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第2/4 頁)
?”
圖蘭止住了哭聲,眼淚還是像斷了線的珠子一樣刷刷落下,笨拙的用衣袖抹著臉,等待著景炎君的處罰。
“朕怎麼忍心對你那麼殘忍,若真是如此,以後在龍榻上也要少掉很多樂趣。頂多是抽你幾鞭,給你個教訓罷了。”
圖蘭聞言驚訝的睜大了眼睛:“你都不生氣嗎?”
“生氣,怎麼會不生氣,朕的愛妃心裡有別人,甚至深夜出逃要去找他,朕再不生氣,別說是皇帝,連做男人也不成功。”
“我……”
“別解釋,朕現在沒有時間聽你給朕瞎掰,你先回去睡一覺,養足了精神,明天再挨那幾鞭,算是私心,朕不想看到愛妃的眼底有烏黑。”
不等圖蘭說些什麼,景炎君就命人把他送了出去,遣去了一干閒雜人等,景炎君靠在龍椅的靠背上閉目養神,搖曳的燭火映的他的臉部陰影更加強烈,使人看不清他的神態,沉默了許久,才疲倦的開口:“絕塵,朕命你去查的事,有眉目了嗎?”
絕塵跪地:“回陛下,臣已查明。那點陣圖蘭殿下口中的‘阿羯’,全名申屠羯,十年前出現在邊疆,渾身是傷,乃是圖蘭殿下在大漠時的戀人,但因來歷不明受到大漠人的排擠。前陣隨御貢隊伍一起到中原後下落不明,有目擊者看到幾位胡人打扮的男子出入京城,臣已據他們的描述,派人畫出了頭像,請陛下過目。”
說著,絕塵雙手呈上一張宣紙,盛公公接過,轉而呈給景炎君,後者這才慵懶的睜開眼,只一掃,就讓盛公公拿去燒了。
一時間,寂靜的養心殿中,只聽得沉重的嘆息聲:“時隔多年,他又來搶朕視若珍寶的東西了嗎……莫非十年前的慘劇還要重演一次?”似是在自問,沒有人回答,絕塵只是低著頭,讓人看不到他的表情,猜不出他的心情。
景凌……你究竟要把朕逼到什麼地步,才肯罷休啊……
“絕塵,加派看守圖蘭的人手,要是再讓他逃了,朕拿你是問。”
“臣遵旨。”
——
圖蘭被押送回了未央宮,想起明天還有一頓打,就愁眉苦臉睡不著覺,小高子嚇得大腿直顫,“噗通”一聲跪在地上,求自家主子別再想往外跑了,這皇上要是下令徹查,早知道圖蘭要跑的他肯定脫不了干係,人頭不保啊。這小祖宗是挺倔,不聽話,但應該是是軟不吃硬的,哭幾通好好求他,說不定真能回心轉意呢。
可是,我也有不得不出去的苦衷啊……
圖蘭知道和這群什麼忙都幫不上的奴人們說也沒有用,還不如去求景炎君,雖然他不大可能答應,但撒個嬌大概就可以了,如果實在不行,真到了那一步,他會……
白瑪知道圖蘭心裡在煩什麼,去御廚房要了一碗熱牛奶,端回來給圖蘭喝了,看著那每個動作都帶著怒火,圖蘭知道,這脾氣溫和的夥伴一定是發火了:“白瑪,你生氣了?”弱弱的語氣問道。
白瑪冷哼一聲:“我不是氣你不告而別,而是不相信我,為什麼不帶我一起?”圖蘭低著頭,沒有回答,他知道這個時候解釋什麼都沒有用,本來錯的就是他。
“聽說明天你還要捱打,也難怪,你這樣一定會激怒那個人的。看你這樣我也說不出什麼責怪的話,先睡吧,精神不足,傷可不容易好。”
白瑪說了和景炎君相似的話,收走了碗,就關上門離開了,偌大的屋子裡只剩下圖蘭一人,清冷的很……
他這麼做,真的錯了嗎……
圖蘭帶著這個疑問,就去見周公了,醒來的時候,太陽已經升到正上方了,等著懲罰這位小祖宗的一群奴才早就等在門外,汗滴順著脖頸的曲線流下,也愣是一動不敢動,恭候著應該受罰的小王爺,後者滿臉歉意的繫上衣帶出門,自覺的趴在地上,等候即將到來的一頓大刑。
“殿下,這……向來受罰都是不能在養心殿,皇上面前進行的,免得血汙了天子眼,咱……只能移步去宮外走廊。”常德貴是跟在景炎君身邊的太監,不及盛公公那般受重用,只幹些懲罰犯錯官員和妃子的監督任務。
這尖細的聲音不比盛公公和小高子那般親近,到有種令人厭煩的奸詐之感,讓圖蘭很不舒服,可沒辦法,這一切都是自己作的,只能默默受著。
圖蘭被兩個太監一左一右架著朝殿外走去,被強制的感覺讓他下意識想反抗,一把推開鉗制著自己的兩人:“放開!我自己會走!”
殿外的奴才們也早已準備好,圖蘭往那硬木凳上一趴,咬著袖子打算強忍,掌刑的公公們也知道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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