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部分(第4/4 頁)
。”泰勒波利安回答道,無意中也為她解了圍。
“這和以法治為基礎的社會確實不同調,至少就目前的社會形態而言是如此。這是一種平衡之舉,既要尊重個人,也要尊重那些可能因精神病患者而受害的人。每個個案都不同,因此每個病患必須個別治療。但我們精神醫學界難免也會出錯,將不應該出現在大街上的人給釋放出來。”
“好了,我想我們不需要太深入探討社會政治學。”包柏藍斯基小心地說。
“當然,”泰勒波利安說道:“我們面對的是一個特殊案例。但我想說的是,各位都得了解莎蘭德是個需要醫護的病人,就像任何因為牙痛或心臟病而需要醫護的病人一樣。她還是可能痊癒,如果趁她還能夠醫治的時候接受治療,她就會好起來。”
“這麼說你並不是她的醫師?”法斯特說。
“莎蘭德的案例牽涉到許多人,而我是其中之一。她十來歲時是我的病患,而當她滿十八歲,被法院判定接受監護時,我則是負責評估的醫生之一。”
“能不能請你對她的背景稍作介紹?”包柏藍斯基說道:“她會因為什麼原因殺死兩個陌生人,還殺死她的監護人 ?'…'”
泰勒波利安醫師笑了起來。
“這點我無法告訴你。這幾年我並沒有追蹤她的病情,因此不知道她目前精神異常的狀況到達哪個階段。但我可以百分之百肯定,她一定認識安斯基德那對男女。”
“你為什麼如此肯定?”法斯特問。
“莎蘭德治療失敗的原因之一,就是從未作過完整的診斷,因為她不肯接受治療,每次總是拒絕回答問題或配合任何形式的療法。”
“所以你其實並不知道她到底有沒有病羅?”茉迪說:“我是說既然沒有作過診斷。”
“我們這麼說吧。”泰勒波利安醫師回答道:“莎蘭德送到我這邊的時候快要滿十三歲。她有精神病,出現了強迫行為,而且明顯有妄想的症狀,因此被強制送到聖史蒂芬,接受我的照護達兩年之久。之所以送她進精神病院,是因為她整個童年時期,對同學、老師和熟人都展現極端暴力的行為,一再地因為傷害行為被告發。在我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