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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放軟了語氣好言相求:“齊老闆莫要再戲耍我,我一個不識風趣的糊塗人,當不起這樣的玩笑,最後只怕敗了齊老闆的興致,惹得您生氣。這一趟是有什麼事情,齊老闆儘管吩咐。”
可惜齊逢潤真不是隻逗逗他就拉倒,而是正經打了主意要與他歡合,此時的調笑全是事前的情趣。眼見得杜雨時完全不識風情,反而又多了幾分味道。又看到他果真不識酒性,只兩小杯灌下去,就暈得兩頰緋紅,聽到他軟言相求,更是心癢難撓,伸手輕輕撫摸他的臉頰,說:“看來你真是錯解了我意思,竟以為我是在戲弄你,實在讓我傷心。那天初次見你,就一直沒辦法忘懷。若是特特地下帖子請你,你未必肯出來,只好出此下策,找個茬兒逼你一逼。剛才講你像女兒一般養在深閨,也不是一心要羞辱你。你且想想,若不是你生來不肯出門,又怎麼會到了最後讓我遇到了你呢?早不知被哪個痴人抱回家去了。”
杜雨時只聽得一楞一楞地,不禁抬起臉來,一雙失神的眼睛似乎想要抓住齊逢潤的心思,卻終究找不準方位。
齊逢潤又笑說:“我也知道你不識風月,待我教了你,你不就明白了嗎?”說著手上一撥,就卸開了他腰帶上的搭扣,將那織錦腰帶摘了下來。
杜雨時自然不信齊逢潤的那套鬼話,可是突然腰間一鬆,接著衣襟就被挑開了,才終於明白齊逢潤使出手段將自己哄來,肚子是打的這麼一個主意,簡直難以置信,一時之間又驚又怒,抖著聲音說:“我雖然出身微賤,卻也不是不知廉恥的人。齊老闆你固然家大業大,又怎麼能做出這樣的事來?”
齊逢潤也不生氣,只覺得好笑,反問:“我不過一心愛慕你,怎麼就是不知廉恥?青天白日的,我也沒去府上綁人,是你自己一步一步登堂入室走進來的。你倒說說,我怎麼就不能做出這樣的事來?”
第 13 章
杜雨時冷笑一聲說:“齊老闆原來也知道現在是青天白日的嗎?”
齊逢潤挑起他的下巴尖兒,說:“想不到你這一張嘴還挺厲害的。不過你拿什麼來跟我鬥呢?你要是有什麼過得去的靠山,今天就不會過來,這麼多年在遂陽城也不會只是可憐巴巴地混著了。難道你還想去衙門裡討公道不成?你想要縣太爺判我個什麼罪名?鬧得人盡皆知難道不是你自己丟臉?還不如與我共效于飛。為什麼這麼不情願呢?”
杜雨時心中羞憤,平生頭一次這麼恨自己是個瞎子,明明受了侮辱,卻連逃都不知道能往哪裡逃。
齊逢潤看他垂頭不語,便知道他已經屈服了,摟著他在他脖子裡慢慢舔吮,一隻手探進他的衣襟在他腰間搓揉撫弄。大概真是先天不足的關係,杜雨時雖然早已成年,骨骼卻並不粗壯,仍是跟少年一般纖細,腰間軟軟的,卻不是贅肉,而是平實的肌理。齊逢潤摸得幾下,突然問道:“你如今多大年紀了?”
杜雨時老實回答:“二十六。”
齊逢潤心想原來還不算太老,口中讚道:“寶貝你的腰真軟。那些十三四歲的孩子都比不上你。”
杜雨時聽到齊逢潤拿自己去跟戲子小倌相提並論,卻強忍住怒氣不肯再說話,哪知道齊逢潤的手在腰間一抽,突然就把整條褲子利利索索地褪了下去,接著不知怎麼地在腳上幾下撥弄,連著鞋子襪子褲子全都脫了個精光,身下沒了遮掩,涼颼颼的直髮冷。他猝不及防,不由地驚叫出聲。
齊逢潤在他耳邊說:“別出聲,外面丫頭婆子站了一大堆呢,你想讓整個宅子的人都聽到你的叫聲嗎?”
杜雨時從沒在外人面前這樣衣衫不整,可這時也完全惶然無措,難道要光著身子在地上四處摸索尋找自己被褪下的褲子嗎?不論如何,他都是做不出來這種事的。只能呆呆地留在齊逢潤懷裡,權當自己死了。
齊逢潤撥開他的外袍衣襟,露出那物件,倒還可觀,不是想象中的可憐巴巴的景象。手掌覆上去,懷裡的身子立時猛地一抖,觸手之處卻仍是綿軟松垂,不禁微微地有些掃興,暗暗嘆了一口氣,抬起手去解他的衣結。
那外袍穿得極齊整,一溜衣結系得嚴嚴實實,解開一看,裡面是件素白中衣,顯是在為父親服喪之意。這一下就顯出為他打理衣衫的人的細膩心思來了。那外袍是最不扎眼的淺綠顏色,質地是細紡的棉布,看上去樸素其實穿著舒適;那中衣卻是上等官家作坊製出的絲絹縫成,普通百姓家便有錢也不大容易買到,穿在身上滑軟透氣又不積汗;中衣裡面還有一件短衫,是極輕薄的麻紗,最是貼身;而剛才褪下的那條褲子是提花綾子的。
齊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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