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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好的,以前鬧瘟疫的時候,老屠夫還把尿土灑在水井裡,造福了一方生靈,只是,瘟疫完了之後,那水井因為太臭而廢了。
屈鶴小時候也喝過。
喝完之後嘴巴里面三天都是臭的。
在屈鶴搬來饕餮樓的時候,老屠夫給過他一罐,現在擱在鶴妻居的床底下,和屈鶴的鞋子擺在一起,還沒開封。
今天總算用上了!
屈鶴拿姜水衝了尿土就往李大年的嘴巴里面灌,起先李大年牙關緊閉,猛然睜開大眼,炯炯有神地說了一句:“殺豬的,你要藥死我啊?!
一個沒防備,那尿土湯全順著喉嚨灌下去了。
“咳咳。”李大年病還沒好,被這麼一燻,當即又暈了過去。
屈鶴給李大年掖好了被子,端著藥碗就往門外走,卻看見越茗扶在門框上,媚笑著看著他。
“相公。”越茗拿著銀挑子剔牙,輕飄飄地說,“好心腸。”
屈鶴往左走一步,越茗就往左邁一步;屈鶴往右走一步,越茗便往右邊邁一步。兩個人僵持了半天,最後越茗主動獻抱,把屈鶴結結實實抱住了。
“嘿嘿。”他媚笑。
屈鶴不為所動,捉小雞似的把越茗提起來,往旁邊一丟,走了。
越茗依舊拿銀挑子剔牙,看著屈鶴的白色背影,笑了笑。
真漂亮!越茗在心底感嘆。
喝了那個尿土湯,李大年出了一身汗,人也回過神來了。
醒來第一件事是吐口水。
“生個病還口臭了!呸呸!”他呼了幾口氣,擰著眉說。
胡瓜是當事人,他當然知道發生了什麼,走上前,細聲細語地說:“李大廚,是屈相公,屈相公把你的病治好的。”
李大年摸了摸腦袋,掐下一些冷汗來,又吐了幾口口水,才對胡瓜說:“胡瓜,你去給我倒杯茶,熬濃一些,再把前些天拿合歡花浸的酒給我倒一盅來簌簌口。這嘴裡的叫什麼味兒啊?”
趕巧屈鶴扛著剛殺的肉豬從門口走過,斜著眼睛往裡看,見李大年精神抖擻地坐在床上,扭過頭繼續走。
“誒,殺豬的。”李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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