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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雨,加航晚點四個多小時,多倫多轉機延遲,被迫在加拿大停留了一晚今天才到的桑不起啊= =。。。搬運著比我沉30多斤的行李= =。。。轉兩次機= =。。。哭瞎我。最怨念的莫過於當初為毛為了便宜的那兩千塊錢而買這麼曲折的機票= =。結果到了發現我這臺國內的電腦用不了美國無線,這裡只有無線,網線在客廳,可是這家的叔叔在客廳工作。。。瘋了。。。於是現在他們在吃晚餐,我推了晚餐偷偷來這裡發文= =。我咋這麼苦逼= =。。。20多小時沒睡覺現在時間都搞不清了= =。明天買新電腦,大概這裡的週三能到,現在什麼時候能上上網還是未知數,我會乖乖窩在房間寫文,盡最大可能按時發,這家是中國人,俺剛來這裡不敢造次,什麼都要客客氣氣,23號開學到學校住宿就好了。嘆氣。於是怨念極大的某人滾下線回房間了。。。
☆、落月島
氤氳的雲氣掩住了黃昏已經染上血色的日光。波光粼粼的海面泛著淡薄的紅色,平靜得仿若融入天邊。一葉狹長的小舟安穩地疾駛在海上,偶爾在舟尾迸起幾翻青色的水紋。
一個身著布衣的船伕在船首划著船,寬大的斗笠遮住了整張臉,只露出瘦削的帶著凌亂胡茬的下頜。船尾,一個白衣男子坐在盡頭的梁木上,淡漠的目光望向血色漸深的天際,不發一言。一抹黑色的紗衣隨著海風飄動著,偶爾遮住了他的視線。
鍾弦一手拂去眼前黑色的衣袂,神色中隱隱溢位一絲不耐。
南宮離感覺到了身下的動靜,便貼著船沿在鍾弦的身邊坐了下來,道:“不發呆了?”
鍾弦道:“你擋住我的視線了。”
南宮離微微一笑,手指輕輕順過鍾弦額角的髮絲:“我站在你身後未嘗不可,可在只容二指的船尾站五日,到落月島可就真的只是回去看舅舅了。”
鍾弦依舊看著天邊:“還要多久?”
南宮離看了看海的盡處,海水已經浸上黑色。漸漸黯淡的水線,似乎沒有半點岸的痕跡。
“最多還有一日。”
南宮離道,“已經是很快的速度了。落月島地處最北,是離中原最遠的島。一般行船都要五六日。”
“嗯。”鍾弦隨意應道。
南宮離回過頭,看了一眼鍾弦的右臂。隨即,一手將衣袖掀到肩處。
手臂的臂骨已然癒合。原本細到只剩臂骨的下臂也漸漸長了些肉。
手指觸上已經換成繃帶的地方。
“還痛麼?”
“還好。”鍾弦道。
“下臂和手有沒有知覺?”
鍾弦右手略微動了一下。雖然依舊不甚靈活,但似乎已經有了復甦的跡象。
南宮離道:“容鏡當時說過,臂骨固定之後,手臂就已基本無礙,等它慢慢復原即可。只是以後要多用右手,復原得才會快一些。”
放下衣袖,南宮離將衣服披在鍾弦身上。
“落月島四季嚴寒,現在已經漸漸轉冷。右臂更不能多觸寒氣。”
說著,從船倉內取過食盒和水袋遞給鍾弦。
“吃點東西。再睡一晚,醒來就到了。”
鍾弦並沒有接過食盒,只是用左手拿過水袋,開啟木塞,抿了一點水。
南宮離收回手,自己將食盒開啟,纖長的指拈起一小塊點心,送到鍾弦嘴邊。
“乖。張嘴。”
“……”
鍾弦冷冷看了他一眼,將水袋放在一邊,隨即偏轉視線,絲毫不再理會那隻舉著點心的手。
南宮離笑著一用力,將點心塞進鍾弦口中。鍾弦一個措不及防,含了進去。
“……”
吐也不是,咽也不是,鍾弦寒意畢現的目光狠狠盯著南宮離帶著笑意的雙眸,半天說不出一個字。
南宮離輕輕勾起唇角,饒有興致地欣賞著鍾弦的表情。
僵持許久,鍾弦口中的點心已經溼軟,終於,嘴裡含著東西的不適蓋過了對食物的厭惡,他最後冷冷看了南宮離一眼,拿起水袋,就著水將點心一口嚥了下去。
“這才聽話。”南宮離滿意道。隨即又拈起一塊點心,鍾弦立刻偏過頭,一手捏住了南宮離的手腕,道:“夠了。”
腕上的手並沒有多少力道,南宮離的目光還是漸漸冷了下來。
“為什麼?”
鍾弦淡淡道:“我不想吃。”
南宮離唇角的笑意染上了一絲寒冷。他驀地欺身到鍾弦面前,另一隻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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