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潤是個識貨的人,一眼就看出這通身的衣衫雖然毫不招搖,卻是極舒適又難得的,不經意地就蹦出一個念頭來,問:“你這身衣服倒是花了不少心思,可見得你身邊有個極伶俐的丫頭?”這話裡的意思是說杜雨時既有個伶俐丫頭在身邊照料,多半就不是未經人事的童身了。在齊逢潤看來,這也是件掃興的事。
杜雨時自然不理。
齊逢潤指上用力在他腰間一掐,說:“都到這會兒了,你還跟我耍倔?問你什麼你答什麼。”
杜雨時只好答說:“我家又不是齊老闆這樣的大戶人家,哪來的丫頭,從小便是黃伯照顧我。”
齊逢潤聽他提到黃伯,就想起那天看到過的刁鑽老頭子,可見得起居沐浴之際這副身子全教那糟老頭子看光了。當下齊逢潤很不爽快,把那幾件衣服一把扒下來扔在地上。
第 14 章
這一下,杜雨時身上就再沒半點遮掩。齊逢潤再伸手替他摘下發冠,一頭長髮就如流水一般披散下來。杜雨時已經是無動於衷,一副自暴自棄的神態。齊逢潤抱起他坐到床邊,接著就開始解自己的衣服。
杜雨時聽著旁邊的這個人窸窸窣窣地寬衣解帶的聲音,恍恍然地幾乎快要搞不清自己此時身在何處。他一直自以為眼盲便不該娶妻免得帶累他人,然而夜深人靜半夢半醒之際不免也偶爾幻想自己與某個女子洞房花燭時的情景。如果,只是說如果,自己能有個結髮伴侶,自己定會一生一世溫柔待她,用自己的懷抱溫暖她。萬萬沒有想到,自己竟會有承歡於男子身下的一天。雖然身週一直是伸手不見五指的昏暗,但他知道這才是真實,只是這真實簡直就是對自己之前那想幻想或者不如說是妄想的諷刺。
衣衫落地,周圍又歸於沉寂,旁邊的男人伸臂摟住了他,他的胸膛貼上了另一具溫熱的身體。寬厚的肩膀,有力的手臂,堅實的胸膛,每一樣與他自己迥然不同,原來他比自己想象的還要弱小;而旁邊這個男人不但四體健全,還精明能幹家業豐厚,怪不得自己只能任對方擺佈。
齊逢潤也有幾分憐香惜玉之心,看他委委屈屈的,就儘量放輕了動作,一手環著他的腰,一手扶著的他肩慢慢將他放倒在床上。
杜雨時自然看不到,身下的褥子是嫵媚嬌柔的梅紅色,更無法知曉他那纖細雪白的身體映著身下的梅紅褥子是怎樣誘人的情景。他只感覺到背脊觸到的是一幅上好絲緞,光滑柔軟,卻冰寒透骨,不由得打了個寒戰。
齊逢潤早被他那副樣子勾得心都酥了,眼見得他雙眼迷濛,微微顫抖,溫言安慰:“別怕,你是第一次自然會不習慣,往後慢慢地就會嚐到其中的滋味了。”說著一邊親吻他的脖頸,一邊伸手去撫弄他身下。
杜雨時不理齊逢潤的那些瘋話,只覺得在自己頸間遊移的濡溼唇舌說不出的粘膩,而且竟然還有一隻手在反覆搓揉著自己那物件,更是毛骨悚然。
如此齊逢潤自然得不到他的反應,不禁略略焦躁起來,翻身上去,在他胸前一陣啃咬。果然不多時杜雨時就難耐地喘息起來,卻不肯出聲,只倔強地把臉扭到一邊。
齊逢潤很是得意,笑說:“怎麼樣,這滋味不賴吧。”
伸手摸他身下,已經微微抬頭。
齊逢潤就拉著他手放到自己身下,說:“來,你也幫我摸摸。”
杜雨時眉頭一皺,甩手掙開。
齊潤逢說:“乖,爺說什麼你就照著做就是了,不然到最後難受的是你。”
杜雨時不理他。不一時突然聞到一縷極淡的子風藤的味道,這是一味疏緩散瘀的草藥。心中正有些奇怪,就覺得齊逢潤拿了什麼東西在自己手上塗抹,那質地輕薄柔潤,似油脂卻細膩過油脂,更是納悶。接著自己那塗滿了藥膏的手被強拉著按到齊逢潤的身下,緩緩擼動起來。杜雨時楞了好一會兒才明白這藥膏的用意,窘得渾身都火熱起來。
第 15 章
杜雨時觸手所及,粗硬有力,那尺寸著實比自己大得多了。輕輕撫弄幾下,竟又漲大了幾分,似乎急不可耐地要怒放而出。杜雨時心中尷尬,便鬆開手指不肯再握著。
齊逢潤抓著他的手腕正被他摸得舒服,突然被他鬆開自然不耐,又強按著他的手指將自己握住,說:“別這麼扭扭捏捏的,都上了床了,這算什麼?”
杜雨時只得硬著頭皮繼續撫弄。手上的藥膏在上面抹的勻了,又一陣按摩,彷彿漸漸散出騰騰的熱氣襲面而來。
齊逢潤便拉開了他的手,翻身上來,將腿擠進他的腿間撐開,一手托起他的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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