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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光明正大迎娶來的,古有嬴政扣押太子燕丹,‘使日再中,天雨粟,令烏白頭馬生角,廚門木象生肉足,乃得歸’已傳為一段佳話,又有文成公主為兩國和平嫁入吐蕃,在正常不過。”
“馬背生鹿角怎麼可能?太子燕丹他逃離秦國了。”
“沒錯,後來,他被生父殺了。”
作者有話要說:
☆、〔玖〕賭心計
圖蘭和景炎君的爭論一直沒有結果,景炎君頂喜歡這小傢伙,明明心裡有對詞,卻因為不熟悉漢語而說不出來,憋得面紅耳赤的模樣,最後看他急的快要哭出來,景炎君有些心疼:“今日休戰,改日再續,愛妃,且與朕共用晚膳,朕會……”
“不是愛妃!”圖蘭氣的蹦了起來,“我不是你的妃子!”景炎君越覺著這小東西可愛的緊,也不顧他的反抗,攔腰抱起,朝長樂宮走去。
“放開!放開!”圖蘭哪裡受過這種侮辱,也顧不得什麼什麼王族身份,張開手腳就要去打,景炎君也沒放在心上,瘦的幾乎只剩下骨頭的人能有多大力氣,倒更像是在勾引他。
“你放心,在守孝的這一月中,朕不會碰你,你也有足夠的時間讓朕回心轉意,靠的就是你這張會說的小嘴了。如果說不出什麼令朕折服的話,也就只能在龍榻上婉轉了。”
“你!”圖蘭被景炎君放到木椅上,看著宮女們進進出出的擺盤,色香味俱全的菜餚很快誘的飢腸轆轆的圖蘭敗下陣來,景炎君見狀笑著為圖蘭斟了一盞酒:“這是江南進貢的名產桂花釀,香氣沁人,且釀造不久,專門適合你這種不善喝酒的人。”
圖蘭本想拒絕,但那甜蜜醇香的味道確實讓他無法自拔,鬼使神差的接過,仰頭一飲而盡,清爽自咽喉直滑入胃腸,舒服的不得了。
圖蘭舔舔嘴唇,意猶未盡,這一動作在景炎君眼中彷彿勾引一般,急欲將他壓在身下,好好侵犯一番,只是他懂得現在不是時候,自斟一杯消除□□:“還有半月,先皇的祭月就要過了,在那之前皇宮上下忌葷腥,也是委屈你了。”
雖然桂花釀不醉人,但向來滴酒不沾的圖蘭還是有些微醺,含著筷子,語氣有些不滿:“以前在大漠的時候,每頓都有兄長餵我剔骨烤肉,習慣了之後,現在根本吃不飽……你們中原人什麼待客之道啊……”
景炎君強忍住笑,又給這放肆的小東西斟了一杯,想讓他說出更多心裡話。
“南朝皇帝也真是暴虐,竟把我當做女子迎娶入宮,實在過分!這樣我還怎麼去找……”圖蘭趴在桌上,聲音變得小的幾乎聽不見,嘟囔了一會兒,又詐屍一般聲音大了起來:“我啊,其實還蠻想和那南朝皇帝做朋友,他治國有方,能讓百姓生活和樂,要是我大漠子民也能這般幸福……就好了……”
做朋友?!
景炎君平生第一次聽到有人對他說,想他和做朋友,不由得愣了一下,確定這小東西沒有意識之後,才發覺他說的是實話。不都說,酒後吐真言麼。
怕圖蘭睡著著涼,景炎君伸手將這可愛的小東西抱上龍榻,後者被驚醒,意識不清,模模糊糊只感覺眼前這人與申屠羯有幾分相似,不由得伸手摟住了景炎君的脖頸,靠在他胸口,喃喃道:“阿羯……怎麼還不來救我,我好想你……”
阿羯?是什麼人。
景炎君臉色一沉,果然這小東西心裡有別人,還做夢都想被那人救走,呵,到了他的地界,莫說是戒備森嚴的大內皇宮,只要你身在中原,就別想逃出他的手掌心,即使你回了大漠,他也一樣有辦法把你搶回來。
睡夢中的圖蘭全然不知身邊人的想法,全把他當做申屠羯,住著前襟,用臉摩擦著,弄得景炎君都不忍心放下她,哭笑不得的眼睜睜看著他的口水浸溼自己的龍袍。
先帝祭月之際,若是將人留在自己的寢宮,定會讓世人詬病,景炎君的懲罰制度雖苛刻,卻也是位明君,不想鐵齒銅牙的史官在自己光輝的歷史上添寫一句:“先帝祭月未過,將新歡留於宮中,合歡,有愧於先祖。”,即使再憐愛,也得把他帶回未央宮,見這不撒手的陣勢,也只能親自去送。這小東西,頂嘴還有功了?竟讓他堂堂南朝皇帝侍奉!
盛公公見萬歲爺抱著圖蘭出來,也沒敢言語,吩咐幾個宮女收拾好長樂宮,就隨著景炎君去養心殿了。世人還不知這金屋藏嬌之事,只知道皇帝日夜留於養心殿,操勞國事,處理政務,或許景炎君當時並沒料到這會使自己更加受人尊敬,這下既抱得美人歸,又使明君形象深入人心,一舉兩得!
景炎君將那具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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