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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小的眼皮淺,美男子沒少見,可是一瘸一拐的美男子卻是頭一遭見,一瘸一拐臉皮又厚的美男子更是沒見過了,今兒是開了眼界。”
也不理小乙被氣得直瞪眼,他跳下車來,向任逍遙行了一禮:“請問這位可是任公子?”
任逍遙一怔,心中疑惑這人是如何得知自己的身份。“正是。”
“適才有位爺僱了小的馬車,讓小的出城來伺候公子您。”
小乙忍不住問道:“是什麼人?”
“這位爺交待了,不能透露他的形貌身份。咱們拿人銀子的,主人家不吩咐可不敢多說。”
小乙道:“公子,我看這馬車不能坐,你聽聽,這話簡直和剛才那個什麼‘奪魄’說的一模一樣,多半是一夥的。”
任逍遙也不知在想什麼,想著想著,嘴角邊自然露出一抹微笑,這時拍了拍小乙的肩膀:“放心上車,我保管你沒事。”向那車伕點點頭,“這位兄臺,那就有勞了。”抬腿上了車,
小乙也只得跟著上了車,還是擔心的問:“公子,你說那些人還會不會來?”
任逍遙嘆了口氣:“他們的任務不曾完成,只怕不會輕易罷休,目前的情形,也只好走一步算一步,小心提防便是。”
車鞭一揮,馬兒“得兒”“得兒”的去了,直到它走出很遠,原先馬車所停之處上空的樹上,一個白衣人兒的身影才露了出來。遲疑了一下,沿著馬車離去的方向跟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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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白衣人正是練無傷,馬車也是他僱的。他本想目送任逍遙主僕兩人平安乘車離去,了了這樁事由,便即回山繼續過與世無爭的日子,沒有人知道他還活在世上,也沒有知道他曾來江湖上走過一遭。所有關於“練無傷”這個人的記憶,就讓它終止在十八年前,隨著時間的流逝而擱淺消失。
然而躲在樹上聽了小乙的話,他才發現自己把事情想得實在太簡單了。不錯,“奪魄”的殺手任務還沒有完成,是不會善罷甘休,而此處距離降龍堡還有一段距離,任逍遙又受了傷,一旦他們捲土重來,這主僕二人絕無幸還之理,到時候自己所作的一切也就全無意義了。
如若不然,就只有護送直到他們到達目的地,可是練無傷何嘗不知道,一腳踏進江湖這個巨大的漩渦,想要抽身就難了!
但是很快他為自己有了這樣的念頭而赧顏,人家仗義相救自己一命,原該粉身碎骨以求報答,若只為怕受牽連便如此畏首畏尾,遲疑不前,豈不枉受師父教誨,枉學了這一身武功?
所以遲疑只是一瞬間,馬車前走不遠,他就跟了下去。
他不願讓任逍遙知道,只是暗中護送,一路上自然免不了風餐露宿,往往一個幹餅子,一些白水便解決了一天的飲食。到了夜間,便隨便在房頂樹梢上湊合一宿,自然是不離任逍遙主僕的左右,也不敢睡實,一有風吹草動便即驚醒。雖說辛苦了些,好在這些年來他已學會了吃苦,也就不當什麼。
一轉眼過了六天,偷聽任逍遙和小乙的談話,似乎這裡已經是降龍堡的地頭,再翻過前面一座山,就可以看到降龍堡的大門了。
當晚任逍遙主僕便宿在一家客店的之中,那店主是認得任逍遙的,但顯然任逍遙不認識他——在人家地頭上開店,招子總要放亮些,不能連少主子都不識,何況這片土地上大大小小的產業,降龍堡或多或少都會插上一腳。誰都知道,降龍堡任家不僅是聲名赫赫的武林世家,也是大富豪、大財主。
所以任逍遙得到了格外熱情殷切的招待,不用吩咐就被請進了最好最幽靜的廂房,就連小乙也有一間上房住。練無傷見那屋子外面有幾棵大樹,濃蔭遮蔽,便宿在了樹上。
他其實有些緊張。整整六天,敵人都沒有露面,看起來是個好訊息,卻著實透著詭異。對方是不是知難而退了?還是又在琢磨著什麼更厲害的陷阱?這最後的一天一夜,最是大意不得。
天色黯淡下來,已經看不清遠處的東西,一陣陣飯菜的香氣不知從哪裡飄過來,是到了該用晚膳的時候。練無傷這才發現,自己真是有幾分餓了。可他不敢動,他要等到任逍遙下樓用飯,才能取出乾糧吃。
任逍遙的房門這時候響了,小乙在門外道:“公子,用飯吧。”
“我今天不想下去吃,你叫店家做好了送上來。”
什麼?他不去?練無傷暗自苦笑,今天只好餓些時候了。
過不多時,飯菜上桌,那大廚顯然是下了一番功夫,色澤鮮豔,香氣撲鼻,令人垂涎三尺。任逍遙似乎並沒打算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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