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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斬釘截鐵地道:“不錯。咱們得拖住李監軍,九、十兩個月,不能讓他歸營。”
“輕開邊釁,罪同誤國。”李窯搖著頭,神色陰沉地道:“去年柳將軍已經錯了一次,不可錯第二次;官家是不會容許一個邊將兩次擅自動兵的。”
柳晉安穩地坐在李窯對面,雙手交叉,神色自如,臉上掛著一抹淡然的微笑,慢條斯理地道:“李大人也曾是一軍統帥,昔年領兵獨自抵抗遼將耶律中原,阻其二萬大軍於城下,智斬遼將阿可馬,我等是極為佩服的。”
李窯面現一絲得色,趙官家當政初期,他頗受重用,曾獨自領兵抗遼,阻耶律中原、斬遼將阿可馬,是他一生中最輝煌的時候。
柳晉接著道:“本朝武將深受嚴防,沒有哪個邊將能領同一支軍隊十年以上,此時若不做全力一搏,良機流逝,我等便再沒有機會了——大人當年雄心壯志,天地可感;之後不得已回京繳權,改做文官,終身鬱郁不得志,大人難道忍心見我輩步大人後塵麼?”
李窯冷哼一聲,道:“柳將軍之志,我自然知道。但小友莫要忘了,打仗並不只是軍隊的事情,沒有朝廷的支援,是不可能打得下去的;便是要如上次一般把我困在外,糧草盡了,也只能收兵,難道今年也只是像去年一樣,到遼人邊界戲耍一番,又無功而返麼?”
“大人有所不知,不是我等去契丹人邊境上搗亂,而是遼國南院大王蕭燴,領兵入侵我朝;我等憤而還擊之,此乃其一;其二,江浙一路,豐收三年,糧米價未降半分,因為那些多出來的糧米,我等皆以市價收了,如今就堆在威遠軍大營南向五十里地外的廢棄舊城,有此備糧,便是柳將軍領兵直攻入上京,也是綽綽有餘……”
“私囤糧草,你是要造反麼?”李窯一拍桌子,橫眉怒目道。
“此等痴言,小人說,庸人信,大人你信麼?”柳晉不動聲色,仍是不緊不慢的說道:“蕭燴多次犯我朝邊境,數十年來,百姓深受其苦;柳定國將軍不過是一報還一報,去他老家討些債罷了。”
李窯大驚,失色道:“什麼?!”
“蕭燴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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