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分(第2/4 頁)
舒景乾揚揚眉,道:“你試著變成女人,讓我上一頓。”
鮫人:……
舒景乾嘆了口氣,“你這老淫魚,根本不知道什麼是愛。”
舒景乾到底還是離開了。
他知道那老淫魚的脾性,獨斷專權,說一不二,說要你走你就得走,說你要你留下你必須留下。
他不知道這是不是鮫人骨子裡的王者之血作祟,反正,他很霸道就是了。
所以,舒景乾將刀刃抵在了脖子上,以死相逼,“你是要我活著離開,還是死了留下陪你。”
鮫人放他離開了,從此變成了一蹲望夫石。
他每天坐在岩石上,眺望著舒景乾來時的方向,那幽深的樹林,嬌豔的野花,熹微的陽光,交錯著,鋪成了一條虛虛實實的路。
四季流轉,歲月變遷,那樹葉綠了又黃,野花開了又落,路尚在,而人卻再也沒有出現過。
這日子,一過就是兩年。
兩年,對壽長的鮫人來說,也許不過彈指一瞬間,起碼曾經是這樣。
可如今,他突然有點食不知味,度日如年。
等到熬來了又一個春天,他在粼粼碧水中打了個滾,然後百無聊賴的唱起了歌。
歌聲悠遠而動聽,惹了河面上成片的鯉魚翻滾騰躍。
他唱的很淒涼,很投入,很忘我,直到聽著岸上傳來了一聲中氣十足的叱喝:“別唱了,難聽死了。”
那聲音裡多了一絲成熟男性的低沉,卻隱隱還透著一股子嬌憨。
鮫人一個興奮,險些嗆死在水裡。
他往岸上看去,只見一個相貌非凡,氣質出眾的男子,正拎了一罈子酒水,長身玉立在岸邊,笑問道:“舒某自釀的酒水,取名浣春,魚兄可要嚐嚐?”
“我不是魚,”鮫人喉嚨動了動,百感交集道:“我是鮫。”
“鮫兄。”舒景乾笑了笑,衝鮫人伸出了手。
而鮫人就這他的力道,一躍上了岸。
兩年不見,舒景乾的眉眼張開了,多了一絲英氣,個頭也竄高了,身材頎長而挺拔。郎豔獨絕,世無其二。
只見他勾起了玉脂粉唇,笑問道:“鮫兄如何這般看著我?總不會是兩年未見,一見面就想著上我吧?”
“我倒是想。”鮫人伸出手,想著撫摸一下舒景乾的腦袋,卻又及時打住了,伸手撈來了酒罈子,仰頭喝了一口。
舒景乾脫掉鞋襪,將腳丫子浸到了水裡,問道:“你這兩年,都在做什麼?”
“想你,盼你,等你。”鮫人回答。
舒景乾笑了笑,“不錯,嘴皮子功夫倒是見長了,也會說甜言蜜語了。”
鮫人放下了酒壺,將手覆在舒景乾的手背上,問道:“你和心儀的姑娘,成親了嗎?”
“沒有。”舒景乾拿腳丫子撥著水面,道:“你那兩宿,給我留下心理陰影了,我似乎沒法對著女人勃|起了。”
鮫人一怔,悄悄攥緊了拳頭。
只見舒景乾眯著眼睛看了過來,問道:“說真的,你是不是在我身上施加了什麼妖法?”
鮫人搖搖頭,“沒有,我可以對著海神發誓。”
“是嗎。”舒景乾苦笑了一下,“那一定就是我著魔了,病入膏肓了,不然怎麼會整夜整夜的做夢,夢到和你縱慾呢。”
鮫人:……
舒景乾從胸前取出了一方帕子,開啟之後,現出了一片黑亮黑亮,如同打過蠟的鱗片,問道:“這是你的吧?我七歲那年,你拿來給我療傷用的。”
“嗯。”鮫人點點頭,隨手取走了鱗片。
“這是前不久,我從存放兒時的玩具箱子裡翻出來的,也不知我當時明明失憶了,為何還將這鱗片存放了下來。十五歲那年,我離家出走,明明有很多地方可以去,卻偏偏要來河邊,想來,也是有什麼驅使著我吧。”
鮫人攥住他的手,微微有些用力。
舒景乾抽回了手,道:“我今天來,是想著徹底做個了斷的。”
鮫人面上一僵,還不等開口,只聽舒景乾說:“我不想再畫地為牢,自我折磨了。你或者死了,了卻我一樁心事,或者來到陸上,陪我一起生活。”
鮫人愣了一下,只聽舒景乾繼續道:“你不是說自己沒有族人了,那麼你跟著我,我給你一個家好不好?”
☆、第33章
後來的日子,舒景乾忙著釀酒,而鮫人忙著修煉。
他們隔三差五的會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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