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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過圖蘭命的嚴管也被扔到了紙卷裡:
“以後用不到了,就別再吸菸,對身體傷害還是很大,這些天乖乖養病,別讓朕擔心。”、
圖蘭的臉上染了一層紅暈,偏過臉去刻意不看那雙含笑的眼,卻被攫住了唇,那人吸吮著每一寸紅櫻,叩開貝齒,與他的小舌糾纏,細心地考慮到他大病未愈,還中途留出了給他呼吸的間隔,不會讓他缺氧,卻能將他吻得意亂情迷,在雙手攀上他脖頸的時候放開他,蒙上被子讓他好好休息:“愛妃,等病癒後再玩吧。”
故意來勾引他,又在他無法回頭的時候放手,圖蘭一下子被激出眼淚,死死抓著景炎君的衣袖,景炎君十分喜歡他主動的樣子,雖然圖蘭一開始十分牴觸,但接觸多了之後又不再會難為情,不僅是景炎君瞭解他的身體,他也摸清了景炎君的性子。
圖蘭解開衣帶,從領口一路向下,露出大片白皙的肌膚,雙腿勾住景炎君的要,在後者也忍不住相愛的慾望時,一腳踢在那挺立上:“還是等病癒後再玩吧。”
……此仇不報,他還做得成皇帝麼。
景炎君強忍渾身的燥熱將圖蘭的衣服穿好,隔著被子去抱那具惹人疼愛的身體,在那人紅透的耳垂旁吹著涼氣:“你知道這次為什麼從邊疆回來嗎?”
“不知道。”圖蘭深陷於景炎君的溫柔之中,在被子裡用指尖描摹著他胸膛肌肉的輪廓,卻被一把抓住了手,他這才發現,氣氛不知何時已經變得嚴肅了。
“邊關有急,斥晏戎狄已經達到雁門關了,他是回來請求派兵支援的。”見圖蘭沒出聲,景炎君繼續道:“斥晏小小几萬子民的國家為什麼能打倒我南朝大軍,派去的兩萬兵馬也被追的落花流水,圖蘭你這麼聰明,應該想得出緣由吧。”
圖蘭把臉埋在枕頭中,只能聽到他的悶聲:“斥晏國臨大漠,不難想為何來勢洶洶……”
景炎君滿意的笑笑:“不錯,你實話實說也是聰明,若刻意將話題轉移,朕還要治你的罪。雖未打照面,但大漠借兵的行為已經非常明顯是在挑釁朕了,朕……”
話還沒說完,圖蘭就從榻上翻坐起來,劇烈的動作讓他不由得激咳幾聲,知道景炎君那雙溫熱的打手替他輕撫後背時才平穩下來。“不要……不要攻打大漠……”
“朕暫時還不會對大漠出手,但這全都取決於你的努力,要是你能取悅朕,朕便與大漠永久交好,只不過現在看來,哈倫可汗似乎並不在乎你的死活。”
“不會的!兄長他不會的!”
“朕也願意相信他不會,所以你還是要努力……”想起自己的身世,景炎君不由得輕撫圖蘭的腹部:“要是能懷上就好了。”
圖蘭羞紅了臉,低聲罵了一句“不正經”,就轉過身去閤眼休息了,景炎君見他確實倦了,便放任他去了,起身吩咐宮女去太醫院煎藥,命人送來幾盞酒,獨自一人到御花園的亭中與明月對飲。
也是這樣一個明月夜,他親手將他的兄長趕出了皇宮,讓他帶著滿身的傷逃亡,現在,怕是報應快來了……
景凌,你什麼時候來殺朕呢……
圖蘭睡得並不安穩,胸口痛得厲害,身上也很難受,迷迷糊糊的感覺有液體從口中流出,本以為是不清醒時流下的涎液,誰想放到眼前藉著遠處的燭光看時,竟是駭人的鮮紅色。
驚坐起來,淤積在喉嚨的血一下子湧出,圖蘭眼睛一熱,看不清東西,胸口又痛得要命。
此時此刻,他才發現那日夜陪在他身旁的男人不見了是件多麼痛苦的事。
“景炎……景炎……”
聽到他的呼喚,立刻有人衝了進來,只不過不是景炎君,而是白瑪。
一看到自家主子連眼睛都在流血,嚇得白瑪尖叫一聲,引來了已回到前殿批摺子的景炎君的注意,急忙趕過來,也是嚇個半死。
圖蘭毒發了。
被關押在天牢的黎貴人自知死期將至,能拖下水陪自己上黃泉路的人越多越好,欺騙了景炎君說是將毒逼出體外即可,事實上缺誘發了□□的加速擴散,圖蘭危在旦夕,而黎貴人幸災樂禍,一頭撞上堅硬的牢牆,死也瞑目了。
“庸醫!”景炎君已經不需要再說任何威脅的話,人是肯定救不回來了,準備棺材才是要緊的……
“不想死……景炎……我還不想死……”圖蘭在哭,血代替淚流著,緊咬著下唇,不甘心的抓著景炎君的手,瞳孔沒了焦距,似是在遙望另一個世界。
“圖蘭!別死,圖蘭!”景炎君將血流不止的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