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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憑什麼,夜歌,你想把我關在靈山嗎,不可能!”
“你想去黎照嗎,那個人都已經娶了一個女人了,你還能怎樣?”
“我要他解釋清楚。”
“為什麼要他解釋,這樣不好嗎,你不必再對他有所愧疚,他也可以開始新的生活。”
今日到黎照所見,夜歌發現自己竟然心存欣喜,這種失敗的情緒讓他覺得厭惡,但是卻如此不可遏制。
白隱稍稍冷靜下來,“不,我瞭解他,他不會無緣無故做這麼輕率的舉動,所以我要問個清楚。”
“你又瞭解他多少,白隱,為什麼不尊重他的決定呢?”
夜歌的話總是讓人無可辯駁,但是那是理智,與感情無關。
“他的決定我不會反對,只要是他真實的想法。”
白隱決意離開,這個困陣並不好破,但不試一試如何知道走不了。
“不用試了,靈山不是一日形成的,你一人之力是不行的。”
“你會幫我嗎?不幫我就別廢話。”
“我會阻止你。”
白隱冷哼一聲,不再理他。正欲走之時,夜歌伸手攔住他。
“放開!”
“我說過沒用的。”
白隱不再多話,袖中手結下法印,腳下法陣如蓮花盛開,熾烈的氣焰頓時如梵火撲面。
沒想到白隱也會用這麼暴力的陣法,夜歌絲毫不退,黑瞳染上金色,銀絲取代黑髮,妖氣暴漲,同樣以暴力壓制白隱。
兩個同樣強勁的氣流相撞,不消反漲,這次誰都沒有讓步,周圍受到波及的梅樹經不起摧殘,花瓣散了滿天,零落成泥。
白隱受到壓制,寸步難行,心中的焦急因為夜歌的阻攔轉為怒氣,乾脆撤了法陣,閉眼負手而立。突然撤陣的白隱讓夜歌不及反應,來不及收回的妖氣全數襲向白隱,只見白色的身影搖了一搖,嘴角已經滲出鮮血。
“咳咳,”喉頭湧上的血腥讓白隱忍不住咳嗽,擦去湧出的血跡,略帶譏誚的看著夜歌,“下手很重啊,想殺我嗎?現在可以放我走了嗎?”
“你!”夜歌氣結,白隱有時候真的讓他無言以對,“你受傷了,我帶你去醫官那兒。”夜歌不管白隱同不同意,直接過去將站立不穩的白隱攔腰抱起。
“你放我下來,你以為我被困在這兒是誰害的,夜歌!”
夜歌突然放手,白隱一驚,本能的抓住夜歌的衣領以防摔倒,而夜歌只是眉眼一彎,道:“看,是你要抓住我的。”
“你簡直不可理喻!”白隱氣的發抖,一時牽動傷口,疼的皺起了眉。
“我說了,讓你不要動的。”夜歌的聲音突然溫柔起來,低沉的像是蠱惑。
一隻手覆上白隱雙眼,白隱張口斥責,卻馬上被一個深入的吻封住了言語。極盡纏綿的吻,深入的探索侵犯,夜歌將掌心貼在白隱背脊,金色的光芒隨著掌心的移動灌入白隱身體,反抗的人終於漸漸平靜下來。
夜歌意猶未盡的結束這個吻,鮮血的味道讓他有肆虐的衝動,不剋制一下是不行的。
白隱頹然的推開夜歌,無力的靠著牆壁,這樣頹廢的樣子讓夜歌也深為訝異。
“白隱,怎麼了,還是很難受嗎?”夜歌過去扶住他,金眸中滿是擔心。
“為什麼你總要這樣,”白隱喃喃道,又突然對著夜歌大吼,“我不想再跟你有瓜葛,你放過我好不好!”
“我不想再被你戲弄,不想像個傻子一樣被你玩,我只是想陪閻摩安靜的過下去而已……”最後的語調已經有些發抖,白隱閉眼輕喘,激盪的情緒總是平靜不下來,亂成一團。
“你想跟他在一起,你終於還是愛上他了?”
夜歌的聲音有著前所未有的冰冷,一步一步逼近,白隱甚至能感覺到他身上毫無壓制的妖氣,刺痛了白隱的肌膚。
“我給你一天的時間,你可以去看看那個男人是不是還願意收留你!”
一天時間,白隱迫不及待的坐上鷲鷹,只是再回黎照,恍如隔世,白隱愣愣的站在一片殘垣斷壁之前,虛頁殿,怎麼了,為何只剩一片焦土?
百里方圓,從前是莊嚴神秘的虛頁殿,如今只剩下焦黑的斷梁,訴說著決絕無情。
一個打掃的宮人路過,白隱抓住他,問他到底發生何事,虛頁殿為何會變成這樣?
宮人支支吾吾,說不出個結果,但白隱聽得明白,閻摩下令燒起的大火,毀了虛頁殿。
為何會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