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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監護案件有非常嚴格的監督制度。在如此令人震驚地遇害身亡之前,畢爾曼律師已經為監護局服務了將近二十年。”
她惶恐地瞅了莎蘭德一眼,但其實莎蘭德並未被控殺人;事實已經證明畢爾曼是尼德曼所殺。
“這麼多年來,畢爾曼律師從來沒有被投訴過。他是個誠實盡責的人,對他的受監護人向來全心全意地付出。”
“所以你認為他會對莎蘭德嚴重性侵犯的這種說法不可信,是嗎?”
“我認為這個說法荒謬之至。畢爾曼律師每個月會向我們提交報告,我也親自見過他幾次,討論個案的情形。”
“安妮卡女士要求法院撤銷莎蘭德的監護,並立即生效。”
“若能撤銷監護,沒有人會比我們監護局工作人員更高興。只可惜我們有責任,也就是說我們必須遵循適當的規定。就監護局而言,我們得依照正常程式讓精神科專家證明莎蘭德確實健康,之後才可能談論法定身份的變更。”
“明白。”
“也就是說她必須接受精神狀態檢驗。可是大家都知道她不肯。”
馮·李班斯塔的詰問持續了大約四十分鐘,同一時間並檢視了畢爾曼的每月報告。
在讓馮·李班斯塔離開前,安妮卡只問了一個問題。
“二〇〇三年三月七日到八日的夜裡,你在畢爾曼律師的臥室嗎?”
“當然沒有。”
“換句話說,你根本不知道我的當事人的供述是真是假?”
“對畢爾曼律師的指控太過荒唐。”
“那是你的想法。你能為他提出不在場證明,或是以任何方式證實他沒有侵害我的當事人嗎?”
“當然不可能,可是那機率……”
“謝謝你。我沒有問題了。”安妮卡說。
七點左右,布隆維斯特和妹妹在斯魯森附近的米爾頓辦公室見面,討論當天的過程。
“大致和我們預期的一樣。”安妮卡說:“埃克斯壯買了莎蘭德自傳的賬。”
“很好。那她還好嗎?”
安妮卡笑了起來。
“她好得很,看起來完全就像個精神病人。她只是做她自己罷了。”
“好極了。”
“今天多半都在談論史塔勒荷曼小屋發生的事。明天就會提到哥塞柏加,還會傳訊鑑定組人員等等。埃克斯壯會努力證明莎蘭德去那裡是為了殺害她父親。”
“這個嘛……”
“不過可能會有個技術性的問題。今天下午埃克斯壯傳喚監護局的馮·李班斯塔出庭。這個女人卻開始不斷強調我無權替莉絲辯護。”
“為什麼?”
“她說莉絲目前接受監護,不能自己選律師。所以嚴格說來,如果沒有監護局的許可我不能當她的律師。”
“結果呢?”
“艾弗森法官明天上午會作出裁定。今天庭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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