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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去了,小花雕踩著他們的背就跳到了皇榜前。
他也不怕被群毆?!
“爺!查公子中了!皇榜上第一個名字就是他的!”小花雕剛剛說完這句就嗷嗷慘叫起來,“嗷唔……”
他果然被群毆了!
人為財死,鳥為食亡。
小花雕為了美食獻身的精神可歌可泣,越茗在心底小小地默哀了一下下。
查三省的扇子輕輕抖了一下,像一片小小的羽毛不動聲色地落下。
他很高興,很淡定的地高興著。
“畢生獨愛越小茗”七字招搖過市,卡在越茗的心口上,拔不出來,吞不進去。
“額,中了,第一名。”越茗輕輕地感嘆。轉過頭來,笑眯眯地看著查三省,“恭喜啊,查公子。”
查三省的小吊眼又提起來了。
他說:“白首不相離啊,茗兒。”
哪壺不開提哪壺,他說的是之前的那個約定。
越茗笑呵呵,打哈哈:“白什麼?離什麼?查公子,您是雅緻人,出口成章,滿嘴的象牙,可我沒文化,你說的好些話我都聽不懂。不過我越茗也是說話算話的,那什麼約什麼定,要是您真的當上了天子第一門生,我自會遵守。”
查三省搖開扇子,眯著眼睛看小花雕被群毆。
“嗷,嗷!”
叫聲好淒厲。
越茗聽著也挺揪心,頭疼了。
留心
太陽在日晷上溜了半圈,終於和中間的那朵菊花合二為一——到了吃飯的時辰。
越茗有氣無力,本來就情場失意,再加上查三省這麼一鬧騰,頭疼病更厲害了,他弓起中指定在太陽穴上,慢慢地揉。旁邊站著被打的鼻青臉腫的小花雕,還在抹眼淚淌鼻涕。
飯吃的不得勁,就算是有他最愛吃的“雪花蛤士蟆”和“海底撈月”,這頓飯還是不得勁。
“相公呢?”越茗的眼睛在一旁立著的廚子裡面找那個白衣屠夫的身影,“李大年呢?”
胡瓜應聲:“少東家,今天李大廚生病了,屈相公照顧著他。”
“哦。”越茗恍然大悟,敲了敲手裡的象牙筷子,“他們兩個不是死對頭嗎?怎麼今天這麼要好?”
李大年是真病了,還病的不輕,早起來,腳上就軟綿綿的,打了幾個噴嚏之後,勉強把後廚的事情交代了一下,還給越茗那個挑嘴的猴子蒸了兩籠叉燒包,這才煎了一碗薑湯躺到被窩裡捂汗去了。
哪知到了中午,汗沒捂出來,倒捂出高燒來了。
李大年一生病就發瘋,嘴巴里面不乾不淨地罵一些胡話,例如“誰傻逼啊誰傻逼,你傻逼啊你傻逼”,鬧得厲害點還用指甲撓人,拿耳刮子扇臉。
所以他一病,也沒人敢到他跟前找不自在。
屈鶴站在院子聽了半個時辰李大年狂扯犢子,把除了石榴之外的全饕餮樓的人都罵了一遍,順帶的還問候了一下他們的祖宗十八代。
屈鶴笑了笑,揣著殺豬刀就進了李大年的房間。
“啊啊!屈相公受不了了,他提了殺豬刀到李大廚的房間裡去封他的嘴了。”胡瓜看見屈鶴走進李大年的臥房,小小的驚歎了一下。
一進門,首先映入眼簾的是一摸鮮豔的紅,手裡明晃晃的紅纓長槍在屈鶴的眼前一閃,瞬間飄的沒影了。
石榴!
李大年還迷糊著,在床上哼哼唧唧。
屈鶴放下殺豬刀,坐在李大年的床邊。
看見床邊上模模糊糊一個人影,李大年竄起來,扯著屈鶴的衣襟翻白眼:“嘿,徐二傻子,你小子現在才出現,你欠我的那二兩銀子呢,到現在也不還我?!”掄起巴掌來就要扇屈鶴的臉,屈鶴一把抓過李大年的粗爪,把他往床上一丟。
“有完沒完?!”
李大年當即昏過去了。
小病天天有,大病不纏身。平日極難得生病的人,一場小病也像天塌了一樣。
李大年這麼一個難得生病的人,就是一個小傷寒也夠他受的。
老屈家有個祖傳秘方,專治傷寒,半個時辰就見效。是拿童子尿拌上陳年觀音土,童子尿一定是九歲男孩的童子尿,觀音土一定要是城北那個小土地廟裡的土,拿罐子一封,埋在地裡三個月再拿出來,奇騷無比,可滅蟑螂蚊蟲等,也有人問老屠夫討來做老鼠藥的。
把這尿土拿薑湯衝了,給病人灌下去,不消片刻,就會發汗。
用這個土方治傷寒,十個就有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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