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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酒氣,也不知是喝了多少烈酒。聽到響動,他轉頭看了儷娘一眼,眼睛通紅,似乎還帶著血絲。
這幾日一到傍晚,他便就總會跑來,也不進屋,就一個人在屋外站著,不知想些什麼。
如今倒是會演苦情戲了。儷娘伸手擦亮燭火,冷冷的想著,成親的也是你,探病的也是你,人也是你,鬼也是你,這世間哪有這麼便宜的事?
要不是擔心事情鬧大,她早就將溫鬱之打出去了。
“溫大人大婚在即,時常來我這煙花之地恐怕不大好吧?”儷娘睨了他一眼,諷刺道。
溫鬱之抿了抿唇,沒有說話。沉默半響才低低的開口,聲音沙啞:“他身上的傷……還好嗎?”
“託溫大人的福,死不了。”儷娘依舊冷言冷語。
溫鬱之嘴唇動了動,卻什麼都說不出來。
儷娘沒有管他,徑自走到桌邊坐下,給自己倒了杯熱茶捂手。她前些日子墮胎傷了身子,四月天氣十分溫暖,她卻時常感到手腳冰涼。
儷娘盯著手上冒著熱氣的茶水,還是開口了:“江渉昨日白天醒了一次……”
溫鬱之眼睛一下子就亮了,猛地抬起頭盯著她。
“疼醒的。”儷娘甩了他一記眼刀:“叫了兩聲你的名字,然後說要玉佩。”
溫鬱之整個人顫了一下,剛剛亮起的眼睛一瞬間又灰暗了下去。
儷娘突然就覺得這個人也有幾分可憐。
她轉過頭看了眼窗外的月亮,淡淡的說道:“我知道溫大人放走旬靖是賣我面子,這份情儷娘領了。我也從來也都是把江渉當成親弟弟的,定會盡心照顧,溫大人不必擔心。”
溫鬱之既沒搖頭,也沒點頭,他依舊是靠著牆低頭站著,沉默了好一會兒,突然開口問道:“你對那個旬靖……是真心的?”
“真心?”儷娘諷刺一笑:“你們這些朝中大人,不都說婊子無情,戲子無義麼?”
溫鬱之再次給她嗆的說不出話來。
儷娘接著大大咧咧的說:“我那時才十五歲,小丫頭片子,村裡鬧饑荒死了爹媽,我沒錢收屍,眼看屍體就要臭了,那人替我買了兩副棺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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