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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問題,我們都能應付。”
他說他整天都會在家寫稿。瑪琳明白這是在向她報告,就像以前對愛莉卡那樣。
“好,需要我們做什麼嗎?”
“不用。反而是……如果你有什麼指示,隨時打給我。我還在寫莎蘭德的故事,試著找出事情真相,不過其他與雜誌有關的一切,該輪到你作主了,都由你決定,必要的話我會支援你。”
“萬一我作錯決定呢?”
“如果看到或聽到什麼問題,我會找你談,但那一定是非常不尋常的事。通常不會有百之百對或錯的決定。你作你的決定,也許會和愛莉卡不同,換成是我可能又有不一樣的想法,但現在是你說了算。”
“好吧。”
“你若是好的領導人,就會凡事與其他人商量。首先找柯特茲和克里斯特,其次找我,棘手的問題我們再在編輯會議上提出來討論。”
“我會盡力。”
“祝你好運了。”
他往客廳的沙發一坐,膝上型電腦擺在大腿上,連續工作一整天。結束時,已經寫好兩篇草稿,共約二十一頁,重點放在達格與米亞之死——他們正在準備什麼文章、他們為何被殺、兇手是誰等等。他算了算,要登上夏季號,字數還得再多一倍。另外還要好好想想如何描述莎蘭德,才能不違揹她的信任,因為他知道一些她絕對不願公開的事。
古爾博在福雷斯飯店的咖啡館吃了一片面包、喝過一杯咖啡後,便搭計程車前往東毛姆區的火炮路。九點十五分,他透過門口通話機說明自己的身份,大門隨即開啟。他搭乘電梯到八樓,迎接他的是“小組”的新組長畢耶·瓦登榭。
古爾博退休時,瓦登榭是小組內最新進的人員之一。他真希望個性果斷的克林頓還在。克林頓繼古爾博之後擔任“小組”組長直到二〇〇二年,後來因為糖尿病與冠狀動脈疾病纏身而不得不退休。古爾博不太清楚瓦登榭的底細。
“歡迎,古爾博。”瓦登榭與前上司握手寒暄道:“感謝你撥空前來。”
“我現在有的是空。”古爾博說。
“你也知道我們的工作狀況。真希望能有空暇和忠誠的老同事保持聯絡。”
他話中有話,但古爾博置之不理,徑自左轉進入昔日的辦公室,坐到窗邊的圓形會議桌旁。他心想,那幾幅夏卡爾和蒙德里安的複製畫應該是瓦登榭的主意,他還在的時候,牆上掛的是克羅南號與瓦薩號戰船的設計圖。他對海一直抱有幻想,他其實是海軍,只不過服役期間只在海上待了短短數月。現在辦公室裡已經有電腦了,但除此之外幾乎和他離開時沒有兩樣。瓦登榭倒了咖啡。
“其他人馬上就到。”他說:“我想我們可以先大概談一談。”
“我那時候的人還有多少留在組上?”
“除了我以外,只有奧多·哈爾貝和喬治·紐斯壯還在。哈爾貝今年要退休,紐斯壯也要滿六十歲了。其他都是新人,有些你可能以前見過。”
“現在‘小組’還有多少人 ?'…'”
“我們稍微重整了一下。”
“所以呢?”
“全職人員有七個,也就是縮編了。不過在國安局內共有三十一名僱員在為‘小組’工作,其中大多數從來不到這裡來。他們平常有自己的正職,有必要或有機會時才暗中替我們兼差。”
“三十一個僱員。”
“加上這裡的七人。這個系統畢竟是你創立的,我們只是加以微調。目前有所謂的內部與外部組織。我們募集到新人,就會給他們一段休假時間來上我們的課。哈爾貝負責訓練,基本課程需要六星期,上課地點在海軍學校。然後他們再回到國安局原來的工作崗位,只是此後開始要為我們工作。”
“瞭解。”
“這是個很了不起的系統,我們的僱員多半不知道其他人的存在。而我們在‘小組’本部的工作基本上就是接收報告,規矩和你那時候一樣。我們必須是單一層級的組織。”
“你們有行動小組嗎?”
瓦登榭皺了皺眉頭。古爾博還在的時候,“小組”有個小小的行動組,共有四人,由機敏的羅廷耶帶領。
“不算有吧。羅廷耶五年前死了。我們有一個較年輕的人才負責實地任務,但必要的話通常會用外部組織的人。當然,在技術上,現在情況比較複雜,比方說要監聽電話或進入住宅,現在到處都有警鈴等設施。”
古爾博點點頭。“預算呢?”
“一年總共一千一百萬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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