐一句:“賞你們了。”
寂寞無人慰藉計程車兵得到長相清秀的俘虜會怎樣?
軍官們將其推到人群中,不消多久就聽到了慘叫聲,景炎君沒有理會,轉身回了營帳,圖蘭被外面的喧嚷吵醒,半趴在榻上,揉著眼睛問道:“景炎,外面出什麼事了?”
“沒什麼,士兵們找到了玩物而已。”
“嗯?是什麼人啊。”
“你這麼關心他做什麼,莫不是想……”景炎君顯然不想圖蘭在他面前過多的提及別人,脫了外套躺到被子裡去摟那纖細的腰肢:“是不是愛上別人了?”
說著,不安分的手就在圖蘭身上游走,後者立刻推開:“沒有,我不要了,今天受不住了。”
景炎君當然也知道他的身體狀況:“別怕,朕只是想抱著你睡。”
帳外的喧囂一直持續到清晨,當那僅剩半口氣的俘虜被屍體一般丟到一邊後,戰爭的號角也響起了。
“還本王愛姬!”
斥晏的王以這個理由討伐南軍。
“呵,竟然打到這裡,他們若是膽敢渡河,絕塵。”
“是,臣就在此進行一場大屠殺。”
男人都是熱血的,對戰場的嚮往僅次於愛情,景炎君也不例外,此時他甚至希望斥晏的軍隊來挑釁,給他一個大開殺戒的理由。
對方顯然也沒讓他死亡,頭軍順利渡河,大聲喊殺朝南軍進攻。
“不自量力。”
不知是不是前陣子打退邊疆守軍的勝利矇蔽了這些關外戎狄的雙眼,他們竟狂妄的認為中原有的只是群軟弱的男人,實則不然,井底之蛙何其悲哀,中原的武功遠比他們想象中的出神入化,何況景炎君自登基就十分側重於招納賢才,無論是文官還是武將,甚至不惜下血本收納江湖豪傑,並委以重用,這群不知自己多少斤兩的斥晏戎狄哪是南軍的對手?
景炎君依舊是玩味的靠著木椅扶手,嘴角的弧度愈加深刻,既包含自信,又有輕蔑的意味:“絕塵,最近有勤加練習麼,身手比之前如何?”
絕塵的一腔熱血也已經沸騰,朝景炎君躍躍欲試的笑著:“懇請陛下讓微臣一試。”
“準了。”
作者有話要說:
☆、〔拾捌〕雁門關之戰
見絕塵揮鞭馭馬上前,幾名騎兵夾緊馬腹也想跟上去,卻被騎兵統領抬手阻止,騎兵們不解,然而統領卻是一臉期待的笑著:“你們幾個新來的記好了,你們還沒有擔心護國大將軍的份兒,誰敢去的話,一定不是戰死疆場的。”意思很明瞭,誰敢去掃絕塵的興,殺了你的一定不是敵人的兵刃,而是絕塵那五尺長的破曉劍。
只見絕塵屈膝狠踩馬鐙,一個飛燕掠空便穩穩站於馬背,絲毫不被戰馬奔跑的顛簸影響,這使在場所有人皆睜大了眼,在心裡讚歎護國大將軍的輕功之高。
絕塵並沒有將破曉拔出,而是俯身伸手在馬尾上一掃,幾根尾毛便夾於指間。絕塵兩手交叉於胸前,看準時機兩手一揮,幾根尾毛便似離弦之箭飛了出去,本就頗有些硬度的尾毛在絕塵的手型、與風向、風速配合絕妙的角度之下堅硬無比,令人還未來得及看清形勢,那幾根尾毛便刺到了幾個剛剛渡河的斥晏士兵眼中,消了一會兒,士兵們才感受到來自眼睛的劇痛,倒在地上,捂著雙眼慘叫著打滾。
然而絕塵卻並不滿意,一腳踩在馬首,借力飛了出去,看似用力很重,實則馬首都未點動,連那隻身經百戰的大宛馬都有些沒弄懂主人的動作。
絕塵落在地面上飛速前進,步履輕盈,如蜻蜒點水一般,落地無聲,與徐徐微風融為一體,眨眼間破曉已出鞘,手臂一揮,刀光劍影,鮮血呈弧形四濺,人們明明已經睜大雙眼注視著這一步步進攻,卻發現自己還是捕捉不到那動作的精髓。
劍花一挽,劍身上的血汙便甩了出去,那人傲然而立,恍若玉面修羅。
觀戰的景炎君滿意的鼓掌,卻還是有些惋惜:“你這一身絕世武功,對付這些無名小卒可惜了。”
斥晏王賊心不死,繼續派兵:“給我殺!那花拳繡腿是比不過你們壓倒性的人數的!”
“真是狂妄,你是在向朕昭示你們兵馬眾多?”景炎君玩玩的心態還是沒有收起,命一隊步兵準備進攻,收復失地。斥晏自己也知道毫無勝算,但是他們有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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