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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酒,然後很賣力的搓我的小腿和腳,好像拿火在烤一樣,痛得我連“死蠻子”都罵了出來。
罵得狠了,外面就傳來低沉的笑聲,他們別是想到哪裡去了吧?
腳上又是一陣劇痛,我忍不住叫:“輕一點唉!用那麼大力……啊!住手!啊……”
達爾罕崩著張臉,對我的叫罵毫不理睬,等他弄完,我出了一身細汗,他給我蓋上用手爐滾熱了的被褥,匆忙的,來不及問罪及抱怨,我睡了過去。
後來在車上才聽兩個丫鬟說了,那天因為風雪太大,前面的路馬車走不過去才停下來的。
也是在那天,她們拿了達爾罕的狐裘改了改,給我在車上禦寒,那是以前的大單于給他的唯一東西,本來剛合他用,她們想了辦法,把系的帶子往下挪了幾寸,我用的時候就正好了,把上面的皮領子豎起來還可以擋吹到臉上的風。
我穿得比她們還多,卻還是時不時的抖,好生不解。
等到了雁州,又停下來休息了一次,還是達爾罕幫著我沐浴,也還是沒放過我,直搓掉了剩下的半瓶酒才撒手,我覺得我是疼暈過去的。
出了城繼續向北,在山坡上的時候我堅持要停車看,丫鬟下車問了達爾罕,她們可抱不動我。
達爾罕策了馬過來,外面白茫茫一片,可是沒有風,也沒在下雪。
“外面很冷啊!還是車裡好,你受不得風的。”
我不信的瞪著他:“又沒有風,況且,我哪會受不得風。”
“固執!”他罵了一聲,無奈的跳下馬到車邊抱我,“要是覺得冷了馬上說,這時候再病可是病不起的,前面還有好大的一段路要走。”
我拼命點頭,旁的人見我那殷勤的樣兒大笑起來,達爾罕把我放到馬背上,我緊張得不行,抓著他的肩不放,左右的人靠過來,一邊一個扶住我,我見他們笑得臉上發紅才撒了手。
他又從車裡拿了手爐,才跨到我身後坐著,還不算完,我已經穿著原本他的那件狐裘了,他還扯了他毛氈的披風把我整個兒包在他懷裡。
除了眼前的一片地方,我什麼也看不見……
“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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