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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要反攻!要有愛!啦啦啦!
☆、第 12 章
第十二章:
我眼皮一顫,差點再昏過去。
報應啊,這絕對是我去年祭天前戒色沒有戒足七日的報應。
我勉強扶了扶痛得不行的後腰,看住他晃在我面前的那根手指頭。
那是根食指,食指根部有一道很長的奇怪傷疤。
我清了清嗓子,指著它道:“這傷口是怎麼來的?”
他一愣,緩緩將手指轉過去,面色悲傷地看著那道傷疤。
我趕緊提一口氣,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從床上跳下來,抬腳就往外面跑。
打不過,自然要溜之大吉。我從來也不逞強。
可我還沒有跑幾步,就覺得身後勁風一陣,然後我眼前一花,已經被他重重壓倒在了地上。
他吃過了飯,我沒有吃過,現在不僅是位置,連力氣他也佔了上風。
我又一次感覺到了那讓我萬分恐懼的堅硬。
“你……你……等等!”我胡亂大叫,“朕有話要講!”
他果然停住。
我想了半天,實在想不出有什麼辦法能夠阻止他,心裡頭很絕望。
我只好道:“戲文裡講:‘飽暖生淫慾’。你……你……剛才吃飽了,所以……所以……那個生了淫慾,朕是能夠理解的……”
他大概是聽出了我在胡攪蠻纏,便不再理我,又開始動了起來。
我趕緊接著道:“但是,淫慾講究一個樂趣。你這樣……能有什麼樂趣?朕聽說,京城有個小倌樓叫銀風館,裡面的小倌可男可女。朕作東,保準讓你滿……啊!”
那個“意”還沒有出口,他已經進入了我的身體,我撕心裂肺大叫一聲。
窗外有人罵道:“大清早的,發什麼情?叫春叫得比豬還難聽!”
我氣得直翻白眼,大聲對著窗外道:“豬叫春會背戲文嗎?你叫春會講'飽暖生淫慾'嗎?”
再說了,我這是叫春嗎?我這是痛的。
先前撕裂的傷口再次被他摩擦,彷彿有無數荊棘在體內生長,針刺一樣得疼,疼得我竟然都暈不過去。
我大聲地叫著,叫得嗓子都好像啞了。
叫道最後我已經不抱希望,只覺得自己正在往一個沒有底的深淵裡急速跌落,明明知道落地的一剎那必然會粉身碎骨,卻依然希望這一切能夠快些結束。
“求求你快一些吧……”我開始乞求,“我實在是……痛得受不了了……”
他聞言突然停止了抽動。
我大口大口地喘氣。
“你既然知道痛,為什麼上次還要那樣對我?”他在我背後道。
“朕怎麼會知道你痛?”我沒好氣地回他,“你又沒有叫!”
他沉默了。
我突然想到第二次的時候,他的大腿內側,還留有我第一次歡愉時候的痕跡。
於是我道:“你不叫,連朕第一次的痕跡都沒有洗去,誰知道你是不是很享受被人壓?”
我感到他抵在我後背上的手肘輕微地顫抖了一記。
我覺得我似乎觸動了他的什麼心事,於是趕緊道:“想被人壓是好事……一般人都是爭著要壓別人的……”
不知為何,說到這句的時候,我突然想到了太傅。我想,雖然我喜歡在上面,可是如果太傅說他不想在下面的話,我是願意在下面的。
我正有些想得出神,卻突然感到後庭一陣空洞。
我回神,發現那個男人已經離開了我的身體,站起身來。
他做了一半,卻停止了。
這當然是我求之不得的好事。
他重新穿好了衣服,緩緩在桌邊坐下。
外頭金白色的光芒照滿整個屋子,他彷彿如雕像一般,神情怔怔的,沉淪在了流金歲月裡頭。
我趕緊翻過身,悄悄往門口退去。
誰知道他會不會又反悔?
我的手才觸及門板,他卻又再次站起身,朝我走了過來。
諸事不順,我差點背過氣去。
可是我想錯了。
他沒有再碰我,只是開啟門,一言不發地走了出去。
關上門的一剎那,他停了一停,回頭對我道:“早飯在桌上。”
我覺得我的肚子的確是餓了。
於是我一瘸一拐走到桌邊,坐下,準備吃些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