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部分(第2/4 頁)
做?白隱不解,今日勢必要找閻摩問個明白。圍牆之外突來整齊的腳步聲,只聽一聲響亮的“圍起來”,便有一支護衛軍衝了進來。
“你是何人?為何擅闖此地!”
為首者手持長刀,指著白隱喝道。
“放肆!我乃黎照國師,都給我滾出去!”
白隱有些惱怒,言語之間的氣勢也讓眾人難以判斷是真是假,正遲疑的時候,一支長箭破空而來,擦過白隱臉頰,直直的釘入腳邊土地!
白隱身子一顫,耳邊長髮被箭風撩起,臉頰已是火辣辣的疼,腳邊硃色箭羽猶自震顫,白隱僵硬的轉過身,不遠之處,高樓之上,一人手持弓箭,玄黑龍袍飛揚如幟,看不清他的表情,只是那傲然的身姿,生生的訴說著決絕兩字。
“為什麼要娶親,連你也,不再收留我了麼?”
終於,隱忍多日的傷痛,忍耐多少的委屈,在這一片焦土前爆發,但即使最激烈的感情,淡泊的性子也不曾有過多的表示,只有額髮掩蓋下的雙眼,淚光閃動。
“好,很好。我白隱徒做一場好人,哈哈哈哈,說什麼一世守護。可笑啊。”白隱笑的悽然,狂笑之後,一聲可笑帶了幾分嘲諷,淡淡的語氣彷彿不關己事,白隱向來以為自己生性涼薄,卻不想最涼薄不過世間之情,原來發誓要守護的人,也可以轉眼刀劍相向。
“閻摩……”
兩人之間的距離不遠,只是這中間像是隔了千年萬年,深的難以跨越,白隱看著高樓之上的閻摩,卻看不清他的表情。
護衛軍看見皇帝首肯,紛紛長刀出鞘,欲擒下白隱,只是長刀未及白隱身側一分,便被一陣凌厲的氣流打落。
一道銀色的光芒掠過,轉眼已經失去了要抓之人的蹤跡。
不到一天,白隱又回了九天之頂的靈山大殿,跪在冰冷的地上,白隱任由眼淚無聲的滑落。
夜歌捧起他的臉,小心的替他擦去臉上血跡淚痕,“我說過了沒用的,為什麼不信我呢?”
白隱無力的揮掉夜歌的手,蒼白的臉上滿是茫然,“閻摩不會這樣對我,我們說好了一起退隱山林,他不會騙我的……”
“……”
人總會在感情用事的時候做下錯誤的決定,等到意識到自己錯了的時候,才發現已經無可挽回,無論是誰,都是如此。
白隱在渾身疼痛中醒過來,不用想也知道現在他的樣子有多狼狽,同樣的情形在他身上上演了兩次,只是這一次,他完全是個階下囚而已。
身邊已無一人,空蕩的大殿內只有湖水潺湲,蔓延了一室的水霧迷濛。
第二夜。
夜歌依舊毫不溫柔,進入白隱身體的時候甚是很粗暴,白隱咬牙不發出一點痛苦的聲音,發白的指揉亂了身下的被褥。無愛的欲只是單純的發洩,只是怎會無愛,所以才更痛苦。
一心想彌補,卻讓事情變得更糟,想擁有,卻只能以這種方式留住他。夜歌緊緊的擁抱著白隱,一次次的將慾望發洩在白隱體內,只有在歡愛的時候,白隱才會不自覺的叫著他的名字,才會給他一種白隱還愛著他的幻覺。
第三夜。
夜歌抱著白隱替他清洗身體,湖水冰寒刺骨,白隱的身上遍佈著深淺不一的青紫痕跡,殘酷的曖昧氣息讓夜歌心疼,也心生愧疚,“要是你不想著離開多好……”
夜歌的唇落在白隱每一處傷痕上,輕柔的像風拂過。在上岸的時候,夜歌突然瞥見湖中開了五朵紅蓮,如同五團燃燒的火焰,怒放在冰冷的湖水中。
天將明的時候,夜歌離開靈山殿,白隱從一開始就沒有好好休息過,甚至在湖中也沒醒過來,倦極的神態讓夜歌不忍。只是這件事要如何收場,白隱不會再原諒他了吧!
第四夜。
夜歌來的時候,白隱仍在熟睡,胸口輕微的起伏著,規律的呼吸。夜歌俯身吻上那張櫻色的唇,唇瓣相觸,然後分開。
白隱嚶嚀著醒過來,沙啞著嗓子只問了一句話,“放不放我走?”
“不放。”
因為白隱的一句話,夜歌突然下定決心,即使用強迫的方式,也要將白隱留在身邊,直到他不會再想離開。
掀開換過多次的被褥,夜歌解開白隱的衣帶,無力反抗的白隱任由他分開痠軟的雙腿,紅腫的穴口再次接受另一番□。
軟弱無力的呻吟夾雜著夜歌的喘息,大殿之內滿是□氣息。湖中盛開的紅蓮在黎明破曉之時突然自燃,焚燒殆盡。
每一夜,白隱都會問同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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